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接触太多
“什么…什么决定。”沈飞雄此时突然冷汗直
,心里有了十分不妙的想法。
“他决定将其中一个双胞胎交给心腹,带到外面的秘密地点去藏起来,让她长大,但绝不让她认祖归宗,如此一来便是同时兼顾自己城主和丈夫的身分。”
“你…难道说…你…”沈飞雄此时已经猜到这故事是指什么了。惊讶地起身,但让他更吃惊的是冷若言此时却突然转身连点他七个大
使他麻痹,手法之快,完全就是个武林高手。沈飞雄噗通一声又倒回小平台,冷若言似乎没有点了他的哑
,因此还能开口。
“你…怎么会…不可能…”“不错,她就是那个被你爹送走的妹妹,沈若言的双胞胎妹妹,冷若言。”严老不知何时从一旁走了出来,手持长剑,见到冷若言后,居然恭敬的单膝跪下对她行礼。
“堂主。”“起来吧,严伯伯不是外人,不须多礼。”“这是规定,还是别让我养成坏习惯比较好。”严老微微一笑,尽管起身,但依然保持恭敬。
“你们…你们这到底是。”事情变故的太快,沈飞雄只能傻言疑问。“飞雄哥哥,若言故事还没说完呢。”冷若言微微一笑,继续开口。
“原本呢,被送走的女孩很顺利的成长,尽管她一直很叹息自己没有爹娘,但照顾她的心腹待她如女儿,让她不愁吃穿,日子倒不寂寞。”
“你小时候可调皮了。”严老笑道。“但没想到的是。那个心腹其实是某个门派的卧底,成为城主的心腹实在是各种机缘巧合,更别说还替城主瞒下了他的大秘密,他见这女孩武学方面天赋异禀,便偷偷将她引入自己的门派。”
“什么…什么门派…”沈飞雄颤抖开口。“还没说完呢,飞雄哥哥,嘻嘻,你别急啊,那名少女啊…天资比想像中的还要好,很快地就获得宗主的赏识,一路晋升,如今,已经成了该门派南方堂主,统御中原南方的事务,到最后那名心腹反倒成了她的手下。”
“能在南堂主和宗主手下做事,是我严剑的光荣。”严老再次行礼。“那名少女进入门派后便从那名心腹得知自己的身世,为此,她偷偷的替自己拟定了一个计画。”“什么计画?你到底想做什么。”沈飞雄已经大致清楚眼前的冷若言是谁。
但依旧摸不透她的想法,只能惊慌地大喊。“对了对了,若言还没告诉飞雄哥哥她是什么门派呢,哥哥想知道吗。”冷若言此时已经坐到沈飞雄躺着的小平台边,眨眨眼,开心的看着他,似乎很期待接下来他的反应。
“严伯伯,若言入行时
较浅,怕不够清楚,还是您来介绍吧。”“你又寻伯伯开心,真拿你没办法。”严剑像看着孙女的调皮,慈祥一笑。
接着用十分冰冷的眼神看着沈飞雄。沈飞雄这才发现眼前的严剑是他从没看过的样子,认识多年,对他的印象只有慈祥和蔼,开朗大方,从不知他有这么冷冰冰又带着杀气一面。
就算是替父亲办事,也从来是八面玲珑,不得罪任何人,再想到刚刚的故事,这才惊觉到这人的城府之深。
“沈飞雄,听过
花宗吗。”
花宗,这三个字一出,沈飞雄打从心里感到颤抖,四肢冰冷如同堕入深渊。只要是江湖上稍有知识的绝对知道这一个门派。
当年太玄禅师率领江湖众人消灭的大
派,几乎和
恶划上对等的代名词。只要是江湖儿女,父母都会教导孩子当年
花宗所做的各种伤天害理的故事,并严厉作为警告,切勿学习,就算是恶名昭彰的门派,也没人敢大声宣扬自称是
花宗传人招摇撞骗,因为那是武林大忌,一旦听闻,必定群体起义围攻,毫不留情。
“
…
…
…花…宗…宗…这门派不是已经…已经…已经…被…”“已经被太玄禅师和你的先人消灭了,是嘛。”严剑淡淡地开口,接着
出狰狞的微笑。“但事实是,
花宗依然存活,而且已经在江湖上重新打下根基,准备卷土重来。”
“怎么可能!”沈飞雄凄厉的大喊。“信不信由你,那接下来换我问个问题,为什么严伯伯会在这时告诉你这位灭我
花宗罪人的后代,这天大的秘密呢。”“啊…”沈飞雄立刻察觉这句话的意思,看着严剑慢慢
出手中的长剑。
此刻的他已经几乎绝望了,这意思实在太明显,会说出口便是代表不怕他
漏,而一个人不会
漏的最好办法就是…“噗。”一旁一直不出声的冷若言终于笑了出来“严伯伯您就别再玩了,接下来交给若言吧。”
“倒也不是在玩。”严剑微微一笑将剑收回。“这是若言的决定,伯伯不用担心,若言知道你是疼我担心我,所以吓吓他。但请相信若言的判断,伯伯放心去办事吧。”“明白了,堂主,那小的继续去办事了。”严剑再次恭敬的鞠躬。
接着慢慢没入黑夜之中消失殆尽。凉亭里很快的又只剩若言和飞雄。“你…真的是
花宗…?而且还是我的…若言的妹…妹妹?”沉默了一会,见严剑真的离开,沈飞雄此时才慢慢地开口询问。
“刚说的无一虚假,见我的模样,还需要怀疑吗。”严剑刚刚的杀气的肯定是真实,加上冷若言的脸孔,比起开玩笑或是巧合,确实这样更说得过去,沈飞雄仔细想想,自己一开始没有怀疑才真的是粗心大意,怎么可能像严老这种父亲的心腹,偶然发现一个和若言一模一样的人却如此刻意隐瞒会没有任何别的居心。
但老实讲,男人看到美女柔情的献殷勤,会飘飘然浑然忘我也是人
,怪不得沈飞雄。“那我们…我们不就…是
…
伦…”飞雄此时突然想起这件事,脸色铁青。
“飞雄哥哥,严伯伯走了,有些话我只对你说。”冷若言伸手将吴飞雄的外衣松开,
出底下的躯体。
“我得知自己身世后,其实十分怨恨。”“若言实在无法原谅舍弃自己的父亲,也没办法接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姐姐,对我来说,一样是双胞胎,为什么她竟和我命运不同,这就像自己的幸福被人夺走独占,为什么只有若言必须这样独自一人呢。”
“若言小时候虽然有伯伯陪伴,但终究聚少离多,也不是真正亲密的家人,爹爹虽然偶而有来看过若言几次,但从来不敢相认,也不愿意关心太多,接触太多,对他而言,若言只不过是个碍着眼又甩不掉,又不好意思违背的承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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