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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是被一脚踢动
 “你为什么那么介怀刘能?”沉默许久,子以问题替代回答。“因为他想从我手中夺走你,他正在从我手中夺走你。”我如实回答,倒也坦。“不会的,林达,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男人。”梦洁宽慰着我。

 又是用这辈子如何如何造句“这辈子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还言犹在耳,时至今,我怎会再轻信?我又怎敢去信这种戏言。我只当她在放,不依不饶地回到核心问题。

 “梦洁,你是不是已经和刘能做了,我说的不是在学校,就是他以银行经理身份重新出现在我们生活里之后。”

 依旧是沉默,她是默认了么?我直直地看着她,她立刻避开目光,可我强掰过她的脸,使目光相对。“我说了,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没…有。”梦洁迟疑了很久,迟疑到她都发现这种停滞暴更多。是为了掩饰尴尬么?她支支吾吾地回答了,声音有如蚊子叮。

 “反正,反正我也不差你一个人可以去问,”我扬扬手中的秽布,愤愤地说道“恐怕刘能他自己早迫不及待想要摊牌了,好明目张胆地抢你,他多想啊。”

 再没有任何余地了,梦洁双颊晕红胜过晚霞,她终于点了点头,承认了我最害怕却已成事实的出轨。然后在我愤怒的目光注视下,像鸵鸟死死低垂着头,想藏进土里,再等事情过去么?

 “几时?”脓疮只有挑破,忍痛清理,才会好转。“半个月前…”“在这间卧室?”我嗤笑着自己,刘能用过的内都在我手里捏着了,不在这里在哪里?“在客厅的沙发上。”子竟回答了,她倒开始变得老实。

 最难承认的是非敲定后,具体的细节倒是容易了,从客厅绵延到主卧里,我的心在滴血,难道再问其他细节?包括这对狗男女是怎样的姿势?“几次?”

 “嗯?”子不解,是沉浸在背德的回忆里,才没听清么?“我问,几次?”我重复了一遍“你们拢共做了几次?”

 “没有做,没有!就亲了一次,一次,真的。”子确认道。她这次尽管害臊,但还是直着我的目光,不再闪躲。

 “只是亲嘴?!”我暴怒道。“我让他摸了,我们…我帮他,我…”子白皙的脖子愈发涨红。

 “就那一夜,我离家出走,搬进他家的第一夜。”不等询问,为了辩解,她自顾自开始说细节。“我帮他…弄出来了。”“之后…之后就再没有过了。”

 子强调道,仿佛这样可以挽回她已然碎成一地的贞洁。“刘大哥…刘…刘能,他说怕瓜田李下,控制不住又檫走火,就搬出去住酒店了,我们之后都没有再见面的,直到昨天。”“为什么?”抛出这个问题的同时,我心下忽然敞亮了。

 昨天咖啡厅偷听他俩聊天时,难怪刘能反复为喝醉了道歉。“我们…喝了些酒,”她犹豫着。仿佛做错事的小学生“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也太荒唐了“她如此点评道。

 现在换作我沉默了,我只想狠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如果不是那天我犯去嫖什么。要不是我,子至少还不会被刘能猥亵,如同他俩在温泉山庄那次,仅是暧昧,却被我冲动地推了一把,活生生把老婆推向刘能的怀抱。

 我能怪她那夜喝酒么?老公招,梦洁酒醉尚情有可原,刘能一届酒场老手,读书那会酒桌上的名声就极响亮的,难道他会醉倒分不清尺度。醉酒只是接口,他满心满意只是搞我老婆。

 梦洁竟事到如今还一口咬定没有做,说什么只是帮他弄了出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妈的,真是苦于没有证据。这该死的牲口,我噌地从上站起身来。

 “你要去做啥?”子问道。找刘能算账,我回答。“别去好么?”子死死拉住我的胳膊,是怕丢脸么?

 “我咽不下这口气,再说了,会醉难道会醉整夜?你们又不是灌了夜店,我可以原谅你。可是我怎么原谅他?”

 “这事我也有错,我…我不该那夜去找他投宿,酒也是我自己主动要喝的,他还拦着劝我。”子着急了,声音越来越大。

 她也不知是在为自己辩白,还是替刘能开“再说,归结底都怨你,你平白无故在温泉山庄打什么人?

 要不是你嫖…你嫖有本事可以不让我知道,却又被揭穿,你说我那夜不跑出去,还有什么面目留在家?”这套抢白让我一时语子眼中含泪。

 接着埋怨道:“那么晚,你竟不出来追我找我,我一个女孩子家深更半夜在街上晃,手机没电,没地可去,就算不被刘能搞,指不定也和什么不认得的路人搞了。

 也许就被天桥下的乞丐强了也不一定呢,至少刘能还温柔体贴。”“你他妈不知道去旅馆过夜?”我用咆哮打断了她的絮叨。“刘能他体贴?体贴你妈!”满腔怒火我无处发,猛地一脚踹向头柜。

 面板不经力,唝的一下,上下两层抽屉都应声而断。下层的碎板落下来,出里头的纸盒轮廓。

 原来子只占用了上层抽屉,底下那层还是刘能在使用。仅从外包装就能辨认,那是盒套套。我翻出它来,外包装塑料并未扯断,还黏在盒子上头,我难免嘀咕,新买的。

 就拆封了一次,专门用来搞我老婆?又见logo右下角印着一行小字,加长版xl,20只装。打开数竟少了八个,果然如梦洁所说,又又长。

 这能算是铁证么?我回头看向子,梦洁顿时俏脸涨得红若烙铁,一双美眸中急得就要淌出泪来,见她白皙秀美的脖子与翘美弹实的酥处,重又泛起红的光泽。“你们到底做了没?”我手中拿着这盒套套,质向子。子僵得哑口无言。

 正待说辞,我忽然鼻中闻到丝丝臭味,稍加分辨,是从那裂开的下层抽屉里传来的,我翻出一个牛皮文件袋,内里竟仔仔细细折叠了一条女人黑丝,不用问,这肯定是梦洁的,被刘能用作纪念?

 而牛皮袋之下,着两只用过的套套,一只已经枯干发散,而另一只里头竟还装着三指宽未及干涸的塘。

 他一次的量竟有这么多。男人特有的臭味就是从里头散出的,我不想道,半个月前的套子,密封才可以存留,是被我一脚踢动,味道才得以串出。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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