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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慢得令人难忍
 一曲《灞桥柳》舞得袖带生风、纤百折,席间哪个男人不是看得目眩神,岂有不招人攀折之理。此际的怜奴早没有了翩翩起舞时的清越风姿。

 那椅背平直得几乎令她的头倒悬过来,汗的长发披散着。红肿的边还残留着凝固的斑。

 一双纤柔的藕臂被反扭在了椅背后头,白子被迫耸起,和纤上尽是青红的指印,两只纤细的足踝被分别扣死在两侧把手上,因那把手短,她的膝盖朝后屈折得几乎都顶到了尖。

 一名身男子正手持红烛埋首在怜奴大敞的玉门间,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男子的面目,只能看到他不住耸动的发髻和怜奴蛇一般扭动的娇躯。

 跃动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映得光怪陆离,直把素娥看得面红耳赤,想要转开头,被他大掌捂着动弹不得,热气地呼在她耳际,半真半假地低声威胁着:

 “这位裴大人惯会调理人,卿卿若是不听话,少不得要把你送过去请他调教调教。”素娥吓了一跳,在他掌心呜地求饶,身子在他怀里挨挨蹭蹭地讨好,乎乎的瓣正好擦着他硬,又唬得她不敢动弹了。

 “小笨蛋,甚时学得会伺候人。”沈穆时笑骂一声,在她柔腻的上掐了一把,掰开她腿心将抵了进去,擦着她哒哒的花缓慢抵送起来。

 对间的活宫也是愈演愈烈,不知那位大人做了什么,怜奴的身子越发扭得厉害,她双手被缚动弹不得,那对白花花的子不断向上送着。

 可怜的头因为过度充血又红又肿,平坦的小腹沁出了层层薄汗,玉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男子埋首在她腿心不住地弄着。擎在手中的红烛随着他的起伏晃动不休,烛泪晃晃悠悠摇摇滴。

 “嗯…”素娥被眼前的景象刺水泛滥,他的大手善解人意地绕到了前,挤捏弄她的美长的配合着手掌的节律在她热的腿心间缓慢地递送。

 忽略不了的麻从两人厮磨处一波波地窜上来,尝过情滋味的身子变得更贪婪了,两腿不知不觉并拢夹弄他的,他舒服得低叹,大手收拢,丰腴的从他指间溢出。

 “就是这般,把腿再夹紧些!”她的子都被他捏得痛了,可是不知为何,身下反而得更厉害了。

 两腿绞紧以后,可以更明显地感觉到他器的大,又硬又热的柱身卡在两片滑腻腻的间反复厮磨,凸起的小核被一次次地摩擦。

 可是还不够,空虚的翕张着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淋漓的汁水顺着他的和她大腿内侧不断地往下滴落。

 “卿卿真,真会水。”沈穆时半眯着眼低声称赞,保持着在她腿心间缓慢递送的频率。这女孩儿真是浑身上下无处不销魂,腿内侧的肌肤像水豆腐般细光滑,被她这般淋淋热烘烘地紧夹着。

 跟真刀真比又别有一番滋味。“唔…”花心被磨得痛得受不了了,连习惯了含着玉势的菊都一阵阵地空虚,只盼着被狠狠地贯穿填满…素娥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又是害怕又是难耐地呜咽着。

 小手死死抵着墙壁,小情不自地前后晃动,合着他的折磨与玩,那边厢,满溢的蜡油终于决堤,滚烫的烛泪滚落在怜奴娇上,痛得她疯狂地扭动身子却无济于事…这般窄小的距离。

 她能躲到哪里去?怜奴吃痛的挣扎反而刺了那男子,手故意一偏,更多的烛油倾倒下来。到后来他干脆起身,将黑的物捅进了怜奴幽户,就着她挣扎的动作起来,素娥到此时才看清此人面目,是个五十上下的瘦男子,细长的眉眼,蓄着短须。

 她依稀记得在今席上见过他,当时他身畔并无歌姬作陪,只是自得其乐的饮酒联诗,颇有名士模样,不曾想背人处竟是这般疯狂。

 偷窥的口隐蔽而窄小,素娥视线中是几近无声的画面…男人不断送的,幽幽跳跃的烛火,鲜红的烛油断断续续滴落在玉白的肌肤上,像雪地里绽放的朵朵红梅。

 随着怜奴吃痛而不住收缩的甬道带来极致的快,男子顶送的幅度越来越恣肆放纵,将下的娇躯撞得不住地起伏。

 那一对高耸的房也随之漾出耀目的,晶莹的汗珠顺着优美的脖颈曲线不住地滴落…素娥看得心惊跳,想闭起眼睛,又怕被他责罚。感的身子被男人随心所地亵玩着。

 的画面刺水不住地往下,曾经最害怕的事成了此刻最期待的,偏偏他的耐心好得出奇。

 那已经得青筋暴起,他摩擦她的节奏还是那么不疾不徐,慢得令人难忍,慢得令人生恨。

 对屋那人得兴起,俯下身用枯瘦的手指狠狠地捏弄怜奴的子,几滴烛油滑下来,落在怜奴尖翘的头上,恰似爆开了一朵血花,美得凄惨又妖异。

 偏在此时,沈穆时的手揪住了素娥的头,她浑身灵灵一颤,好像那滴滚烫的烛油落在了自己身上一般,不知他什么时候按动了机关,墙上的小悄无声息地闭合了,头被大力揪扯着。

 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奇异的快换了个角度,头顶着她充血的花核狠狠碾弄着。

 “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明明应该祈求他停止,空虚的下身却在奢求更多。一直压抑着的呻终于放开,变了调的沙哑人。大手低她扭动的肢,在混沌的大脑思考之前,素娥已经自觉地分开‮腿双‬翘起了

 “小股摇得这么,是要我你么嗯?”“回答我!”又是一巴掌击在她上。“啊…”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强势的态度击溃了少女的心防,她终于崩溃地哭求起来:“是的…是的,请您我…”“早这样不就乖了吗?”

 和他温柔的嗓音不同,发的望凶狠地贯穿了她,后入的姿势让他一下子就进了大半器,不同于前几次的循序渐进,进入的瞬间他就开始野地骑乘起来“啊!”狭窄的甬道来不及适应就被怒的柱身入侵填满,暴的快像鞭子一样打着她,每一次的送都酣畅淋漓地尽没入,两个玉袋“啪啪”拍击着她脆弱的门户,水声靡不绝于耳。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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