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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好像深陷其中
 陆沉笑了笑,酒窝里意阑珊。低头含住她丰脯,将珍珠在口中细细,似在品尝天底下最美味的珍馐,他的吻一路往下,掠过她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细

 在她圆润的肚脐处打转,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身体,双手扶住身下的沙发,他将她的腿向两侧徐徐打开,出好看的花丛。

 本来紧闭的两处瓣因他方才的顶弄微微张开,出一个小,里面浅粉清晰可见,微微翕合。陆沉眼色一沉,便含住她的,舌头长驱直入,灵活地向更深的地方探去。郑蘅叫了一声,‮腿双‬挂在他的肩上。“你干嘛?”她双眼氤氲,情难自地扭动着身体。

 “吻你啊。”他低低笑着。舌尖游弋,终于在层层包裹的中寻到了她的花核,轻轻地用舌勾勒着她的形状。含住,弄,噬咬。

 身体里最感的那处被他如此逗弄,郑蘅只觉死,她用手抵着他的头,发出分散的音节:“那里…不行,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哪样?”

 “不要碰我那里。”她声音尖细,似在哀求呜咽。陆沉笑了笑,早已经将她的身体稔于心。以前的时候,每当他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那处珠玉,她就身体颤,把他的手往回推。

 那时候他也略显青涩,便顺从地不再继续逗弄她的花核,直接把进她的身体,卖力地做着活运动。结束的时候她似乎并未足,有意无意地埋怨他不够霸道。陆沉无言,女人真是难伺候。

 表里不一,想要什么,从不直接说出来,有时候他给了她,她还假装着不要。于是这一次他无视她说还羞的拒绝,一边大力着她小的花核,一边将长舌往更深处推送,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意夺。

 郑蘅的身下的一层层软被他的舌轻轻刮蹭,最深处的花心也被他的舌尖有意无意的触碰,她情难自抑,轻轻哦出声。

 “你可以大点声叫。”陆沉更加用力地着她的珠,一只手在她的腿上四处拨,另一只手大力捻着她的部。安安静静的客厅里,只听得到他在她的身上的声音。

 于是郑蘅再也克制不住,大声地呻。身体里传来阵阵酥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扭动了几下,小水汹涌。

 陆沉知她已经动情,于是放过她的花核,身体往上倾斜,又含住了她的粉,将口中的渡进她的口中。郑蘅瞪着双眼:“我不要吃这个。”

 “你自己的,嫌弃什么?”她简直要哭出声来。“那吃我的?”她果断地摇了摇头:“不要。”

 “不要就是想要。”陆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对身下女人的情已经摸得十分清楚。郑蘅的身体仍在水,全身瘫软无力,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不再跟他争论。陆沉用手摸了一把她的下体,指间银丝绕。

 于是借着顺滑润又把自己的进了她的身体,起初是重重的一顶,随后又转为轻缓地进出,慢慢摩擦着她温暖滑的内壁。郑蘅刚刚经历过落,已经餍足。身上的男人还未足,于是她着身体任他弄。

 满娇俏的房上下颤动,香人,活生香。“宝宝,你是真的尤物。”让他沉溺多年,爱不释手。

 陆沉低吼出声,下体更加用力地,巨大的凶物埋进她的娇躯,硕大的头部摩挲着她软的细,深入浅出,不休。女人柔媚的娇伴随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夜里婉转开来。羞花闭月,一室

 ***第二天,上竿头,金色的光穿过玻璃窗户透了进来,打在上,柔软丝滑的薄被逐渐变得有些温暖灼热。郑蘅在一片暖意里翻了个身,脸朝向窗户的那边,瞬间被耀眼的阳光刺醒。

 她着冒着金星的双眼,转过头看向身侧,陆沉的身影早已不知去向。郑蘅理了理思绪,依稀记起来他很早的时候就起身去了公司,她伸出手放在男人昨晚躺过的地方,指尖还能感受到一丝余温。呼吸之间,也全是他身上的幽幽气息,她就这样,住在了他的家里。

 郑蘅未觉欣喜若狂,她躺在上,被一股深深的迷茫萦绕。下一步该怎么走?一直这样与他不清不楚地纠,只凭着对彼此的把他留在自己编织的这场幻境里。还是如同十年前他对她那般,直接表明自己想要弥补过往的心意?

 郑蘅身在其中,当局者,于是她决定问问老友的意见,她拨通了陈一的电话,对她讲起来这几天里她在南方的境遇。“前男友变炮友?”陈一听完郑蘅的叙述,得出一个结论。

 郑蘅听了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她没法把陆沉定义为前男友。前任,往往意味着,他生未卜此生休。“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跟他日常相处了。”

 “没事儿,你们都还单身,那就混在一起呗,万一旧情复燃了呢?”陈一算盘打的很响:“就算没结果,你也不吃亏,毕竟人家条件摆在那呢,对吧?”“我如果,还喜爱他呢?”郑蘅轻声开口道。

 “咱都多大了。还提什么喜爱不喜爱的,喜爱无非是金钱、地位、外表,哪有真的喜爱那个人的…”

 陈一说着说着停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你那位,以前那么穷都那么有魅力,现在又变得这么多金,确实人的。”“…”郑蘅咬着牙齿:“所以我需要用你说这些?”

 “但是你的条件也不差啊…女人嘛,只要不去扶贫,嫁的都是往上找的,你就算不嫁他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啊。”“如果说,我就只想要他呢?”郑蘅的声音极为清晰。

 “那你就去重新追求他呀,跟他说你喜爱他啊。”陈一又如当年,怂恿郑蘅。“不行。”郑蘅摇头。“有什么不行的?”陈一不解。

 “他现在没有拒绝我,是因为他觉得我跟他一样,只享受彼此的身体,一旦我跟他说了我喜爱他,他就会身离开。”“这种臭男人有什么好,换一个换一个。”

 陈一听了郑蘅对陆沉的描述,不咬牙切齿,脑子里联想到的,却是以前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于是她的语气又忍不住柔和了下来。“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你先睡他几天,等腻了再把他踹了吧。”

 “陈一,我自认为,这么些年下来,也算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我不能再这么对他。”郑蘅的声音低了下来:“我以前就做过这种事,不能再做第二次了。”

 “你不要一直想着那件事,那不是你一个人的错。”陈一的声音里有些焦急:“蘅蘅啊…你看我,当初也谈了一段恋爱要死要活的,后来不也走出来了吗?结婚的时候也不怎么喜爱我老公。

 只是觉得我们门当户对,比较合适,现在过得潇洒自在,有时候甚至觉得其实他人也不错的。你或许也可以试着放下陆沉,换一个男人。”陈一用自己亲身经历去劝郑蘅认命。

 她曾亲眼见证过他们从情投意合到劳燕分飞,也明白这些年里郑蘅始终耿耿于怀,郁结于心。

 “陈一,我试过很多次,去接受别的人,可是我总想着那时候我如果没有那么冲动,我不会失去他。”“我后来才知道,我躲在家里的时候,他一个人站在学校等了我一个多月。”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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