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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双眸含泪
 此刻一双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摸摸儿,一会儿掐掐细,上下摸着守玉又滑又的肌肤,觉得身下妙人儿似一剥了皮的青笋般让他爱不释手。

 片刻后,桓璧的指尖沿着那平缓的小腹向下滑去,摸着那空无一的馒头,不觉得光滑如绵,得他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吓得守玉一哼唧,立刻将两腿并拢了起来。

 可这也挡不住他的作,手虽被夹住,但在那双玉腿里依旧行动自如,再往下一探,便到了那水帘口处,原来守玉的花儿早已涌出涓涓细,此时被怀璧又摸又揩,那处便更显得柔腻无比。

 桓璧遂就着那水儿将手指打,对着那曲径通幽道伸进去了一指。虽是水横生,但仍狭窄得厉害。

 桓璧对那双儿啃咬不断,已是留下不少吻痕牙印,指上却在花道里不停,时不时在里面打着转儿般想将那口撑得大些。

 守玉紧抓着身下的榻垫,垂头一看就能见着桓璧伏在她口上的头颅,虽看不清他具体的动作,却知道他正在她的儿,手在她的儿。

 随着那指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守玉也忍不住颤了身子,控制不住自己地哼了起来,而嘴里那方角先生实在是又大又长,叫守玉含在嘴里吐不出来,只得任由它着。因此那声如同呜咽般细声细气,跟猫儿似的柔弱无力。

 桓璧又连几指,待口儿被他弄得阔开,花心颤动,方才取出那串缅铃在手中轻轻,竟是立时便发热了起来。

 原来这缅铃是个举世不可多得的宝物,外为球状,内为空心,且注了一种叫做水银的体,不仅自热,放进女子那儿中竟是能够遇热而振动,发出类似蝉鸣的响声来。

 就是当世再坚贞的女子,碰上此物也会变得柔媚妖痴,不由漾。桓璧起身跪坐在榻檐上,将一条玉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这个动作不免让那花心张得更开。

 只见冠微吐,阵阵津津美顺着那道隙而下。桓璧不看得心动,一时按捺不住,竟又俯下身去将头凑在那处狠狠地亲了几下。

 守玉抓着榻垫的手儿愈发紧了,身软如绵,四肢发颤,一条腿还搁在桓璧的肩窝处,便这么咿咿呀呀地叫着了一回。***

 情翕扣不息,花心吐不止,似一口香泉般美滚滚,让桓璧覆面在此间解渴。不多时,竟是了一整个榻垫上都是。

 桓璧心道这水儿来得正是时候,遂将手中那串缅铃放在口处,把一颗颗银珠儿依次进了花径里。一共十颗,在到第六颗的时候守玉似是受不住了,整个人肢摇体颤地挣扎了起来,却是被桓璧死死地按住了‮腿双‬。

 “不行了,已经满了,不要再了…”桓璧抬眼望去,见那角先生竟是已落在了守玉的耳畔,也不知她是何时拿出来的,他伸手将其拿起,见上面沾满香涎,便随意地在扔在了一边。

 “怎地拿出来了,玉儿不听话了是不是。”说罢,桓璧放下玉腿,自己移膝上前,‮腿双‬分于两侧,停在了那两团玉峰上。

 “不听话就得有惩罚,玉儿可得好好受着。”听得桓璧这般不容置喙的语气,加之此刻跪坐于自己口的姿势,守玉顿时又惊又怕,初次那时的恐惧感再度袭来,全然不知对方究竟是要做什么。

 偏儿里那六颗银珠子亦不放过她,经水滋润后竟如同男子那物一样愈发大,不仅将小得满满当当,涨得她浑身难受,更是在里头不断地摇窜,似千百只蚁儿拱来拱去,一阵酥一阵麻,得她遍身香汗,肢颤津,户内汪汪不断。

 桓璧见她眉目含,媚态翩翩,此时又檀口微张地在自己下扭来扭去,一时更觉心炽如焚,将自己的裆处对准了那张樱桃小口,把亵底下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贴了上去。

 见碰到了守玉的朱,桓璧默默倒一口气,遂开始哄骗道“玉儿,小阿璧想你了,快亲亲它。”守玉虽被缅铃折磨得万般心难

 但还未全然失了神智,眼见桓璧用那处抵磨着她的嘴,满心想要躲开,可早被钳住了头,当然是动弹不得,只好紧闭牙关。

 那东西虽隔着亵,堵在她嘴上仍是又热又硬,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萦绕在守玉的鼻息处,呛得她直流泪,眼泪跟珠子似的滴落在散的发间里。

 然而桓璧此刻却没那个闲心来怜香惜玉,见守玉不搭理他,遂又身将那处搁在守玉的香口上蹭了蹭。

 “玉儿,快它,你亲得它好…”桓璧一边蹭一边气,竟还凤眸微闭,顾自发出呻之声,佯装出一副守玉真的如他所言那般诚心匍匐在他下,双目虔诚地手捧物,小心翼翼地亲吻那顶端之处。守玉听得又羞又愤,奈何既躲不开,又还不了口,身下缅铃愈发狂振不已。

 只得将自己那摆,以求纾解那花心麻,不心飘发,眼神离间让桓璧逮住了机会,将那团藏在亵下的大东西送进了口中半寸,正好碰在她的贝齿上。

 “别咬它,你敢咬的话我就将那串缅铃儿全部进你的后庭里去。”守玉吓得花容失,哪里还敢动弹,只得檀口微启半含着那处,叫桓璧愈发得意地向里面送了送。***虽只是隔靴搔

 但能让守玉张开了她的那口小嘴儿含进去已让他倍感舒。怀璧故意发出几阵低声道“玉儿你含得我真舒服,你再把嘴张大些…啊好,玉儿你快它…”

 可怜的守玉被他如此姿势挟持住,不仅得忍受着那一直往嘴里顶的异物,还要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山微蹙,双眸含泪,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桓璧本就是存着试探的意思,心里觉着守玉连那角先生都过,自己这真巴怎么也不会输给那等假货啊。

 况且凡是有一就有二,今只要让守玉吃了自己的子,以后再行这弄玉吹箫这事儿也会更为方便些。

 竟是把她的一次次退让当成了他得寸进尺的机会,所以在桓璧这种子强势且花样儿甚多的男人面前,如守玉这般初经人事的姑娘又如何能招架得住。

 桓璧再也忍不住地解了,将那已经硬得如柱的子放了出来,紫红色的大巴一到空气中便晃了晃,大头正对着守玉的脸颊,很是骇人。守玉已渐渐明白桓璧的用意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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