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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瞥了眼腿间
 “应该不会。”疤痕体质,他没下重手。陈伯宗始终垂着眼,视线落在她腿间,那里纵横错着鞭痕,不深,一看只是红成一片,但再红也不及那口软烂翕动的

 陈伯宗用手指挑了下,从下至上,似裁剪。方旎喉咙一滚,没住嘤咛。陈伯宗轻笑,抬眸瞥她一眼:“你这是疼还是?”

 是在笑话她说着不要打,水的倒是实诚。方旎皱着鼻头不说话。陈伯宗把伤处开了,热辣了一阵,疼痛减轻很多,其实打完她就不感觉多疼了。陈伯宗去洗手,方旎心想这就完了?她急切地追过去,又快速收住脚。

 陈伯宗出来睨她一眼,见她那副语还休的模样心里了然,他道:“不打算上班了?”方旎嘟囔:“迟都迟到了。”陈伯宗点头。方旎见他就要走,不干了,她拉住他讨债:“你还没给我奖励。”陈伯宗疑惑:“什么奖励?”

 方旎又急又羞,眼睛瞪得好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陈伯宗不再逗她,不过也的确没兴趣,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脸道:“晚上吧。”方旎不肯。

 她觉得吃亏,嘴巴撅得老高,就差在脸上写上“我不高兴”四个大字。陈伯宗看了会儿,方旎自觉占理,于是也梗着脖子跟他对视。陈伯宗面无表情:“好,你去把门关上。”方旎一下子兴奋起来。

 她兴冲冲去关门,门咔嚓合上的刹那房间顶灯大亮,几近刺目了,方旎转头,陈伯宗那有棱有角的面庞成了一盏手术灯,他用目光给她搭了一森森手术台。方旎暗道糟糕,陈伯宗不会曲解了意思吧?

 她要的是快快乐乐的奖赏而不是凄凄惨惨的惩罚!一时不敢过去。陈伯宗不管她扭捏如何,有条不紊地下着命令“把衣服了”、“坐好了”、“拿个枕头垫着”、“把腿分开”、“不准动”方旎下意识照做。

 等回过神来已经在摆好可羞的姿势了。陈伯宗又从那个抽屉里拿出样东西,方旎一瞧,是盒指套,他一个个慢条斯理地套上…这下真像手术了。

 方旎自以为在爱上已经够花样百出,毕竟谈绪是个会玩、玩得的,但陈伯宗总能让她感觉新鲜…他有营造场景的本领,她扶着膝盖屈腿等着他,宛若谄媚的等候。

 等候他的大驾光临,连底下的锁眼也沾水生了锈,不用钥匙就已经微微打开了。都怪他把她玩得那么

 不由地漏出一丝幽怨,陈伯宗坐下来,扫她一眼,觉得稀奇:“又不想了?”方旎摇头,去看他穿戴整齐的五手指:“你戴那么多做什么?”

 “怕一足不了你啊。”说着,温温涩涩的食指已经慢慢袭上她的。方旎便紧闭上嘴,全身心地做着准备,一场战。

 陈伯宗的食指从她静静软软的上垂直向下,戳进了那个水里,两片黏哒哒的小跟着“啵”一声分开,直听得方旎脸烫。

 陈伯宗随意地勾了点水出来,然后用它点上方旎的两个头,本来她膝盖是并起来的,为了让陈伯宗的动作不受阻碍,分开了,由此更像是为他大敞,内里的蒂小一览无遗,连窄窄的都招架不住地启

 陈伯宗用凉的手指拧她小小的头,像拧螺丝,慢慢地旋紧,然后松开,连带着也跟着颤,在空气里颠颠的,没有衣的承托,显得有些蔫,她瞄了瞄,忍不住想用手去挡。

 陈伯宗皱眉,两手齐齐抓上她的手腕,往下扯:“扒着。”方旎咬了下瓣,委屈巴巴地按着部用手指把扒开了,一丝凉意钻进来。

 陈伯宗晾着底下,继续玩她的,一手从下兜上来,满扑扑地堆在手心里,然后再拧圆硬的头,送得太高了,方旎仅余光就能捕捉到他的蹂躏。发软,脸上烫得开始发干,连润的瓣都有要起皮的迹象。方旎低哀道:“能不能快点?”

 陈伯宗眉眼一锁,手起手落,狠扇了两掌,方旎叫一声,低头,都有手掌印了,心理反而更疼,眼泪已经聚起来了。陈伯宗看了她一会儿说:“你可真难伺候。”方旎酸唧唧地:“没你难。”

 陈伯宗冷笑一声,玩头的招数,尽数拿来玩蒂了,他在她气吁吁间才问:“我哪里难伺候了?”方旎逐渐感到熟悉的快,哼两声表示你自己清楚。思绪已经散,股间大力夹紧着,扒着的手早就无力地松开了,虚摊在边。

 陈伯宗盯着她的脸,见她眼眸开始涣散,骤然停下了动作。方口剧烈起伏一下,视野慢慢聚焦,恨死他的“延迟足感”了。小孩子才会把最好吃的留到最后好吗。

 方旎擦了下眼角的泪痕,语调虚软的,又是轻轻蛊惑的:“陈伯宗,我恨你。”真有意思,他倒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光鲜亮丽的女孩,竟也会被驱使。“把套子拿过来。”陈伯宗语调淡了,有些慎重的意思,好像先前只是一点不入的把戏,逗她玩儿罢了。方旎直起身伸长手去够,陈伯宗把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都套上。”

 方旎一个一个给他套上,刚套完,陈伯宗两指就伸进她口腔里捞出点唾来润干涩的手套。

 他的手太漂亮,做起这些事更显气。方了干,了干,如同木材的寿命般“干千年,千年,干干两三年”迟早要折在他手里。陈伯宗啪两下打上她的,方旎直打哆嗦,陈伯宗厉:“分开!”

 方旎小腿肚着大腿肚,开得都要往上帖合了,像只丑陋卑的青蛙。吧,反正在陈伯宗的游戏里,她也不是个人。陈伯宗一手拧着蒂,不了,行着狰狞的手段。另一只手一接一地往她

 两腿在灯光下显得莹白发光,衬得腿那一圈更红了,红得似滴血,周边被鞭打的红晕如被血晕染成的,而那双手还在继续戕害她脆弱的伤口。了,脏了,沾着珠的野草丛,遮掩行凶的深水

 飘忽不定的视线忽而落在陈伯宗脸上,真是可怕,这么两场下来,他居然还是一丝不苟的状态,眼眸深邃不可辨,只角微微翘着,一丝愉悦。冷静与自持的陈伯宗,在研判她的身体,她瞥了眼他的腿间,显然,他没有亢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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