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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是侵犯
 至于方局主这边,有三个人包围着,休想逃走,他一步就“走”入包围圈内,站在方局主身边,右手拍拍左肋下夜鸣刀,冷冷道:“徐龙飞在此,贼们通名受死。”

 他一步跨出去,有如鬼魅般已站在一个凶悍中年大汉面前。对方刚现出惊楞表情,他已微笑开口:“你一定是永胜堂龙头老大姜冲。”

 夜鸣刀龙出鞘,光耀目,他特地等候一下,等到姜冲摆好门户,虎目一扫,认出是山三诡四毒七大剑招之一的“泣雨含风”

 他冷笑忖道“我这一刀若不教你当场头断剑折的话,我从此改姓封刀了…”宝刀光芒蓦然照亮整座大厅,有如正当中,光华强烈得使人不敢正视,这一招“飞电奔轮”还不是最厉害的“千刀一斩”但已经足够有余了。

 但见一刀砍落,姜冲脑袋飞开一旁,鲜血溅如雨,手中之剑断为两截,呛啷啷掉落地上。像姜冲这种第三剑手,未免小题大做了,他遗憾地摇摇头,眼光移到另一个人身上,脚步几乎如同眼光那么迅疾,也自“走”到他面前,那人惊魂未定。

 忽然发现他身影和深邃莫测眼光罩住自己,惊得几乎跳起,他仍然微微而笑,道:“你是南寨曾二寨主曾胜?那边几乎被砍断大腿的陈镖师是不是你的杰作?”曾胜眼一瞪刀一抖,刀背上三枚钢环榔榔直响。

 “来吧!”曾胜狠狠道:“倘若三招之内我脑袋落地,我想不服气也不行啦!”徐龙飞微笑依然,道:“就这么说,你小心了!”夜鸣刀又闪耀出万千道光芒,高举斜竖于空中。曾胜尖声惨时,只叫了半声,头颅便跟身躯分了家。徐龙飞一转身“走”了三步,微笑瞧着眼前的人。徐龙飞道:“你我大概比较谈得拢,因为我们都不必遵守江湖规矩。请问你是不是南寨老大于锋?”那人身高面长,面色黝黑,一对三角眼闪动凶毒光芒,他道:“兄弟正是于锋…”

 若论决断之快,手段之辣,于锋当真可称一高手了。徐龙飞用深不可测的眼光瞧着于锋,他没有出手。

 但谁也猜不出他真正心意,他是那样令人莫测高深。于锋只有死。***江超努力睁开眼睛,望住徐龙飞,话声十分微弱:“我实在想不到,他们都不遵守江湖规则…”

 他自是看得出江超伤势严重,已濒临死亡边缘,所以不再企图叫醒他。又过两三天,江南已无人不知雄踞苏州到芜湖在线的南寨和永胜堂,已经被徐龙飞挑掉。

 一个月不到,苏州永源镖局的生意骤然增加十几倍。局主方先进暗中却不断摇头苦笑。用这种方式挣来声名和生意,表面上看似乎很不错,但从传统镖行作风来看,那是一定不能持久的。打天下岂能一味靠武功高强呢?***

 徐龙飞领了比往日多五倍的薪金,心情愉快,特地买些酒菜高高兴兴回家,他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回去过,夜留在镖局准备应付任何意外。

 所以他好想跟张哲侯谈谈近况,在好友面前他不必谦抑深藏,可以意气风发宣布他的看法和计划,何况听众之中还有个美丽可爱的柳媚?回到家里,像他感到失望得是张哲侯刚刚出门。

 这一趟出门,他至少要半个月才回得来,不过吃晚饭时他喝了不少酒之后,便渐渐高谈阔论兴高采烈起来。

 柳媚是很好的听众,尤其她束起长长头发,出那截雪白的颈脖,有时俯低身子,隐约可见半房的一部份,他认为自己只像平时一样,最多不过窥视找机会眼福而已。

 反正年余以来已经看过不知多少次,情要发时,幻想中的人也必定是他。所以一切都没有问题,也不引起丝毫罪恶感。不觉已是深夜,婢仆都去睡了。

 柳媚热一个菜让他独酌,自去收拾各物,他忽然放下酒盅,侧耳聆听,面上出难以描述表情。天井那边某处,传来隐约水声。啊…温泉水滑洗凝脂。

 是柳媚正在洗澡…他立即回想起,在灯光下柳媚全身赤,那丰房,一握纤以及修长雪白大腿,反出娇光芒,他打死也不敢靠近那边。

 可是酒意涌得他全身发热,理智则与酒意成反比例迅快减弱,他按捺不住两步“走”到一扇门外,从隙向内窥视,那具曲线起伏雪白的体,以及纤纤折的纤,还有她的朱玉貌等等。

 轰然一声燃起他强烈无比的火,他需要马上赶去醉红院,找个姐儿发一下。老天!她的房好丰好坚

 她的腿好白好滑,如果我可以上前摸一把,短几年命也是甘心…假如我推门进去,她会不会大叫而惊动四邻?如果她不叫。

 那就表示我可以…其实她就算想叫,我也可以使她叫不出声,进去吧,怕什么呢?澡房木门忽然微响一声,房中已多出一个人。柳媚毫不惊慌。

 也不急掩藏赤身体,凝神一望,面上泛起暧昧人的笑容…他心中狂喊:朋友,不可欺!朋友,不可欺!

 但是他的脚却往前走了一步。一步就走到了赤的女人身边,他当真已触摸到她滑皮肤,嗅闻到她的香味,捏她高耸房。徐龙飞最爱的便是柳媚的这一对丸。女人家的私密处虽然最为美妙。

 但模样大同小异,何况在做那事时,那地方常常不在视线之中,而房的形状却是千姿百态,而且占据着最醒目的位置。

 柳媚的房可称完美。徐龙飞在青楼摸过无数女的,都没有她的这么大,这么酥软。有一次,他火难耐,叫了一个最大的女,终于比的上柳媚的尺寸。

 可是那女的和水桶一样气和牛一般,柳媚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她不但有一对豪,而且肢纤细,虽细却又有感,真不知是如何长成这般惹火的尤物。徐龙飞忽然清醒了一下,他发觉自己用力太大了,柳媚的一对丸上留下道道红红的指痕。

 但是他立即发现柳媚没有痛苦忍耐之感,反而娥连声,眉眼间笑意涟涟,显然正在巨大的快乐之中,他明白过来,张哲侯无法足柳媚,而自己是在足柳媚的愿望,不是在侵犯她,这让他心中的罪恶感大为减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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