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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白嫰可口极了
 不过成壑既然对感情淡薄,那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张菲菲呢,如今这个家中没有一点这个女人的痕迹,是不是就代表着成壑一点也不在意她呢。

 连死亡都没能让这个男人记住分毫,何轻觉得成壑真的有点冷血,原本以为被成壑再一次忽略的何轻,这几天开心的忘乎所以。这天晚上她提前做完实验,数据非常理想,心情非常好。这个项目是她目前能接触到的最复杂的实验,虽然不是热门研究方向,但是如果数据达到预期值的话。

 那就能从新的思路验证定律。算是突破进展,何轻乐滋滋的回了家。从厨房顺回一碟子玫瑰酥,何轻开了瓶荔枝酒,香甜可口,吨吨吨一下子干掉一大瓶,但是她很开心,因为后面就能拿到工资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申请宿舍了!她就可以带着感谢和喜悦跟成壑说再见啦!

 再也不用面对他的低气压了!喝的晕乎乎的何轻,把自己光了扔进浴缸,热水泡的的全身发红。

 然后又慢爬出来,摸出一套睡衣穿上,然后就坐在小客厅里傻笑。乐颠颠的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吃完了一碟子点心,心满意足的何轻打算睡了,然后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什么东西打碎了?何轻迷糊糊的想。

 成壑站在楼梯转角,地上一堆瓷器的碎片,他记得这花瓶之前不是在这里吧?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刚刚没留神手臂还在碎片上划了一下,正汩汩的留着血。成壑还在发呆,想着要不要去找人。

 然后就看见楼梯上面伸出一个脑袋。“你过来,”成壑语气很冷淡“花瓶是谁移的?”那个脑袋摇的跟拨鼓一样,他听见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不关我的事。”那就是她干的。

 成壑模模糊糊想起来这件事,见这个罪魁祸首还打死不承认的样子,脸色更不好了。

 “你要医药箱吗?”那个脑袋又问。成壑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道:“还不去拿?”然后就看见她哒哒哒穿着拖鞋跑走了。

 ***成壑还是第一次进她的房间,没来过,也没必要来,但是今天,他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跟着这个明显是喝多了的小女人,进了她的屋子,她怎么又喝酒了。又是心情不好?成壑一边看着蹲在自己腿边。

 正给自己手臂上药的女孩,有一缕头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然后被男人轻轻拂了上去,指尖摸到她的耳朵,他想起那天晚上,那个扰他梦的小兔子,生气又哀怨的说:“不要咬我耳朵…”

 可是何轻平时一点也不可爱,她就像只沉默的慢的兔子,任由人抚摸,被捏耳朵被揪尾巴,也不会叫一声,就像娇娇养的那只肥兔子,除了对食物感兴趣一点,别的事情都没有反应。

 也不会主动讨好他,只有在被他训斥几句后出一点可怜的表情,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逗她。

 胳膊上的伤口看着深,留了不少血,但是成壑其实没什么感觉,他当兵的那些年,受伤可是家常便饭。退下来后,其实身体也慢慢调养好了。女人的手指按在他的手臂上,酒棉球擦过伤口。

 然后上药,纱布一圈圈裹起来,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成壑嫌弃的抬起胳膊,听见这小女人还在碎碎念:“不要沾水哦…记得换药…”然后就被不耐烦的男人一把拉了起来。

 何轻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趴在男人身上了。一个带着酒气的吻,带着难耐的饥渴,深深的望,和男人口腔中侵略的气息…舌探索着柔软的口腔,她和想象中,和那些梦中的片段中一样柔软,甜美。光是这样还不够,成壑掉了个边,把她在沙发里,不让她跑掉。

 何轻皱着眉,语气有些不高兴:“干嘛要亲我…”他们一点也不啊…怎么能亲她呢?成壑才不在乎他们,他就是想亲她…

 “我想上你。”男人低沉的语气,他很少这样,轻易被人动着情绪,虽然不喜爱这样的感觉,但是把这只兔子抓住,摁在身下的时候还是很的。

 不是不喜爱他吗?不是总躲着他吗?不是摸一下都不给的吗?那么努力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他按住了,想干就干?他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剥她的衣服。饶是喝的脑子宕机的何轻,也意识到了不对,开始推他:“大哥,你…”他最讨厌她喊她大哥,明明跟成帆什么都不是,还要在他面前装乖,装的一副好好女朋友的样子。

 惺惺作态…就像现在的挣扎一样,扑腾了半天,睡衣被他都扒掉了一半。肩带滑落臂弯,出一侧的,成壑低头吻上去。隔着薄薄的睡衣,着那顶端的凸起,慢慢的头被他的硬起来。

 藕的睡衣也被他了一块。索伸手把衣领勾下来,将那团白出来,小小的一团,随着她的推拒还在颤动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带着颤音的哀求声传来:“不要这样…”成壑才不会理她。

 他在男女之事上格外强势,借着酒意把这个小女人摁住了,都这个地步了难道还算了然后说句抱歉?那他还是男人吗?家里一个女人,他还不能睡么。

 他咬着一只想了很久的粉的耳朵,一边低声道:“为什么不要?是你先勾引我的…”哦豁,好大一口锅。何轻这会子脑子不好使,还真的跟他辩解:“我没有勾引你,我把你当大哥看的…”

 她之前还觉得成壑是好人来着的。成壑嗤笑一声,用力捏了捏掌下的粉腻,惹来她一阵低叫。“大哥?”男人嫌恶道“我算你哪门子大哥?”他的语气实在恶劣,让何轻眼眶都红了,更像兔子了。

 下身硬的难受,他的手已经伸到裙底,从那轻薄的小小的一片布料伸进去,摸这那条细,很快出一片滑的水,他把沾着水的手指按在她瓣上,问道:“你对这大哥也能这么?”

 这样轻佻的话,让何轻偏开了头,打定主意不理他。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成壑看见她气呼转开头,出一侧皙白的脖子,白可口极了,手再次往下摸索去,这次直接把她的小内扒掉了。一摸,水更多了。

 真是口不对心的小东西,这么感还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绑着蝴蝶结的手,把她的两团的也剥了出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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