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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帘栊放下之时
 羞的自是自己这般不知廉,恼的则是那个她如此的罪魁祸首,男人低沉又恶的话语犹在耳畔:“知道你今去,必是又要在那些贵妇面前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儿,不知你这水儿多得连绣鞋都打了。她们还会不会赞你端庄大方?”

 一语未了,便强行把那乌黑的玉势往明珠去,明珠的小被他了一晚上,根本合也合不拢,甬道里又漉漉的全都是混杂了水。

 只听得噗叽的一声,她不断张阖的口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她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被涨得又出似隐忍似愉的神情,眼中滴泪道:“苏夜,你究竟想如何!”

 苏夜一语不发,手指快速在她腿间舞动,原来这玉势的尾端雕出了一个孔,一条丝绳从孔中穿过,再绕过少女柔的股在她间,两边各打一个结。

 就能挂在她上,使玉势不至于因为的含弄滑落出去。苏夜又取出只能遮住口的特制亵给妹妹穿上。

 只见薄薄的绸料底下出一个乌黑圆头,对比着她雪白的腿,愈显靡,他下又是一硬,但此时伺候明珠洗漱的丫头们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他拍了拍妹妹的小股,微微一笑:“不许拔出来,若让我知道你半路上偷偷抠出来了,后在人前你的,就不止是假巴了。”

 明珠浑身一颤,只得含羞忍,因知苏夜说的出做的到,否则他又怎么会明目张胆地进出她的闺房,夜夜都宿在这里,她房中人尽皆知,也只苏夫人蒙在鼓里。

 原来此处却要说到国孝结束之前,彼时先帝刚刚驾崩,因有爵人家不得筵宴音乐,不得婚丧嫁娶,苏夫人只能熄了四处攀龙附凤的心思,在家中闲坐而已。

 其时京中正因朝中局势不明,颇有些人心惶惶,明珠乐得见母亲在家,省得她出去惹是生非,谁知苏夜那边,仍是早出晚归,且一连好几不回家,就是回来了,也多是行匆匆,换了身衣裳就立刻出门了。

 ***明珠不由起了疑心,如今尚在国孝,那些秦楼楚馆都不敢开门,纵苏夜出去寻,又有何处可以去,且还如此频繁?偶尔有一两次,她撞见过苏夜从外头回来,远远地看见他神色肃然,面上也带着疲惫,因走得匆忙。

 甚至都没有瞧见她。这晚又听说苏夜回来了,明珠心头一动,忙叫厨房捡了几样小菜,拿一个大捧盒装了,来至苏夜房中,却见院中静悄悄的,婆子们都在下房说话,几个小丫头却在廊上,见明珠来了,众人忙打帘子。忽听屋内传来“嘶”的一声,似男人倒冷气的痛哼…明珠心头一紧,忙示意她们不要说话,轻手轻脚地掀帘进去,只闻得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药膏混合着血腥气的味道。

 苏夜坐在榻上,因是背对着门口并不知她进来了,只见他衣衫褪在间,出大半个背脊,一道半尺长的伤口从肩头横亘下来,还在往外渗血,他的大丫鬟微语捧着一个铜盆,盆里也都是血水,苏夜拿起药膏,伸手抹。

 但伤口在背上不甚方便,方叫丫头近前来,忽有一只纤纤玉手将他手中药膏拿走,他不一怔,抬起头来,明珠抿了抿:“我来罢。”苏夜眸光微闪,勾起角:“不敢劳动妹妹,妹妹还是请回罢。”

 明珠听了,一声也不言语,径直帮他搽起了药。一时只觉那柔滑指尖在他肌肤上游移着,苏夜的身体微微一僵,还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良久,方才听明珠道:“在哪里受的伤?”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不过和人口角几句罢了,连这妹妹也要管?”

 明珠又不是傻子,如何听不出他话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手上不由一紧,心中想到,有何人口角,会弄出刀伤?奈何虽担心,却也知道苏夜不会告诉自己实情,只得沉默罢了。

 却不知苏夜心里其实也想听到她的关切之语,哪怕只是客套地说一句,一时暗悔方才的态度不该太过冷淡。

 但他为何受伤这件事,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妹妹的,正想着,纤云过来道:“太太说前儿订的一座珊瑚宝石盆景到了,请姑娘过去看看。”

 明珠蹙眉:“无缘无故地,订什么宝石盆景?”她记得家中近并没有需要走礼的人家,且如今还是国孝呢。纤云笑道:“姑娘忘了?太太说七殿下新封了摄政王,自是要上门敬贺的,咱们家从前和王府也有些来往。

 只是后来殿下离京方才没走动了,如今上门,也不算上赶着烧热灶。”一语未了,苏夜的脸已沉了下去。

 明珠忙道:“什么没要紧的,你去回太太一声,我过会子就过去。”却听苏夜冷笑一声:“来往?难道不是巴巴儿地着脸阿谀奉承?还是说,把自家女儿双手送上去,就算是有来有往了?”明珠听了这话,登时气得脸上通红:“你胡说什么?!”

 偏她手上还在给苏夜搽药,不小心一用力,苏夜便疼得一哼。明珠见他额上冷汗滚滚而下,又是气又心疼,苏夜寒声道:“不许去!若你今天敢出这个门,我现在就死你!”

 此时屋中除了他们兄妹二人,还有纤云和微语两个在,虽说她两人都对这兄妹伦的密事心知肚明,听到苏夜如此直白骨的话,还是脸上飞红,恨不得赶紧消失。

 明珠众目睽睽之下遭此威胁,如何不羞怒?气恨之下,抬手就一耳光朝苏夜脸上挥去,只得啪的一声,不止是她,现场四人,有三人都呆住了。

 ***“…呵。”片刻后,苏夜竟笑了笑。顷刻间,明珠天旋地转,不止被用力在了榻上,嗤啦的裂帛声里,身上裙衫也四分五裂,直接教男人掰开‮腿双‬,出了腿间,此时苏夜的脸上,一道刺目掌印正缓缓浮现出来,他肩头的伤口洒着药粉,疼得钻心蚀骨。

 但他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那疼痛,还有鲜血不停在往外渗,他一,不知何时硬涨而起的用力埋入密花之中,血腥气中,又有浓郁的甜腻香弥漫开来。

 纤云和微语面红耳赤,虽没得主子吩咐,早已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帘栊放下之时,还能听到榻上少女的挣扎哭喊:“…畜生,苏夜…你这畜生!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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