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没有染发
“姐,我自己来就行。”真儿才反应过来要拒绝。“没事,你坐着吧,姐帮你洗干净点,过一会在沙子里蒸的时候才蒸的彻底。”
娜姐强势的让人没法回绝。泡沫遮住了娜姐的双手,娜姐的双手又遮住真儿的双
,就这么吃着真儿的豆腐,足足一分钟才松开手,这哪是洗澡,根本就是泡泡浴。
娜姐将泡沫打到自己
前,开始为真儿后背做起了
推,嘴上还说着:“还是你这样年轻的皮肤好,那帮男人皮肤糙的,蹭的我
都疼。”
从未受过这样的待遇,真儿僵在原地,之前的袭
已经使她产生了快
,但她内心对这来自同
的挑逗仍存有抗拒,不愿意承认身体的变化。“来,站起来,”
推结束了,娜姐拍拍真儿的
股,示意真儿起身。
真儿站起身来,害羞地用手遮住下体。“哎呀,害羞什么,都是女人。”娜姐掰开真儿的双手,脸正好在真儿小腹的高度。
真儿能感受到娜姐的呼吸,小腹一阵阵不受控制的
搐。娜姐也注意到了这点,嘴角隐蔽地
出一丝笑容,不过她没有直接抚摸真儿的秘密花园。
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真儿的腿,到了大腿
时不时用手
过真儿的
,再加上口鼻呼出的热气传递到真儿小腹上,一股
体已经突破了
,垂涎
滴…
我想着这场景,
下之物开始膨
。“喂,想什么呢?”娜姐发现我
裆间的凸起,对着我弯下
,深邃不可见底的
沟从领口
了出来。
“是不是想姐姐
体的样子呢?”我看着这对巨
,默默地
了口口水。“看看就行了。”娜姐直起身子,我的头也跟着向上抬,为了能继续欣赏她的事业线。“还看。”说完娜姐伸出手,朝我
裆间弹了一下。
这时真儿从浴室走了出来,正正好好看到我的
被娜姐弹的一颤,她拿着擦头发的
巾掉到地上,站在那瞪大了眼睛盯着我俩。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句话,可在当时的情景下,听起来无比可笑。真儿拂袖而去,踏得地板发出噔噔蹬的声音。
“快去啊。”娜姐推了我一把,我才如梦初醒地追了上去。幸好庭院不大,真儿没跑几步就来到墙角,她明显不想面对身后追来的我,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真,你听我解释。”我刚走到她面前,她就赌气的转到另一边。“我跟娜姐能有什么事啊,她是马渤的女朋友。”我再绕到真儿的面前。
“别跟我提她。”看我又绕到她面前,真儿又转了回去。“就是我刚才听她说你洗澡时的样子。”“然后我就稍微脑补了一下。”“然后…就…硬了。”我每次一绕到真儿面前说上一句话。
她就转过身去,就这么反复围着她转了几圈,转的我有点晕了,一
股坐到地上,以表达我被冤枉的委屈。“真的?”听了我这一番解释,真儿眼中的愤怒变成了怀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当然是真的了。”看到情况有了转机,我立刻站起身来,拉着真儿的手抓住我还未完全疲软的海绵体“它只会为你而硬的。”“快放开,有人。”真儿连忙挣开我的手“切,我有那么好骗吗。”
我见真儿怒气基本消了,便从背后搂住她,轻声在耳边说:“娜姐还说…她帮你洗澡了“我也不确定娜姐说的是不是夸张了,想试探一下真儿的反应。“没有…就是帮我擦了下后背。”听到真儿这
言又止的语气,我知道娜姐说的是真的。
“那下次我帮你洗好不好?”我只有在第一次上
时见过她一丝不挂的样子,但那是在黑暗中,我更想在白炽灯下欣赏她的身体。“你哪来那么多变态的想法,救命啊…有变态。”真儿笑着挣脱我。
我们回到浴室的出口,娜姐还站在原地,真儿看到她害羞地低下头去。娜姐一看真儿这样子,忍不住又摆出大姐的架势,走过来挽住了真儿的胳膊“哄好啦?我们去找那几个抽烟的去。”说完也不顾身后的我,拉着真儿就走,我像个跟
虫一下跟了过去。
找到了王桐他们几个,一行六人算是聚齐了,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我们被分别安排到三间房,自然是我跟真儿一间,马渤跟娜姐一间,至于剩下的王桐和何斌,前文已经说过了,两对情侣一对基。
“请两位把鞋
在门口。”二十出头的男服务员帮我们拉开门。如果不看地面的话,这是一间标准的和室:墙上挂着一副书法作品,写着一个大大的禅字。头顶的吊灯跟门窗一样。
由木质框架支撑的障子纸包裹而成,但屋子里没有我所预期的那种榻榻米味道,低头一看,地面铺满了深褐色的沙土。
我跟真儿
下拖鞋光脚踩了上去,不太像沙子又那种轻微划过皮肤的感觉,更像是踩在松软的泥土上,
润、温热的泥土。地面的中间被挖出了两个人型的坑。“请二位躺在里面。”服务员说。
真儿扶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踩到坑里,躺了下去,服务员从门外拿进来一把铲子,将土铲起来慢慢抖落到真儿身上,没用几下,真儿就只剩下头漏在外面,再用手将土夯实,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被埋在了土里。
“先生,你也请吧。”我躺到另外一个坑里,眼看着服务员将我“活埋。”地下一定有某种发热装置,躺下的一瞬间整个人被温暖环绕,一下就放松下来。
“两位先享受一下热蒸,经理
代过,你们都是我们老总的朋友,所以为你们安排了手法最好的师傅做
式按摩,大约20分钟后来。”说完小伙子拉上门,将房间留给我跟真儿。“我想伸个懒
。”我说。
“我也想。”真儿回答到。可两个人被埋的严严实实,根本动弹不得。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昏黄的灯光,窗外的
水声,泥土
热的包裹感,
织成最和谐的催眠曲…
“打扰了。”门外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我强
着睁开眼睛,走进来两名年龄大约50岁的人。
“我们是来为二位做
式按摩的。”说话的是那位大叔,有一点闽南口音,皮肤黝黑,寸头,没有染发,已经有些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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