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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咬噬着心肺
 鱼知鸢越想心中的火苗窜的越热,腔子内的一颗心怦然直跳,喉间也异常干渴,她忙倒了好几杯茶水,囫囵了进去,温热的水淌过干燥的咽喉,非但没给这片沙漠之地浇灌雨,反而如烈火一般燃烧起她的五脏六腑。

 鱼知鸢的身体从未有过的干涸,她现在非常想洗澡,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着火了,只有整个人埋进水里才能让滚烫的肌肤得到片刻安宁。

 火苗在体内窜动,鱼知鸢齿间控制不住出点滴闷哼…齐霂耳尖听得一清二楚,这声小猫发情似的哦蓦地在了他心尖上,他用内力强住的心火刹那崩溃。指尖在木桶外沿上焦躁的轻点了四下。

 黑影在梁上一闪而过,转瞬即逝。“啪--”齐霂深蹙着眉头,随手捏起一块衣角,扯过寝衣披在自己身上,大步绕出了屏风,就见鱼知鸢扯开了衣领用手扇风。

 而桌上的水壶被打翻在了桌面上,瓶口只有一两滴水珠,桌面上也没有出现一摊水渍,想来丫鬟新砌的一壶茶水都被鱼知鸢喝完了,所以才没有将桌面润

 “娘子,你怎么了!”鱼知鸢抬眸。就看到齐霂沐浴后的水汽氤氲在他身上,寝衣不大规矩的穿着,领口出大片肌肤,几颗水从他颈间滚落到领口下,落进了寝衣内,无限引人遐思,他走近几步,双手刚碰上鱼知鸢的肩膀,就被她攀扯上,恨不得整个人都贴近自己的身躯。

 鱼知鸢顾不得许多,绯红的脸颊贴着男人的寝衣,嘴中嚷嚷:“我好热…你身上好舒服,冰冰凉凉的…别,别动,让我蹭一会,乖啊…”见此情形,齐霂心中有了些数。

 他们两个人大概都被下药了,只是不知道那药如何,他在木桶的水中催动了内力想要强住身体上的火热和身下隐隐的冲动。

 只是被鱼知鸢的那一声闷哼破了功,现下鱼知鸢又扭着身子,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强撑着,没有推开鱼知鸢,任她作

 他得等到暗卫查明真相,不能冒然行动。因为齐霂的放纵,两人不一会儿便衣衫凌乱,在鱼知鸢蹭时,齐霂随意披上的寝衣,轻易就被解开,她的一双柔夷探进寝衣。

 在齐霂纵着沟堑的小腹上游离。这下子,齐霂的火轻而易举的就被鱼知鸢点起了,她的那双胡闹的小手刚碰上齐霂身下抬头的硬

 紧接着面而来的则是水涌入口鼻的窒息。齐霂一时冲动拎着鱼知鸢合着衣服都扔进了木桶里。鱼知鸢在木桶中踉跄扑棱了几下,呛出了几声咳嗽,方回了片刻的清明。“我?你!”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木桶外的齐霂和浑身透险些溺水的自己。

 “娘子身上好烫,一碰就好像,好像走水了,大郎着急,水壶里还没有水了,只有这里有水,大郎想先给娘子解解热。

 就只能把娘子抱进木桶里,大郎是不是做错了,娘子生气了?可是,大郎,真的好着急,不想让娘子有事。”齐霂手足无措,急切的为自己辩驳,面上的憨傻之态又无辜又可怜,实则是下身的火热让他难堪。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被鱼知鸢那么一碰,整个人就难以自抑。可他并非是这般重之人…鱼知鸢还是第一次听傻子说这么长的话,再想想在院外时也是傻子给了自己倚靠,那些气也就烟消云散了,他能想到让自己进木桶。

 就已经很好了,还能指望傻子真的和正常人一样第一时间想到去找丫鬟来照顾自己吗?“乖,大郎没错,是大郎帮了我,大郎最啦,现在我要请大郎去外头喊一下丫鬟进来好不好?”

 丫鬟这次倒是来得很快,齐霂趁丫鬟进门伺候鱼知鸢的时候听了几句暗卫查到的事,果不其然,他和鱼知鸢都中了药,这药被下在了鱼知鸢随手从后厨拿走的食盒里的吃食中。

 而且这药还是坊间私用以调教不肯伺候恩客的女子才用的烈药。没有任何解药,只能男女合才能解除药,而且他越是用内力强,反弹的越是猛烈。

 虽说现在的鱼知鸢并非他上辈子认识的那个恶毒的女子,他们之间没有那些仇恨,然而…鱼知鸢让丫鬟重新上了热水,解了发饰又梳理了杂乱的秀发后才撤下,她整个人都藏在水中,上上下下憋气又吐息让全身都浸透在水里。

 可是身上的燥热一丝都没减少。身体的变化,让鱼知鸢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处‬,越发的饥渴,她脑子空空。最后的清明里就记得齐霂健硕的肌理,寝衣领口的水珠,和她摸到的一个硬滚烫的东西。

 “救命--”鱼知鸢被折磨的慌乱尖叫,齐霂收起被打断的心思,大跨步进了卧室,他刚绕过竖立在卧室前方的大屏风,还未靠近偏向里侧的小屏风,就被一身漉漉的鱼知鸢撞了满怀。

 鱼知鸢被药剥夺了神思,双眸离,樱小口含糊的娇,一双似若无骨的柔夷在齐霂身上连。

 “娘子!”齐霂急切的摇晃她的身体,试图唤醒她。“救我--救救我…小哥哥,我,我身上好热,好热啊…怎么会这样,唔…你身上好凉,你的手也是冰冰的,小哥哥你摸摸我的脸好不好,你抱抱我…求你了…我好热,我不行了…”

 齐霂不知道鱼知鸢在胡言语什么,他偏过头,一双深邃的瞳仁里是罕见的慌乱,莹白的肌肤只是在脑海中晃了一眼,可如何也挥之不去。

 怀中的鱼知鸢赤着身体,肌肤上的水珠润过他单薄的寝衣,他彻底僵住身体,大掌被迫贴着鱼知鸢的面颊,两个人抱在一起,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四肢僵硬。

 ***光是身体相贴还是不够,那只能缓解一会身上的燥热,而后的汹涌,咬噬着心肺,来势冲冲。鱼知鸢恨不得整个人都镶嵌进这尊大冰块里。

 她的也是干涸,喉间渴望着水的濡。紧抿的樱急切的在冰块身上过,细密胡乱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着齐霂。

 “娘子--”未出口的话被一条软舌抵着他的上颚拦截了,齐霂滚了滚喉头,舌头卷起误入他齿间的香滑软舌,似是勾似是推拒。齐霂两辈子生平头一次被一个人强吻,那女子不依不饶。

 在他腔内横冲直撞。撞得他心神漾,只觉得鱼知鸢的软舌他如何都吃不够。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鱼知鸢寻到了冰块渗出的水,还未细细咂摸够。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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