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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撕裂小宍
 在朝为官者大多以写一手漂亮的飞白书为荣,此股风气甚至影响到了深闺中的男子。这般高雅的字配上如此的词…有趣。“这沉怀南究竟是哪一号人物?”葶花道。“婢子竟从未听过。”

 “渠州刺史剩下的那个儿子。”陆重霜漫不经心地逗着在锦塌上打滚的花猫,提点道。

 “夭娘,东市,掀筚篥。”“那走狗。”葶花嗤笑。夭娘这人她见过,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嘴上还没个干净。主子在外面哭哭啼啼演戏,她就跟在一侧狂吠帮腔。陆照月乃当今皇太女,再怎么荒唐都是金枝玉叶,而她一个奴婢,稍微受点宠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确实可笑。

 “我本是让晨风去渠州刺史家中探探,不曾想这家伙受不住美男央求,竟帮着他向我送信笺。”陆重霜笑笑“能把晨风哄住,也算是有手段。”

 葶花听闻,一脸嫌恶道:“他一正经人家的公子竟如此不守夫道,写这种语来污殿下的眼,简直比花街里的小倌还下!”

 “怕是被到绝路了。”陆重霜声音轻缓。“母亲回京述职本是乐事,谁曾想胞弟竟遭此横祸。经这么一闹,沉家名声受损,小公子是一死了之,活着的却还要继续受难。”夭娘掀筚篥一事传遍京城,沉小公子不甘受辱悬梁自尽,渠州刺史三上御史台皆被遣回,沉家亦是名誉扫地。

 不往远的地儿说,至少在这京城里是没哪家女子愿沉家那仍未出阁的大公子为正君了。能写一手漂亮飞白书的男人,怎会甘愿灰溜溜地回到渠州那弹丸之地,委身于当地士族?皇太女与晋王不合,举世皆知,他与其忍气声不如放手一搏,依附于晋王,等待时机扳倒皇太女。

 给晋王当侧君,可要比给底下的官吏当侧君来的体面。若有一晋王称帝,他便是一步登天,纵使当不了帝君,也有个正三品昭仪的名号。

 陆重霜摸着油光水滑的猫儿,对那素未谋面的沉怀南心里的小算盘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着实会抓人心思。以极雅的飞白书写极词,未见其面,便被勾住了好奇心。啧,有趣。

 “葶花,我若是纳此人为侧君,如何?”陆重霜道。葶花皱眉道“不妥。”

 “哦?”陆重霜挑眉。“说来听听。”葶花稍一琢磨,缓缓道:“殿下贵为晋王,想在府中豢养多少宠臣便可养多少,我晋王府不是养不起。可侧君不同。亲王婚配,一正两侧,无故不得废,此乃族制。

 婢子认为殿下应将侧君之位留给更值当的公子,而非一个…出身不高,名声损毁,还耍手段写词的男人。”陆重霜淡淡一笑,未有言语。葶花咬牙,拧眉道:“殿下若是耽于男,婢子当以死劝诫。”

 “想哪儿去了。”陆重霜放下在膝上窝成一团的花猫,摸不准喜怒。“不过是个男人,还能翻天不成?要是不懂事就杀了。”她说完,骤然改了话头,显然是已在心里拿定注意。

 “过几我去安寺给父亲送些衣帛,你安排一下。”“是。”葶花垂首,不再多语。陆重霜瞧着她,端起手边未饮尽桑落酒,涂满蔷薇口脂的贴上酒杯。白烟自银炉袅娜着上升,水波般漾出雍容的香气,熏得人如坠云端,她幽幽道:“葶花,长安很快就要落雪了。”入夜,陆重霜召长庚回殿内服侍。

 长庚身着莎蓝色长衫,眉心一点朱砂,媚态横生的面庞在殿内动的光斑下晦暗不明,他规矩地匍匐在主子脚侧,任由她纤细的足踩上他的肩头,时而旋转摩擦,时而轻轻下。

 “这东西瞧去厉害、张牙舞爪的,实际不过是花架子。”陆重霜抱着跃上榻的白猫轻声道。

 “底下人分不出好歹,起什么白狮子、花老虎的名号。可再怎么有灵也终究是畜生,喂后便没了野。”她说着,挥袖将白猫赶下,衣袂翻飞。

 “让你去办的事做得怎样?”陆重霜问。长庚俯身道:“尚书夏鸢,年四十,出身关陇夏家。十七正君,二十三纳侧室,二十五科举入仕。膝下三女一子。三女各自成家入仕,皆不在长安。

 么子乃正君所出,名文宣,年十六,仍未出阁。”陆重霜颔首,又问长庚:“长庚,你觉得这夏文宣可有资格做晋王府的正君公子?”长庚呼吸一滞,没接上话。

 他满怀欣喜地点了她想看的朱砂来,得到的却是主子这样一句问话。夏文宣出身关陇贵族,又是尚书独子,单论身份便是万里挑一的男子,而长庚…一介草民,又是宦官,说好听些是内侍,难听点不过是罗裙之下的玩物。

 “你莫要慌,”陆重霜轻轻一笑,抚着方才膝上白猫似的伸手去摸他的头顶,纤纤细指勾起他的长发“我非薄情寡义之人,不会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臣不敢,”长庚低语。“我乃主子裙下走狗,只听殿下吩咐。”

 陆重霜被他涂的话语逗得眉眼弯弯,冲他招手道:“过来吧。”她解开罗裙,出莹白的身躯,粉尖已然翘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上,另一只微微抬起,让淋淋的花在他眼前。两瓣沾染着的花瓣微微张合,瞧去分外糜。

 “朱砂极美。”陆重霜含着几分笑意称赞。“殿下喜爱便好。”长庚染着情的嗓子低哑,她只要从手掌心稍稍漏那么一丁点的疼爱,他便成了扑火的飞蛾,他将自己的右手中指齿间舐,沾满诞,再探入主子下身。食指抵在蒂,柔和地剐蹭。

 两手指弄着花,速度逐渐加快。我的诞…进到了殿下的小里。长庚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左手抚上下身昂扬的茎,他本就是男生女相,被情一泡更是妩媚摄人。

 陆重霜受不住酥麻的快,身子向后仰去,手肘撑住榻。长庚顺势起身,伏在她身上,细细碎碎地吻着带伤的腹部。

 “再深点,长庚,再深点。”她唤着,‮腿双‬夹紧他的手腕,不知足地磨蹭。再多叫几声,多叫几声我的名字,他一把搂住主子的身,将她摁在榻,手指狠狠通入。

 一想到如此曼妙的地方会被别的男人拿具捅入,撕裂她的小,让它开花般落下鲜血,他就忍不住心里的嫉妒,妄图一口一口地把主子吃下肚。身体越来越热,大腿阵阵发软,她雪捏成的身躯微微颤着,呼吸急促地叫“长庚,长庚…”嗓音甜腻勾人。红晕自面颊缓缓蔓延。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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