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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不做二不休
 那冰块就小气的又将水珠渡了回去,鱼知鸢小子上头,穷追不舍,势必要把冰块夺回去的水在抢回来,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何心跳陡然加速,呼吸都较为慢了几拍。

 齐霂缓了几分,不让自己过多耽溺于舌的纠,他怀中的小姑娘青涩又炙热,涨红了一张脸,连呼吸都孱弱了,还不肯罢手,他安抚似的从鱼知鸢的额间、眉眼,吻过高的鼻梁,又在嫣红的双上啄吻。

 “还,还要,别走…我还要…”鱼知鸢嘟着,直白可爱的索吻。齐霂强下心中的渴望,晃了几下鱼知鸢八爪鱼似的攀着自己的身体:“娘子,醒醒…”

 “唔…什么…别,别瞎喊娘子,我还没有男朋友呢…坏人,不给我水喝,我好热…热死了,呜…”鱼知鸢不满的握紧了双拳,柔弱无骨的在齐霂身上小猫爪似的拨。

 齐霂深呼吸了一口气,抱着赤的鱼知鸢转移到内室的桌前,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鱼知鸢囫囵了下去。

 喝的太急呛得轻咳了几声,只一杯哪够她解渴的,她抢过齐霂手中的水壶,直接对着嘴灌水,不少水珠滚到她本就赤的身上。齐霂叹了口气,从梳妆台一侧扯过面巾闭着眼在鱼知鸢身上草草擦拭。鱼知鸢刚得了些清凉。

 就被人暴的在柔的肌肤上碰触,双眸倏地闪烁晶莹,双手锤着面前的冰山:“疼…不要,拿,拿开。”

 两人搏时,齐霂的大掌蓦地席上鱼知鸢前涌起的两座小山峰,少女及笄的身子,刚了头角,每一寸每一分都相宜得当,他越是不去在意的,就越是清晰的印刻在脑海中。

 齐霂吓得忙缩回滚烫的大掌,垂眸腔子不安分的鼓动,他分不清是药还是…“别走,再摸一下,好凉…”鱼知鸢毫无所觉,恬不知的强硬扯过齐霂的大掌覆在自己的双上,她攀扯的这个冰块让她浑身都舒畅,她舍不得放手。

 “鱼…娘子,大郎也,也好热…”齐霂险些破功,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瘦削的下颌顶着鱼知鸢的头顶,她的发饰都被一一拆卸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柔顺又散着清香。

 熏得齐霂搁浅了柳下惠的想法,平生头次对一个人有这般浓烈的,既然老天让他重活了一次,还将鱼知鸢这抹不知来处的魂魄安置在他身侧。

 那他便好生对待她吧,许她一世正位,也算是夺了她清白的补偿。齐霂的双手无措的虚搭在鱼知鸢双峰前,鱼知鸢蹭着他的身体,解开他寝衣的带子,在他肌肤上点火。

 他的身体强健有力,身上的疤痕不多,小麦色的肌肤下沟堑着几条清晰的纹理,八块腹肌随着呼吸的颤动而上下轻微起伏,再往下是亵藏不住的几稍乌黑发。

 鱼知鸢好奇心涌上来,双指扯着那几束发,齐霂不妨她这般的大胆,双手拢着她的一对在掌中把玩捏,呼吸近她小巧的耳垂,对着通红的耳廓吐息:“娘子这里怎么和大郎不一样?”

 齐霂是习武之人,双手虽修长骨节分明,而指腹却有一层茧子,拢着鱼知鸢雪峰时,茧子剐蹭她娇又孱弱的首,惹得鱼知鸢身体一个机灵,齿间呼出短促的痛。似一道电,乍然劈开她浑浑噩噩的脑子。

 “齐,齐霂?”鱼知鸢咬,双眸圆睁。面前的冰块突然变成了她的傻子夫君,而且两个人搂抱在一块,自己还浑身赤,齐霂的衣衫也被拉扯的半挂在身上。齐霂心下一紧。

 好在自己没有彻底展真面目。鱼知鸢观他长睫扑闪,面若冠玉,眼若流星,举足无措般站在桌子旁,桌面上翻打的水壶,和地面上的些许茶水,都让鱼知鸢误以为是自己在撒泼。

 “大郎,我们…我们好像中药了?”鱼知鸢面红耳赤,羞得一双眸只敢盯着地面看。“唔…大郎好热,娘子,大郎这里好不舒服…”齐霂牵着鱼知鸢的手引到自己下身,亵底下原本蛰伏的一团昂扬着要冲破束缚,炙热滚烫灼得鱼知鸢的小手。

 鱼知鸢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但她也看过不少黄图书和影像,当然知道那里是什么,也知道齐霂为什么不舒服。

 她和齐霂吃过的同一种东西除了合卺酒就是她从后厨拿来的吃食,但是那盒是她随手拿的,将药下在里面不能保证她和齐霂一定中招,所以鱼知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合卺酒。

 下在合卺酒里的药,大概也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嫁给齐霂,心甘情愿的照顾一个傻子,和他有了夫之实,甚至诞下长子。鱼知鸢在心中取舍,这药她体会了一次,还撒泼欺负了一通齐霂。

 也不知道齐霂记得多少。所以这药大概是不能像其他里或者电视剧里看到的那般洗冷水澡就能解除的。好像,她只能,和齐霂房了。完了,她

 这是要玷污书中一直守身如玉的男配了,而且这男配长得又那么好看,他的身材她也摸过了,好像非常好,会不会达到书里写的公狗那种程度的好?完了,她不干净了,她污了,她馋一个傻子的身子了。

 “大郎,额,大郎想和我房吗?”“嬷嬷说成亲了都要房,娘子,房好玩吗?”

 “应该…是好玩的吧?”***鱼知鸢十分忐忑,她自己只会纸上谈兵,而齐霂又是个傻子,往常世家贵胄的少爷们十五六岁便会安排了通房丫鬟,教他们通晓人事。

 而齐霂却因为是深情男配的角色,所以才一直到了弱冠之年还未经历过房事。鱼知鸢贝齿紧咬着,深蹙着眉头,心中九曲回肠,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嘴巴厉害的纸老虎,这强上良家少男的事。

 她真的事第一次做,未免有些踌躇。齐霂墨黑色的双眸里氤氲着一团雾气,小心翼翼又似是试探般的轻声疑问:“娘子?”

 男当前,鱼知鸢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将齐霂推倒在了榻上。榻上龙凤呈祥的喜被和帏上一圈悬挂的红绸,都明晃晃的劝慰鱼知鸢。

 他们两可是明媒正娶拜过堂的夫,这礼都成了馋一下齐霂身子怎么了,她鱼知鸢可是合法的!身体的燥热又一次凶猛的席卷,鱼知鸢知道自己的清明撑不了多久了,被药腐蚀的她可能会做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氓之举。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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