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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満脸通红
 出热,沾,他高了,但没有。真值得庆幸。因为轮椅并没有停下。真无情,连休息机会都不给。

 “不担心我滑下去?”安古完全被开,肠壁依附每颗凸出的颗粒,恳求更多快。这变化让他也有点吃惊。得和女孩说话转移注意力。“反正你被钉在了上面。”单句话就差点让他。匀速运动也再次让他匀速近绝顶。男人故技重施。

 但失了灵。无奈,他轻微摇晃股,瓣贴合椅座摩擦。额头沁层薄汗,舌抵住上颚。第二次光靠后面绝顶。这无疑极具成瘾,但安古更在意波本的态度,他讨厌独角戏。

 “玩够了没。”齿间溢出声低,这次调动了更多部位,他腹,硬暂离前列腺,又复位撞击。这还不够。肢摇摆,才使点得到充分摩擦。

 该死。刚刚开始女孩就一直走直线。车轮不转动,光是足不了他。迟来的巅峰终于来临,他解般脖颈后仰,眉头苦闷皱起。第三次。

 这有些超过了。安古决定抵抗,僵硬地蜷缩在轮椅上,腹折起,但这只让他无数次被推向高,又被抛下,就像窥伺吊的饿狼跳起,登山者冲向近在咫尺的山顶,就差一点,但永远无法触及。

 “转个…方向…”语句夹杂破碎息。男人眼神涣散,失去焦距。软背离意志,饥渴

 再来点刺,也许他就能…“确定要掉头吗?马上就到农户区了。”波本笑容明媚,手指前方。安古咬出齿痕,义手撑住扶手,肩膀使力。假茎缓缓外拔,像酒瓶口的木,发出“啵”的靡声响。

 口噗噜挤出,得满大腿都是,终于出一小半,他呜咽,机械腿夹紧,重重坐了回去。突起擦过箍的肠壁,顶入乙状结肠。

 他无神的眼蒙上水汽,终于无法抵制情,像骑马般上下起伏,着自己。溅,水渍甩满座椅和毯,残肢都了筋,终于,终于快到了…“坐好。”男人被紧按住。几乎离的硬猛地全入,他血的嘴微张,无声尖叫。

 “午安。”波本挡在他面前,笑容甜美,如红白玫瑰娇妍绽放。这无疑俘获了老妇人的心。“噢…亲爱的。你迷路了?怎么在这里。”波本余光回瞥,见安古似乎整理好情绪。

 “您好,我是波本,见今天天气不错,拜托神父大人一起散步,带我了解村落。”她侧身,转移话语权。

 神父的躯壳发挥稳定。寒暄完毕,老妇人态度显然更拘谨,但临走前,她偷偷来糖果,说是给孙子带的,分她几颗。“她孙子多大了。”牌子是同笑乐。和太妃糖相似,不错。波本哼起小曲,拆开包装纸。

 “如果还活着,今年十九。”波本停止嘴嚼的动作。“前年入伍,没多久战死。”

 “为什么要应征呢。”“他父亲是军官,失踪了。母亲双重打击下悲痛过度,重病而去。”安古轻笑:“战争就是这种让人枉枉送死的东西。”女孩弄软糖。这话题真不畅快。但没有表过多感情,她学聪明了,不想被恶毒的男人愚弄同情心。

 “这次呢?”“什么?”“你了吗。”安古呼吸微滞。

 “你猜。”“没这个必要。”波本回敬:“我们可以多试几次。”午间,来往村民多了起来,波本积极推他走来走去,填满肠道的硬物也暴冲撞。村路狭窄,车轮转不停,感到极致的内壁被紧密搔刮蹂躏。如果在十多分钟前,安古肯定感激涕零,恨不得把脑浆都空。

 但他只能紧贴轮椅,浑身僵硬。作为权威的主之使者,牧师是无法避免被打招呼的,何况在世,人们更寻求心理慰藉,因此他无法拒绝信徒为祈福而进行的近距离接触。

 然而现在的神父眼里巴,加上之前那么一惊吓,和任何外人说话都能起反应,他死命毯,搐着夹紧,贴身黑袍下,隐约能看见两颗肿硬头。好在波本可能残余了点怜悯之心,没让他长久停留在一处,避免被看出端倪。

 “您莅临我感激不尽!这是要拜访教堂的医疗房吗?麻烦…”安古咬紧牙关,声音不成调地婉言谢绝茶水,他难却之前的盛情,喝得过多。波本见女子挥手,硬是把他推上有段距离的山坡。

 全凭意志力,才没在被抓紧双手的那一刻。“您落泪了。”女子哽咽:“代表我的兄弟向您表达敬意。我将永远铭记这一刻。”她仰望神父,察觉出异样。

 平里他目光如炬,如今黑眼蒙得像被放血的鹿,润长睫扑朔。过去凹陷的脸颊苍白,如今颧骨染上绯晕。

 难道是酗酒?她唾弃自己冒犯的卑劣猜想,连声道谢,但再看神父,本应圣洁肃穆的面容竟让她生出莫名男女之情。女子不敢直视,低下头去。女子送行到门前,见神父双眼无神,凝望下坡。应该是想到自己不能行走,触景生情了吧,她内心涌动,怜爱起年长许多的男人。

 “神父大人今抱恙。”那位女孩对她歉意微笑。纯洁美丽,像壁画上的天使,她不由听信:“那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可以劳烦您帮忙推轮椅吗?我担心拉不住。到地面就行。”“波本…拜托…不…”无坚不摧的男人嘴发青。这种时候都要勉强。女子口而出:“包在我身上。请您放心。”

 “操作很简单的。握住把手,和推车没什么不同。”“这样吗?”她动作谨慎,轮椅跟着拐弯。神父身体直哆嗦,弯下去。看来事态紧急,她要快些护送两人离去。轮椅滚得飞快,女孩小跑才能跟上。

 得亏她在劳动力短缺时帮家里干了不少农活,身强力壮。神父难忍病痛,轻声呻,虽然得很低,但能听出醇厚声中混杂软糯鼻音,就像是…女子脑内闪过不恰当比喻。母猫叫。女子停住。

 神父也未预料到轮椅急刹,发出声未能抑制住的啜泣,他才发觉自己被看着,不住发颤,膛抖动,满脸通红,唾从嘴角下。

 “您怎么样了?难受的话我多叫几个人来。”女子没想到会如此严重。心中一沉。这症状像是疟疾。难怪要盖毯。“…我没事,只是…呃,疲劳。送到这里就可以。”“这怎么能行!”

 “请交给我吧。”女子愣神,不知不觉轮椅已回到女孩手里。女孩红瞳直勾勾的,像血月:“您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们在门口就已分别。”***“她之前说了什么?”安古嗓音沙哑。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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