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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灌完半桶之后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云雁荷苍白的脸颊上。

 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越南兵。阮家元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云雁荷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都拔干净了,一也不要剩!”

 糜一凡看见云雁荷脸部的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揪着云雁荷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

 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云雁荷油黑茂密的就往下揪。云雁荷上的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在她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越南兵一撮一撮用力揪着。

 云雁荷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阮家元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云雁荷的往下猛揪。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和拴在她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

 不一会儿,云雁荷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阮家元抚摸着云雁荷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云队长,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子,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的‮狗母‬?”见云雁荷象没听见一样。

 他气得一把拔出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拴住云雁荷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房立刻恢复了原状。

 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阮家元搬过一把椅子在云雁荷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房,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

 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云雁荷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阮家元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

 阮家元挑了一寸把长的大针,抓起云雁荷右侧的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头顶端的眼一边说:“这么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

 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入了眼。云雁荷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阮家元一手死死捏住白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眼睛盯着云雁荷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姑娘是受不了的!”

 云雁荷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了进去,在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

 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头上。云雁荷刚刚松了口气,阮家元又抓住了她左侧的房,一边着粉红色的头一边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下,云雁荷的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眼清晰可见。又一钢针进了眼,阮家元仍慢慢地着。

 尽量地延长云雁荷的痛苦。云雁荷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阮家元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房里

 左侧的钢针也全了进去,阮家元让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

 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云雁荷的身体僵硬,紧张地脯,两个高耸的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

 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阮家元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云雁荷的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阮家元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

 算你有种,这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吩咐抓住云雁荷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阮家元拿起一块巾在桶中沾,捂在云雁荷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

 云雁荷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阮家元耐心地往云雁荷的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云雁荷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香烟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云雁荷的脸色。

 云雁荷的脸已是惨白,头发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凸。一桶水灌完,云雁荷的肚子已经比一般的孕妇的还大,阮家元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续灌。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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