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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只能等待
 这次做得格外深入也格外持久,她的叫声到最后越来越无法克制,回在整个房间内,嗓子都近乎嘶哑。男人的停留在她身体的深处,她接着一波波伴随着战栗而来的高

 直到男人松开手,拔出漉漉的器,她身子一歪,直接坐在了地毯上。小还一张一合着。渗漏出一点点浓稠白浆,在她修长洁白的‮腿双‬间显得格外,她的头发散在地上,要不是面泛红光,溢满情水,简直就像一具尸。

 “这就不行了吗?”他见她软绵绵的样子,竟觉得格外可爱,简直想在地上再和她来一发。很奇怪。

 他一直有轻微洁癖,以前从不会不戴套和场子里的女孩做,更不可能在酒店的地上和女人做,她勉强用手肘抬起上半身,看见梁轲的下身仍然硬邦邦地着,她还没力气回答,只觉得私处有点麻木,大概是肿了。

 但是男人已经到她身上,不由分说地开始侵犯她。这次是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好像老夫老的姿势,只不过是滚在地上。梁轲似乎终于开始知味,浊重的呼吸中带着一点低低的呻,但仍然是克制自持的。

 大概是注意到女人的已经被干得红肿,他的动作温柔了几分,她在地板上被男人在身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

 然而那略带怜惜的,又像是磨在她的心尖上,也许又因为下体红肿格外感,甚至比刚才更有感觉。

 可她真的好痛,于是她捧住男人的脸,伸出舌头,深深地他,吻他,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显得格外英俊,高的鼻梁,紧致的肌肤,匀称的骨骼。

 她像被进他深黑的瞳仁里,同时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一个眼含泪光的,雏,但他回应着她的吻,不再是那种窒息的暴的方式,而是轻轻纠着她的舌头,是甜而软的。令她忍不住把双脚抬起来,在他上,他们完全地纠着。

 从舌头到下身。男人又在她的体内薄而出,她感觉小腹的,第一次做便被狠狠灌满了男人的。两小时后,她随水服下侍应生拿来的两颗药丸。

 男人冲淋后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叮嘱她可以在这里休息。“这间房我留了长期,如果我下次找你,还是在这里见面。”“对了。”梁轲穿上外套,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十八万你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她躺在上,手轻轻抚慰着红肿的下体,哑着嗓子,还是有点恨恨地看他一眼,但那不像是真的恨。

 梁轲感到下身一紧,差点又掉外套朝她走过去,然而拼命克制住了,他离开酒店,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两个月过去了,梁轲就像消失了一样,没有再出现在水云间。

 不过,他似乎给水云间的日常管理者们释放了某种信号,一夜之间大家都知道了向郁娇是“小梁总的人”

 甚至连几个不怎么主动搭理她的夜场老前辈也酸溜溜地打趣:“真看不出来呀,才刚来就把小梁总拿下了。”她只能笑,心想,真说不准是谁把谁拿下了。

 现在已是八月,往年学生时期的暑假被如今昼伏夜出的工作取代,而九月一到,新学期就要来了。

 向郁娇注销了之前所有的社平台,换了手机号,她一点也不想看到曾经的同学高高兴兴迈入大学、来新生活的模样。如果那些事没有发生,那么她现在也在忙碌地为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做准备…她甩了甩头发,不想继续想下去。

 如果那些事没有发生,很可能因为自己已经成年,父亲不愿意负担生活费,她还是会苦于生计,说不定还是一样要来这里陪酒。

 更何况能上了大学又怎样?她依然是这个社会中的弱者,有钱有势的人依旧会用金钱和权势操纵弱者的人生。

 想到这儿,她有点丧气,不知道自己离开夜场重新高考的计划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说实话,她已经有点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唯一令人振奋的是,几个月下来,她手上攒的钱已经快要突破十万大关,而且,她已经学会了挡酒和躲酒。

 在Yuki的介绍下购买了一些酵素、活酶等稀奇古怪的解酒丸,夜场的日常工作已经没有最初那么令她感到辛苦了,为了省钱,她从来不像别的姐妹一样一发工资就去买些大牌的包包、衣服。

 她吃的总是最普通的外卖。饶是如此,打车、上班服、讨好敏姐和主管的红包、场子里一些七八糟的罚款还是让她每个月的支出高得吓人。

 同时,除了客人、小姐、经理之外,夜场里还会混进一些闲杂人等,他们有些是真的苦于生计,来这里帮女孩们化化妆,或是向客人兜售鲜花、小物品。

 有的却是专职混圈子,帮客人起哄灌酒取乐,或者是拿医院回扣的医托,来套路小姐们花钱去做各类医美、整容手术。

 想要混进来,她们都会返回扣给经理和主管,拿了好处的经理和主管自然乐得睁一眼闭一眼。敏姐像是吃了不少这方面的回扣。

 她常常怂恿手底下的女孩去做每月例行的“皮肤管理”向郁娇抹不开面子,也去做过几次清洁和无针水光,效果不甚了了,被劝去大刀阔斧动脸的也不在少数,当初一同进来的Linda就是其中之一。

 由于业绩一直不佳,Linda听从敏姐,狠了狠心贷款进行全面部整形,项目包括加宽双眼皮、假体垫鼻梁和咬肌注毒素。仅休息调整了一个多星期,刚拆完纱布她就照常赶回来上班。

 向郁娇大致算了一下她的手术费用加上利滚利,简直是天文数字,恐怕Linda接下来一年半的收入都得白白贡献给夜场老板和整形医院,但是,别人的生活哪轮得到自己置喙呢?连她自己也是自身难保。这几天。

 她一直为自己与梁轲之间产生的那点莫名的感情而感到懊悔,毕竟他也是一样属于“那个阶级”也许他也把她当作低下的东西,吃干抹尽后就忘了,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待,等他想起自己。日子还是那样。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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