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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一把拉过胳膊
 “那骆子实…”陆重霜侧身,放下筷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这轮得到你管?”长庚语调,垂眸道:“长庚不敢。”

 “是吗?”陆重霜道。“我觉得你胆子可大着呢。”说罢,她抬高左手,玉红的轻罗裹着莹白的肌肤,衣袖垂落,红影扫过男人的面颊。如同拍打爱宠,她起长庚颊侧未束的鬓发,手掌柔和地抚摸他的面颊,继而短促地哼笑一声,鼻翼出暖气落在他的面庞。

 长庚睫颤了颤,了口气。“疼你归疼你,但你要牢牢记住,”陆重霜嘴角带笑,食指自金杯沾一点烈酒渍,沿着他的峰描摹过去。一点淡粉的漉漉、水淋淋,勾着人临幸。

 “能当我左膀右臂的,不止你一个长庚,但你长庚,只许有我这么一个主子。”“陛下…”陆重霜冷不丁靠近,舌尖顽皮地了下他的。“乖。”长庚呼吸渐重,可怜地朝陆重霜挨去,贴上去吻她,一双漆黑的眼珠子妩媚得似能滴出水。

 齿相依,檀口间酒味弥漫,男人的舌头灵巧地黏着她的,似要将她方才用膳时,口中尝到的滋味搜刮干净。

 她后槽牙沾了点鱼碎,是现宰放血的活鱼,长庚在朱红的瓣中尝到了残留的血腥。陆重霜酒意渐起,把他往软塌一拉,欺身上,低头蛮横地吻了过去,强硬不可拒绝。

 手紧跟着扯开他的衣袍,指腹的薄茧在红色的头敷衍地摩挲几下,全然不管他此刻是何种想法,只顾起衣裙,扶着微硬的具吃了进去。陆重霜眯着眼,仰起脖颈长舒一口气,骨抵着男人的小腹,速度缓慢地来回磨蹭。

 她身披绮罗,一如拥有鲜亮皮的母豹,将捕获的猎物在身下。看似柔软却足以撕裂咽喉的爪子探过来,不出一点声地揪紧长庚脑后的长发,他仰头看向自己。长庚柔的面容浮现出既痛苦又醉的神态,眼角一抹病态的浅红,痴痴地望着她。

 主子的望来得措手不及,又坏脾气地懒得安抚,他一面闷闷地疼着,一面又恨不得她再使劲些,怎么尽兴怎么折腾。

 哪怕她下一秒从怀中出一柄匕首,剖开自己的膛,只为看鲜血直的画面解闷,长庚也是乐意的。甬道在温柔地耸动中逐步润,陆重霜心口发,垂首吻过他的脖颈,右手撑在桌案。

 忽而急促烈地顶撞起来,案几上摆着的白瓷浅口碗微微发颤,筷着滚落在地。

 “陛下,陛下,”长庚凌乱地息,意图去拦她的肩,让肿到更深。陆重霜嗓音暗哑地低笑一声,反手住他的臂膀。“不许碰我。”长庚愣了下,神态不敢显出丝毫委屈,浓密睫羽垂落,抿着,任由她摆布。

 他摸不透陆重霜此刻的心情是好是坏,只得死死忍住快意,咬破了也不敢出声,或许在夏文宣眼中,青娘脾气甚佳,有理说理,前朝的不快鲜少带入后宫,比起动则打夫君的主更是强千万倍。唯有长庚明白,主子的个性何等晴不定。

 她自幼是玩权术的天才。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在蛊惑着你飞蛾扑火般去揣摩她的心思,倾尽一切足她的需求。

 可不论如何猜测,她真切的喜怒都在一步之外,这一刹那在对你好,下一秒就凶狠地要将你的脖颈拧断,而当你冷汗涔涔,畏惧她如畏惧狮虎,她又幻化作巧目倩兮的模样,笑地吻你的角,说…我知道你是最听话的。

 粘稠的水随她忽轻忽重地施渐渐涌出,润泽了男子的。陆重霜弓起背,‮腿双‬起落地更快,沉湎于被男人这物什顶住内软的快乐。

 后颈似是被孔雀羽拂过,酥酥麻麻的得她身子软了,就骑着他得快些,麻到意,便重重下,令甬道将其尽数下,占着宫口。

 那一点细微的疼痛混杂快,令陆重霜呻出声,如此动十余次,少女松了口气,面颊挨着他的鬓角懒洋洋地趴下,发出足的轻哼。长庚大着胆子抚上她的背部,见陆重霜没出声。

 他才安心地将手掌全然放上,隔着浓烟似的罗,自后向前抚摸后脊。“明晚来我房。”陆重霜手肘撑着软塌,起身,她眼神扫过长庚的小腹,寻常男子应该有的囊处只剩两道狰狞的疤痕,是她及笄后为避孕所为,尽管没说话,长庚却能读出主人的神态,淡漠的,藏着些骄傲,像在打量自己给所有物纹上的标记。

 “是,属下遵旨。”陆重霜随意应了声,缓步离去,留他一人收拾残局。固然长庚表了忠心,可她仍不放心。待到夜深至亥时,正是人静之夕。陆重霜特意派军内一名可靠的军娘子暗中去太医署,将长庚口中给寒川公子医治旧疾的医师叫来,随后命女婢在寝殿门口放一柄短剑,一串鎏金钱。来得太医约莫三十出头,怯生生的,整个人缩在蓝白相间的衣裙内。

 陆重霜命她跪在殿外,正对阑槛内摆着的短剑与鎏金钱。“昨是你去东大殿问诊的?”陆重霜问。

 “回陛下,是臣。”太医的声音高高的。她跪在殿外,连圣人的模样都看不清,只望见一个身着玉红的人影端坐殿内。陆重霜道:“寒川公子什么病?”“回陛下,是心悸。”“听说九霄公子还砸了东西?”“是、是砸了。”

 “砸了什么?”陆重霜猛然问,那人打了个哆嗦。“请陛下恕罪,臣不记得了。”“可是福如东海的花瓶?”

 “是,是,”太医答“应当是花瓶…臣着实记不清了。”陆重霜不由蹙眉,若有所思,她沉默半晌,继而柔声同殿外跪着的太医说:“这里没长庚总管的人,你且放心。

 看到面前的东西了没?你要是说实话,朕便将鎏金钱赏给你,若是说假话,朕便赐你短刀,若自以为说假话不会被朕发现,朕便将你斩,不许家人殓尸,亦不许入祖坟吃香火。明白了吗?”

 “明白,臣明白。”陆重霜满意地笑了笑,道:“寒川公子有疾是假,可对?”跪在殿外的太医体似筛糠,磕磕绊绊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

 “对。”“是长庚总管命你这么做的?”陆重霜的语气低柔,听不出分毫发怒的迹象。太医光哆嗦,不答话。

 陆重霜也不恼,给身旁的军娘子使了个眼色。军娘子得令,大步走到太医身侧,间匕首,一把拉过她的胳膊,作势将她的小拇指砍断。“是、是!回陛下,是总管让小人这么干的!”太医栽倒,老鼠般往后瑟缩,连连哀嚎。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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