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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点缀上首饰后
 她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如果拆掉,会好受点。”“感谢提醒。介意我么。”波本正给义体抛光,闻言翻个白眼,在她心中,男人穿不穿衣服没什么区别。神父扯下法衣,一股坐她旁边。

 垫凹陷,女孩被震得歪斜。安古高她两个头,体格刚健,如果暴起攻击,还真有点难抵御。这也是为什么她不离身。

 好在男人立刻拔下了套筒,似的大腿在外。“怎么弄成这样。”安古现在身长短了三分之一,不再造成明显威胁。波本刚打量他两眼。就发现了问题:原先布满疤痕的截断面现在满是水泡,破损伤口凝固着血。

 “单次佩戴时间久了就这样。”他大喇喇的,随手甩开金属假肢,即便使用轮椅,也难以避免因晃动引起的摩擦。

 “你应该和我说一声。”女孩实在是不理解,这般痛楚怎么遭得住,她也经历过残疾后的适应阶段:头几天的复健之过急,整夜疼得打滚。

 “我们不是在玩强制惩罚游戏吗。”他眼珠黑白分明,看得人心里发虚:“还是说,我有叫停的权利?”“怎么可能。”女孩横他两眼。既然落到她手中,就要做好被折磨的觉悟。

 “真有意思。”低沉嗓音如丝绸,将她缓慢绕:“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亲爱的小姐。既然犯下了无法饶恕的罪孽,你为什么不亲手将仇人了结?”

 他目光滑过女孩白皙却生有薄茧的手,想象被它们扼住脖颈窒息,恶质的愉悦突然窜过背脊。波本哑然:真是给自己挖坑,她不能承认这是做不到的事,但又无法做出让渡的妥协。

 “游戏如何进行,全凭我意愿。”男人总是表现得手持狗链。但其实是她具有着糖果和鞭子的垄断权,她口吻故作老成,但在安古看来,她像刚孵化的幼龙,盘踞在金山上,却火警告路过的蚂蚁不要踩伤她尾巴: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如何使用力量。

 “所以,同情也是计划的一部分?”适度的挑衅如刀口舐,紧张感让甜美加剧,他吐个烟圈,期待起女孩反应。波本愣怔,分析起利弊。如果承认,之后都要表现得步步为营。

 而她是靠直觉行动,光是思考谋略就让她脑仁发疼。如果否决,岂不是承认自己软弱到对仇人也同情心泛滥。时间分秒过去,直至寂静被打破:“只是开个玩笑,别在意。是我欠考虑。”可恶!

 波本醒神,才发现沉默也算是回答:她怕输,所以举棋不定。自己以为是博弈,男人却在看好戏,观察她会落入哪个精心布置的陷阱。该死。

 她咬着拇指,福至心灵:要应付这种家伙,不能使用常识和逻辑。唯一解决方案,是出其不意的暴力。啊哦。

 眨眼间,安古被蛮劲摁住,掣肘间摁动凹槽,机械臂滑落。好像玩了。波本剥完男人贴身衣物,扯起整齐后梳的黑发,将他掷在上。安古赤条条地跪伏,脸埋着,看不清表情。于是女孩将他环抱,像端起破碎白瓷花瓶,然后将他背面朝下摔在垫里。

 女孩翻找一阵,拿来皮革束带。男人咋舌,怜惜起驮她来村的马匹:究竟带了多少东西。腋下、肋间、腿被勒住,安古象征挣扎,竟动弹不得。捆条相互连接牵制,使大腿张开到极致,无法闭拢。

 “嘿,我们达成停战协议如何。”安古见她戴上手套,膝行至腿间,咽口唾沫。指尖轻点,拂过会,红肿外翻的周感受到气流,感瑟缩两下,他今天被得太狠,再玩下去就废了。

 “这只是你单方面投降。”波本语气冷淡,无视翕张的口,手指抚摸腿间泛红的皮肤,似在丈量。“改天可以吗,拜托。”他半真半假抱怨,想以此搅了对方兴致:“我的眼又不是合金制作。”

 “谁说我要弄你那里?”女孩皱眉。嘴上说着不要,却股水弄脏她手套,而且她已经预测到,进去动几下就能让男人得眼睛翻白,毕竟内腔被硬全方位无死角地了一整天,早被驯化成刺任意部位就能高的形状了。

 才不要让他如愿以偿。女孩将金属条握在手中,微光闪烁后,拾起静卧在掌心的马蹄环,由于是跪坐,看起来像求爱,然而这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安古咬牙,罕见冒了句脏话,他认命般仰头,连同喉管,将所有脆弱部位袒:“酒在底下。拿贴封条的那瓶,纯度够。”毕竟是身体穿刺,不想感染致死的话,消毒非常重要。

 波本换了副新手套,用浸棉花擦拭囊到门的区域。神父爱干净,也被她剃光,减少了清洁难度,很快就能进行下一步。男人腿肌理分明,此时绷紧,会间挤出条窄线,她轻笑,拿来支石墨描摹。

 安古瞧了两眼:那是姑娘们常用来画眉的道具,此时却被女孩拿来做这种行径。

 “给我喝口。”可怜他私藏的陈年美酒。安古预想到接下来的场面,喉咙干涩如火燎。齿间的烟已烧至尽头,被波本夹住。

 “张嘴。”难道要把烟按灭?他难抑息,舐双,乖巧地吐出舌头。波本无语,把酒瓶入安古润的口腔,灌得他呛咳出声。很好,又给了她灵感,可作为大轴。

 圆口钳夹起块皮,冰凉的针贴近表面,缓缓扎入。安古深呼吸,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从未被外人触及的部位被刺穿,大腿不受控制地发抖。

 表皮穿透,随即是肌,尖端从内部顶上皮肤,将其刺破,抵进缓冲用的软木。相比痛楚,更多的是一种由体强迫灵魂接受的隐秘认知:被肆意打上人工孔后,他不再属于他自己。

 这种被剥夺的失衡感竟带来阵奇异的眩晕。“看看要埋入你身体里的东西。”波本口吻轻佻,拿银环在男人面前晃。它像半轮弯月,两端是稍的圆球。接下来才是重点。短暂穿刺可以轻易愈合,但点缀上首饰后,长期佩戴将留下永久的伤痕。

 “不刻字吗。”安古发表评论,就像戒指内侧的纹样。“没这个必要。”波本嘟囔,但立刻改了主意。

 “也不是不行。”男从来不会佩订婚戒指,结婚戒指也极少戴。说到底,这两者实际上是物化女的标志。女从出生就被熏陶,戒指是忠诚挚爱的象征。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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