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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哅口便是一麻
 在她生疼时礼貌地停顿,又在她呼吸重时恰到好处地追加力度,撞得她站不稳脚,脊背上酥酥麻麻发。身前是衣着整齐的玄君,他并不熟练,也不了解她的身体,但他聪明,敏锐,身躯拔有力。

 并且不甘被族人比下,他生涩但用力地逗弄着她,挤出她每一分淋漓的体和失控的声音。辛枝很快到眩晕的极乐,她被两个男人有力地揽抱着,他们用身体挤托举着她,也用舌手指一寸寸掠夺着她。

 有汗水滚落在眼角,破碎了明亮烛火,她在这一刻忽然听到了前后两颗喧嚣的心跳。啊…都是为她而跳的,她感到诡异的幸福快,在前后炙热的怀抱里啜泣着尖叫出声。***“嗵…”

 乌叔盖把肩上扛着的米袋放在地上,起一团不大不小的灰尘,他皱眉挥了挥,手指在一旁的院门上轻擦。指腹尽是灰渍。

 李洛儿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她穿着厚厚的大氅,长发凌乱扎起,踏着纷雪地一步一步走回来。到门口时揭开挡雪的斗笠看到了他,便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你出去了?”“你来啦?”两人同时开口,一愣之后又同时收了声,乌叔盖阴郁而专注地等待着答案,李洛儿已经探头去看他手里的粮袋了“哇,这次是贡洲米,看来是北地的商人呢。”她笑地说。

 “你去哪里了?”乌叔盖沉着脸追问。“…”李洛儿很短暂地瞥了他一眼,似是伤脑筋他这样顽固不化地追问一样,又轻快地移开了视线:“来了这么久,偶尔还是想吃中原的饭食呢。

 商队逐渐恢复联系真是方便了不少。”她伸手去取放在地上的粮袋,已经直起身子的乌叔盖忽而猛地捉住了她的手。

 手心滚烫,掌指腹处处用力,几乎烙痛了她,他下颌处新添的一处纹身还泛着红,显然是刚纹不久,狰狞的怪物张牙舞爪,只看简单的纹路便能体会到它的恐怖。

 此时却化为了这个年轻人的一枚小小勋章,附着在他的皮肤上,他还年轻,身上已经泼洒了数以百计猛兽的鲜血。

 他战功赫赫,不管在何处都是寨中最精英的存在。李洛儿有些烦闷,皱着眉移开了视线不愿意与他目光汇,乌叔盖将她下颌捉回来,让她细细看着自己发问:“你要走了?”

 “…”这小子。到底是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现在还是个出色的猎手,她的小动作很难瞒过他。

 李洛儿破罐子破摔,顺着他的力道转回头去,对上他视线的瞬间不由分说地点头:“是。事情解决了,我取回了被神明夺走的时间,想去过凡人的生活了。”从此往后,生老病死,喜怒哀乐,皆由她。

 她角隐约的笑意怒了乌叔盖,这个黑豹一样战意凛然的年轻人因为恼怒而深深呼吸了几次,温热气息吹开她的额发。

 乌黑视线死死盯着她的嘴角,好像想来咬她。李洛儿脑海里忽然出现那的荒唐,那些情浓和亲吻,就好像会将她困住一般。

 心下一颤,脚步错开,有些狼狈地躲开他控制着自己的手。乌叔盖眯眼盯着自己的手,视线一转便看向了她游弋惊慌的眼眸。

 “你在怕什么?”他咄咄人。李洛儿抿不语,又向后退了几步。乌叔盖额角因为燥怒而筋络弹动,他上前一步,仍是紧紧贴着她,声音里好像含着滚滚来的惊雷。

 “那天…不是梦,对吗?”李洛儿豁然抬头,面上全是哑然和惊慌。眼前的年轻人像一只暴怒的猛兽。

 他好像想扑上来将她撕碎,又害怕她真的受伤似的,两只手伸出又收回,收敛了大部分力道,只带着控制和锢的意味捉着她双肩,声音忍耐而沉痛:“…你这样,对我公平吗?”让他以为一切只是美好的梦境,美梦醒来仍然如履薄冰。

 “…”被这样一连声地追问,李洛儿心烦意,也霍地挥开他的手,冷声呛他:“你怎么不觉得对我不公平?”乌叔盖并不牙尖嘴利。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手被打开也很生气,他重新捉住了她用力到筋骨泛白的手臂,怒气冲冲咬牙看她。

 李洛儿眼睛瞪得发红,恼怒挣扎,两个人在她并不宽敞的小屋子里拳打脚踢。竹筐倒了,粮袋被踢到角落里,干涸的茶杯掉在地上,她的鞋子全掉了。

 他脸上被她打出一个红红的掌印,头发全都散掉,衣服也四分五裂,铺天盖地地纠在一起,他们撞到了屋角的铺,七八糟地滚了上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乌叔盖已经很用力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柔韧舌头抵在她舌深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李洛儿眼角发红,干咳着拧动头颅从这窒息的亲昵里逃脱,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一边手掌用力,又给他脸上没被打的一侧来了一下。

 “啪…”她怒气攻心,用了十足的力气,这一下他深的皮肤眼可见地浮起印子。两人静默对视,几乎鼻尖对着鼻尖,眼中都是狂怒火苗烧得哔啵作响,急促息吹在面上。乌叔盖冷笑一声龇了龇牙。

 他新的纹身有一小节攀到了脸上,李洛儿那一巴掌打上去刚结的痂破裂了一些,有细细鲜血渗出。

 随着他脸颊肌动作汇成一线,滴落下来,但他毫不在意,单手捏住李洛儿下颌,指节卡进上下齿关节之间,她被迫张开了嘴,被他里里外外地亲了个遍,烈的动作甚至将晶莹唾滴落在光滑下颌。

 他追上去细细地咬,在她尖翘下巴留下一连串齿痕。李洛儿呜咽挣扎“哧”地撕破他麻衫领口。大冷的天里。

 他纹满黑色花纹的鼓口热得发烫,几乎烫到了她,瑟缩的手掌又被咬住,他恶狼一样狠狠地她指,咬嚼她细细指腹,她的内衫也被扯破了。

 就像剥开果实单薄果皮一样轻易,出下面鲜光滑的珍馐,他的,和她的衣服都被胡乱丢下脚,只剩下光的身躯发紧贴。

 “痛…”李洛儿嘶嘶着气出自己的手,指节那里就好像带上了怪模怪样的指环,被咬得发红晶亮。乌叔盖弓起脊背,胡乱地又去咬她脖颈口,含含混混在她耳边低语:“你也咬回来。”

 李洛儿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荒唐的提议,口便是一麻,已经被他大团含入口腔,舌尖用力拨弄着半硬的鲜果实,碎碎地咬着她软弹,她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却只让自己更向他口中送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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