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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领口拉开了
 温雪意扶稳他的手,嗤笑到:“主人拿稳了,这么好的香粉,别白白费了银子。”姜年腿上坐着她既热又软的,他心中蠢动,远胜于温雪意。

 只是死死念勉强镇静。温雪意吃准了姜年不敢胡来,当下撑起些,轻巧抵在他那物上,渐渐沾得那物漉漉的,险些滑入中。温雪意好似不觉一般,只看着他。姜年咽片刻,搂着她放到一旁,捡过衣裳披上。温雪意又是一声笑。笑他也笑自己。“主人不是问我做什么叹气么。”

 “我是叹我自己命不好。”***温雪意说:“我叹自己命不好。”姜年往她手中抛来一条带。“是了,你若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我就指着你能养我了。”

 “先把衣裳换上。也不怕冻着。”温雪意站起身,前衣裳垂坠而下,勉强遮住两团,稍稍动作,那两团绵软白腻的儿就要跳出来似的。姜年伸手拉她便灵巧的躲开。“冻着病了,我正好歇一些,换你明去讨米面。”

 “我乏了,不想出行。”姜年也好笑。她使子的时候,总气得两颊发鼓,叫他忍不住戳一戳。

 “说乏了的也是你,杵着不睡的也是你,你想好了,今夜你还睡不睡了。”“睡,自然要睡的。”

 她铺的,凭什么光叫姜年占便宜。姜年等她躺下,裹着被褥搂过来,当真伸手往她脸颊戳起来“这样孩子气,将来怎么敢把你往夫人身边放。”姜年指尖就在她边。

 温雪意听他说什么夫人不夫人的话,恼得张嘴含住他的指尖就要咬。“别咬!”温雪意停下来他才松一口气。“越来越没规矩,睡觉。”

 “要我守什么规矩,你也不曾说过,不如你现说了好。”什么是规矩,姜年委实不曾说过。譬如干活,温雪意幼年贪睡,起迟了他也随她去。有时叫温雪意出门取个物件,温雪意迟迟不归。

 等见了人才知晓是在外头和大孩子玩儿得忘了正事。姜年也不怪,反倒四处问人,生怕她叫拐子拐跑了。

 温雪意频频梦到大火的那几年,没少咬他有时是夜里她挣扎哭闹得厉害,姜年怕她咬了舌头,往嘴里布条她都拽出来了,唯有他的手,温雪意在勉强平静。有一回办事走得急,他给邻居留了口信,邻居竟也忘了。

 慌得温雪意一个人在门框上哭着睡着了,好在家徒四壁一眼望尽了,着实没有值钱的物件,才免了贼患。姜年半夜里刚进门就惊醒她。温雪意扑上来又是咬又是打的折腾。“我又做噩梦了,梦见你也在大火里。”“主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以后会乖乖的。”她乖巧的时候,也就那几,过了慌张的劲儿,依旧不改。往后温雪意起了旁的心思,活儿才利索起来,单说规矩,姜年从头至尾不曾同她说过。

 “我说一句你能有十句在后头顶着我,第一条规矩便是我不应,你便不许多说。”“嗯。”姜年还以为她是想明白了,搂着她越发迷糊的时候,忽然听闻温雪意轻声赌气一样的回应:“我偏不。”

 一觉到天明。姜年要温雪意出门寻些腊梅回来熏衣裳。温雪意:“你不是想装着清高端正么,倒不如用松针熏,香气清淡又凛冽。”姜年发丝还在她手中梳理,他极在意仪容。每皆要处处梳洗完美才肯出门。

 “万一路上碰着什么名门贵女,总要先做好准备。”他的发丝乌黑柔软,梳理时温雪意难以分心。

 等她拿木簪挽好长发才又继续说:“怎么突然想着要腊梅熏衣裳?”姜年问她:“你爱花香还是木香?”“自然是花香。”温雪意说完便明白了。

 “我是去哄姑娘家,又不是去亲近那些迂腐的老学究。”她辛苦赊借回来的炭火,还要给他熏了花香去哄骗姑娘。温雪意一脸的不情愿。“早去早回。”

 “回头也给你熏了试试。”温雪意在心中骂道,谁稀罕用花还是用松叶熏衣裳,她在乎的总是再平凡不过的柴米油盐。

 今的炭火用尽了,明还有没有,今的米面吃光了,明还有没有。姜年倒还有心思给她挑簪子。真说起来,倒也算不上走投无路。

 温雪意身上就有不少的值钱物件。不算无价之宝,倒也还是能换些银钱。姜年舍得往她身上砸银子。

 “穿得太简素,只怕高门里的丫鬟瞧不上你,更别想打探消息了。”温雪意挎上篮子,又问了一句:“主人想引李家小姐的注意,怎么不用他们铺子里的物件。”

 “我不是给你使了么,何况天天见,闻的东西,哪有花香来得引人。”恼也恼,酸也酸。

 温雪意万万没想到他竟是为了亲近李家小姐才去铺子里买香粉,亏她还满心欢喜的以为姜年有心记着她的生辰。有心给她带香粉。姜年的心,都叫狗吃了,温雪意很恨的想着,等她采了腊梅,回来要先把香粉撒了。

 撒到河里,一丝气味也不想闻到。凭什么叫她忙前忙后的做姜年那些怪异的想法。虽说,最终都是先叫她试了。

 比方有一年,姜年想讨好当朝一位女官,前后翻了好几本闲书,最终花大价钱买了冰块,切开瓜,挖了瓤,拌好冰渣再封回瓜壳里,他生怕口味不够甜,还加了些瓜弄好了,先吃到嘴的是温雪意。

 她热得靠在边,领口也拉开了,蒲扇扇个不停。汗顺着鬓角滑过颈项,滑进肚兜遮挡之处。姜年挖了大勺的瓜往她边递:“你尝尝。”好吃自然是好吃,偏温雪意不愿顺着他来,皱着眉怨到:“不好。”姜年尝了一口。

 “我吃着还行,你再尝一口。”温雪意扭头不肯吃,碰得勺中冰渣瓜皆洒在前,冻得她有些发颤。姜年靠近一些,伸手抹开她前的水渍和瓜。

 他不曾多想,温雪意却慌乱起来,抓着他的手不放。温热的手掌下是她起伏的身躯。“你松手。”温雪意慌忙松开。姜年略微往下一些,轻易便抓到她的衣襟。

 “主…主人?”姜年低头在她上亲了一口。温雪意还微张着嘴,冷不防舌尖被他过来玩。姜年手已然滑到她衣襟里,抓着的手用了不小的气力,疼得温雪意险些咬到他的舌头。姜年反应极快。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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