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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叫得越销塊
 男人真的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讨好女人满嘴扯谎。女人也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听虚伪的谎言假装受骗。舅公渐渐不再遮掩他的起,或许是因为我对他态度没那么警戒。

 我没有让他占便宜的想法,一丝丝也没有,单纯在享受这老男人讨好我所做的努力…我忽然很想让他对我印象更加深刻,最好能刻骨铭心、使他排解掉下半身的压力时是渴望着我的。

 一想到有男人将会幻想我,许久不见的自信就随着情一同涌现。再说,男人那副压抑住兴奋感的丑态,不也很可爱吗?话题中断、陷入沉默的时候,我说差不多要回去了,就把睡的爷爷小心翼翼地放在上。

 趁着替爷爷盖被的时候,我假装要和舅公说话,就这么弯着身体看向他,当然并没有对上眼。舅公完全被我弯身时垂下的双吸引到目不转睛,皮带下的裆肿起好大一块,还很有精神地抖动着呢!

 我在心中窃笑,但也知道,再待下去可能就不妙了,于是向舅公道别后,便心情愉快地离开了老家。一个礼拜后,舅公来电,说想和我像上次一样聊聊天,这次他的藉口是离婚多年好久没跟人畅聊。我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稍微推托几回,才答应改天为了他回老家一趟。

 放任他在言语攻防上渐渐压制住我的过程,犹如爱般舒服又人。我几乎能嗅到他妄想我的体时散发出来的腥臭。这股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而我从中获取非常丰富的优越感。不知是不是巧合,舅公与爷爷对我的渴望浮上台面之后,我的男人缘开始有了改变。首先是超商店长。

 本来只有待事情时会找我攀谈,现在只要待在同个地方,三不五时就抛出话题。大学时不是很但曾经心仪过的同班男生,也在那时候搬到我家附近,我们在结帐时一眼就认出彼此…我还记得他的脸,他是记得我的身体还是脸就不得而知。这个男生在附近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待遇还不错。

 他约了我一起吃饭,似乎对我有意思。我暂且答应了大学同学,不过在和他吃饭以前,还得先应付老家的舅公。我梦到跟前男友做,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白净丰,脸蛋还是一样年轻,具却勇到一进来就令我呼吸困难。

 我捏着他三天没洗过澡的丸,汗渍黏在上头结成一道黏臭的污垢。我用指甲刮出一层青黑色的污渍,打算念他一顿,却情不自去嗅那股味道。虽说很多人都会闻自己的耳屎或鼻屎这些东西。

 其实我更喜爱闻他身上的味道。梦里的他无预警地跨坐到我脸上,又黏又臭的丸贴住鼻孔,我听见他叫我好好闻,还起我的腹说道,这是你男人的味道,别忘记了…梦醒后,我确认那的确是某次做时他所说的话。

 我抱紧受寒的双臂,换个方向侧躺想回到方才的梦里。我想回到曾经的男人驯服我的那段回忆,却是睡不着了,和舅公见面那天,我披上一整年没穿的薄外套,里头是很普通的短t。

 只不过尺寸偏小,加上没穿罩,让我的部看起来明显过了头,充满多余的暗示,本来我没打算这么穿的,想着舅公对我的渴望和前男友的梦,反覆蕴酿的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我了,浓浓的黑色秘下,道在和前男友分手后头一次得这么夸张,就像做中那种已然被蹂躏过的程度。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身材没有很纤细,介于中等至丰之间,因此穿小号衣服不光是突显部,还会连肚子曲线一起挤出来。

 前男友很爱我有的肚子,舅公会喜爱吗?一回到老家,我就去外套,舅公努力装出来的稳重一下子全毁了,听说爷爷跟了里办的进香团,家里难得清静,但这绝对是舅公刻意安排的吧。

 我们在客厅开着电视,虚情假意地闲聊,他看起来很开心,槟榔一颗接着一颗,整个嘴巴红得吓人。

 每当我们之间话题向句点,我便抛出无关紧要的几句话来衔接下一个主题,舅公就这么被我牵着鼻子走,要聊哪个方向、要深要浅全都在我掌控中。

 我也得细心引他问一些尝试越线的问题,免得在他享受到替我卸下戒心的快乐以前,就先被股间隆起的老二弄到难过不堪。舅公的视线几乎不在我脸上。

 他看到我听见他称赞我时大喜过望的模样,开始三句不离赞美,即使本来是装的,听着听着,我真的喜爱上那些理想化的甜言语,就算说着此话的男人眼睛总盯着我的大

 我越来越享受赞美和故意输给他的言语攻防,我知道我脸好红,坐姿也变得很暧昧,最明显的是…

 我的凸起晕竟然整个形状都在短t上印了出来…都被舅公眯眯的双眼捕捉得一清二楚,然后舅公问了,问道你今天怎么好像没穿内衣呀?我装做腼腆地说内衣都在洗。

 而且最近部大了有好多都不能穿了…这当然都是骗人的,但舅公傻呼呼地信了,我跟他说,因为部大,走路时肩膀总感觉很酸痛。

 舅公逮到机会就说要帮我按摩,我笑嘻嘻地跟他过招两句,装做说不过他只好让他替我按摩肩膀罗。舅公毫不害臊地着西装下的老二来到我身后。

 他充满体味的股间轻轻碰及我的头发,两手按到左右肩上便起来,很少被人这样按摩的我感觉真的很舒服,情不自就发出微弱的呻。舅公不知怎地很安分在肩,除了吐槟榔汁时会拿个小纸杯,其余时候连手指偷偷往下滑一点都不敢,他在担心什么呢?怕太多的肢体接触会被我讨厌吗?

 确实是有这可能的,但…只要我一想到舅公可以名正言顺死盯我的子,我就觉得好有成就感。我故意越越大声,叫得越销魂,舅公就不安地动着双脚,槟榔嚼得更大力,按摩力道也忽重忽轻,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而我…我也是。

 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喉咙却像在求偶般发出的声音,还不经意说出了我好舒服…舅公我好舒服…这句话推了舅公一把。

 但他仍犹豫好一会,才决定赌赌看我的反应。舅公右手滑过我右肩而下,直接来到温暖的右前。我按住他那只手,将之轻房上。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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