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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可怜兮兮
 “是我先认识她的。”“他们是同乡,高中就认识了。”许茜气得用力踩了他一脚“你看不出来我喜爱你,也看不出来挽月喜爱卿杭是吧?”周恒愣住。

 在烈下僵了许久。毫无预兆地下起太阳雨,雨水都是温热的,许茜把木讷地周恒拉到遮伞下,碰倒了摆着烤串的桌子,周恒虽然还没回过神,但也下意识护住她。

 不到十分钟,雨就停了,天边出现一道彩虹,所有人都在伞下,但不见卿杭和程挽月,他们在没人的地方被淋得浑身透。刚下雨的时候,卿杭还想着带程挽月去避一避,大概跑了五十米远,她发现树底下有只猫,等他把猫从草丛里抱出来,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

 湖边有一间粉的小房子,门锁着。应该只是给客人拍照当背景用的,他们站在屋檐下,彩虹消失在天边之后,雨水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落,那只猫也跑远了,程挽月勾住卿杭的小拇指“我不想回去吃烧烤了。”虽然她一口没吃。

 “你带套了吗?”她踮脚凑到他耳边小声问。卿杭捂住她的嘴。尽管他表情没变,但看她的眼神不像刚才那么平静。短发还在滴水,只是随意擦了擦的眼镜上有很多水痕,可他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在她眼睛里的倒影。“谁会随身带?”

 “那你去买…”她模糊的话音被堵在喉咙里,下一秒,企图从他衣服下摆摸进去的手被他反绞在身后,他的吻也从小心翼翼地试探过渡到贪婪地索取。雨水被太阳晒得蒸发,又闷热。

 ***湖面泛着粼粼微光,有些刺眼。程挽月靠在角落,屋檐上的雨水落到她肩头,她毫无察觉。卿杭每次吻她都像是要把她嚼碎了咽下去。

 等她不过气,身体无力地往下滑,再也说不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才会收手,舌顺着她的下巴、脖颈游弋,连那滴多余的雨水都要走。

 空气里的闷热感让她有点缺氧,呼吸很重,他怕惹恼她,但又贪恋此时的亲密,脸贴着她颈间的皮肤轻轻拱动。

 原本握在她腕上的手慢慢往下,把她收拢着的手指一点点撑开,穿进指里,和她十指相扣。这个时候,任何外界因素靠近她,他都会出锋利的爪牙,要么把她藏起来,要么去撕碎那些入侵者。

 程挽月仰起头,轻声问了句“你是不是硬了?”卿杭虽然没说话,但耳朵红透了,她明明知道。

 程挽月低头,卿杭不让她看自己,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她脖子往后仰,后脑勺差点撞到墙壁。

 他只顾着护住她,导致情绪全都暴在她眼前。刚才程挽月被卿杭从烧烤区拽走,是因为周恒。

 她有段时间对星座很感兴趣,身边的朋友都被她研究过一遍,虽然星座很玄虚,没什么科学依据,但在某些方面能看出一个人的隐藏性格。卿杭是立冬那天出生的,天蝎座。

 月亮金牛内心稳定,太阳天蝎很有手段,她看过的所有男生里,他的星盘是最好的,就是很容易矛盾犹豫。程挽月挠挠他的手心“卿杭,你在想什么呢?”

 卿杭回过神,眼睛里还有一层恍惚不定的雾气“我在想…如果你变成我就好了,或者,你进到我的身体里,掌控我的意识,触碰我的心脏。”

 不用太久,一秒钟就好,他其实是想说“挽月,不要喜爱别人。”她轻声笑了笑“那我喜爱你?”他求之不得“嗯…喜爱我吧。”这句话,卿杭不是第一次说,程挽月却是第一次听到。高中的假期。

 她总是被程国安摁在家里补课,一个很基础的知识点,卿杭要讲无数遍她才能记住。刚开始她还会刁难他,捉弄他,后来习惯之后,他如果哪天没去家里。

 她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可等他去了,她又学不了几分钟,半张试卷都没写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捏在手里的笔把白净的小脸画得脏兮兮的,她还睡得很香,他也枕在手臂上,静静地看着她,许久许久。“程挽月,喜爱我吧。”书桌听见了。

 课本和试卷也知道,盘子的几块西瓜、贴在墙上的便签、她上的玩偶、还有窗外的风和晚霞全都知晓。唯独程挽月不知道。比起奥数题的其它解法,他更想知道她在做什么梦。

 她动了一下,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但还是没醒,他因为刚才急于扶住她而搂住她的有些僵硬。

 她有很多新裙子,各种材质各种款式各种颜色,连裙摆处被出的痕迹都很漂亮,他开始幻想她梦里有他的影子。以至于每次她在他身边睡着,他都想去她的梦里。“程挽月,喜爱我吧。”

 程挽月第二次听到,已经在酒店房间里了,刚下过一场暴雨,两人浑身透地走进酒店,也没人觉得奇怪,她被他得一丝不挂,洗得干干净净。

 然而他身上的衣服连扣子都没有解开。浴室里热气氤氲,她一只手撑在玻璃门上,什么都抓不住,只留下一道道水痕。

 她像是一壶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卿杭就是被扔进开水里的玻璃杯,也许某一刻会承受不住高温而炸裂破碎,但即使碎了。

 水里也会留有永远都清不干净的玻璃渣,被下去后在喉咙里划出伤口,会鲜血,会疼,永远都忘不掉。

 “挽月,”他舍不得她疼,可进入她身体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相信我,别人有的,我也可以给你,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你都没有追过我。”“那我现在追你。”

 镜子里倒映出程挽月脸色绯红的模样,衣服遮住了卿杭情动的证明,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她想掉他的衣服,但被他反在玻璃门上,他热腾腾的身体从后面贴近,握住她的稍稍往下

 程挽月今天穿的这条裙子不是背款。卿杭很了解人体构造,知道她可以容纳他,也知道刺哪个位置能让她舒服,重新从滑的入口挤进去,热的软层层迭迭漫上来,紧他,他,走他的理智,纵容他的望。

 她腿间哒哒的,那些早就不是从花洒滴下来的水。身体被撞得往前,几次磕到头,尖被玻璃摩擦挤,泛着红,可怜兮兮,他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绵密的亲吻落在后背,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柔软。浴室里空气很,喉咙却像是烧干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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