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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比对方更刚烈
 柳芝娴以前捕捉到康昭的一处软肋,觉得自己有机可乘,现下只剩下难过。纵使软肋让他看起来不像一个完美假人,但她还是不希望这样无能为力的东西。

 柳芝娴声音疲累低哑,却温柔有力,如湖水浅漾,如松林婆娑“你知道么,一颗种子在哪里生发芽,是风造就的偶然,但它能长成参天大树,是土地和风雨阳光成就的必然。“你不一样,很不一样。

 康昭,你记着。你是我柳芝娴认可的男人,是一名优秀的森林警察,你永远是森林警察和儿科医生的儿子。”

 康昭想起父亲康树洋同样的训导,想起母亲孔玫温柔的抚慰。温柔的拥抱融化康昭,他像新长出来一副盔甲,柔韧而有力量。康昭翻过来,和柳芝娴并排仰躺在鹅卵石上,互相依偎拥抱。顶头星河辽阔,俯瞰苍生。

 林木葱茏,蕴藏百兽。湖水淡淡,映照万物,此时此刻,柳芝娴和康昭远离工业化污染,与日常生活割裂开来,他们即是彼此的全世界,而在广袤原始的森林面前,却只如沧海一粟。

 时间仿佛不再流逝,烦恼似星河渺远。柳芝娴和康昭同时感觉到死亡与永生,但却一点也不觉得错与惧怕,这一瞬,康昭只有一身被涤干净的清透。***深夜,康昭一个人上楼。

 宿舍梳妆镜前,女人身着白色丝质吊带,手撑桌沿,检查自己的眼,她部下沉,微翘,白色尾巴从裙摆垂出来,在修长的两腿中间轻

 纯洁的白色在她身上发出感。柳芝娴从镜子看到他,脚尖抵着地板动了动,尾巴颤抖,她回头,眉眼弯弯,风情万种。

 康昭穿着短袖警服,身上挂伤,像因伤获得表彰,正要上台领奖。康昭反手锁门,走过去。康昭左手撑桌沿,轻抵她峰,将她圈在怀里,下巴轻蹭脖颈,眼神和她在镜子中相接。

 ‮趣情‬装扮热辣,蓝色警服严肃,两个矛盾的极端恨不得即刻融化到一起。康昭满耳垂“比喵咪还乖。”他低头捞起白尾巴,拇指抚摸,手感丝滑微凉。确实比经常扫地的猫尾巴要细腻一点。

 柳芝娴扭动肢,白尾巴拂尘似的,在康昭掌心轻轻滑动。“好看吗?”康昭抓住,破坏上头,轻轻往外震。没拔出来。反问:“什么感觉?”

 柳芝娴:“换你试试?”康昭勾过柳芝娴下巴吻住,避过伤臂,侧身贴紧她,手探进裙摆里。没摸到其他布料,在掌心肆意变形,如两只过大的雪白健身球。裙摆际,康昭轻掴雪

 柳芝娴心脏一跳,被戳中G点。康昭又抚摸刚才打过的地方,弯下亲一口。柳芝娴恶意扭,尾巴扫到他脸颊,微微发。康昭问:“还有手铐呢?”柳芝娴:“那要问你呀,警察哥哥。”

 柳芝娴转身,开始解他短衫扣子。康昭拉开抽屉,一副黑色皮手铐静躺等他取用。柳芝娴想抢过来,却玩不过单手的警察,被康昭反剪双手,铐在身后。柳芝娴:“…混蛋。”康昭:“跟一个警察玩,你还太。”柳芝娴笑斥“老狐狸。”康昭勾过她下巴吻她。

 柳芝娴反手摸索解康昭皮带扣,故意使坏摸,子撑起帐篷。康昭隔着子顶一会,不过瘾,自己开,子卡在脚踝,赤条条顶她。尾巴扫上器,触感新鲜微妙。

 柳芝娴捉住那把刀刃,一手‮弄套‬,一手那微博轻搔。掌心温润,尾巴干凉,两个不同的触感裹挟他,茎颤了颤,又大几分。康昭动情地

 他解开吊带扣子,滑溜溜的丝质短裙滑落在地,柳芝娴以一身洁白接他。康昭抓前软,夹捏尖,像要将茱萸掐出水。

 酸麻感从尖扩散到全身,柳芝娴不住浑身轻颤。康昭把她摆到上,柳芝娴坐上脚踝,手背身后,像恭恭敬敬举案齐眉的子。

 康昭跪到地上,开始吻她的肩膀、脊背、窝,他轻托部,开尾巴,舌尖又溜进小嘴间,呼吸烘暖润的部。水与望一同往外,柳芝娴呻着。渴望他的进入。

 “小昭哥…”康昭直起身,握刀动,刀刃又坚硬硕大几分,他重新掀开尾巴,将刀刃收进常用的刀鞘,他为刀俎,她为鱼。柳芝娴双手锢,脸趴单,如一只高撅股伸懒的猫。动弹不得,任他弄。

 打石膏的手阻碍他们亲密相贴,康昭只能捞过一团柔软弄着。尾巴不断扫着他腿,像她调皮时候的爱抚。手铐锁链清脆撞击,发出被绝望囚般声响。

 康昭那种熟悉的破坏再度被发,生出凌辱的念头。可怕,让他心颤,却也分外刺,他不轻不重又掴一掌她的股。白皙浮现羞涩红痕。风情娇更是催发他的望。康昭反手往另一边又掴一掌。

 柳芝娴的哦带上渴求,这一刹那,康昭有些明白那股破坏的来源。柳芝娴身上藏着他一直追求的东西。

 他们把张扬的一面掩在灵魂里,同样渴望颠覆传统,挑战极限,在爱追求上,柳芝娴和康昭一拍即合,只有她敢大胆回应他的需求,在初遇那晚的酒吧,在雨中的大切诺基,在深山的湖泊浅滩。

 这种破坏是一种原始而常见的占有,面对心动的人时自然散发,当对方喊停时,社会化思维让他能顺利控制住。

 与狗的血缘遗传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他的占有比一般人要来得更烈,甚至变成颇具恶意与‮趣情‬的破坏。康昭在柳芝娴身上有极其轻微的施倾向,而柳芝娴刚好能受得住,就如现在。

 吵架时柳芝娴希望自己是女王,比对方更刚烈,事上却渴望对方主动猛烈,让她躺平也能高

 有时甚至发展为轻度受倾向,康昭掐她尖越用劲,酸疼感让她更兴奋。大概也是为什么初遇那晚,康昭用掐脖子的危险的手势抚摸她脖颈,柳芝娴会记忆深刻,那是棋逢敌手的亢奋与刻骨铭心。

 肿感从腿退出一半,后面某个地方一松,像拔开葡萄酒瓶子。康昭将尾巴头拽在手里。

 水滴状银色子,应该是最小号。头比它还要大上两倍有余,难以想象一会进去的场景。金属子上润着一层洁净的薄油。康昭将尾巴扔柳芝娴眼前,如给嫌犯展示证物。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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