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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腰杆儿直梃
 后来她学会用巾把头发全部包起来,晚上睡觉着往窗口边睡,再买个落地扇对着头直吹,才好受些。久而久之,包头发的手法也就很娴熟了。有时候丢三落四把皮筋弄丢了,她也会从浴室直接拿巾把头发包起来“嗯。”他点了下头。

 “去,听话,到你妈那去。”薄言穿好鞋,淡淡的开口。语气再平常不过了。对着猫咪说,可立着的尚裳突然觉得一阵火烧火燎,心紧了一下。按理说,以他们从前的关系。

 她是喵仔的妈妈,他自然便是喵仔的爸爸,可是现在他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了…他脚上穿着鞋。

 然后看了楞着的她一眼,用鞋底踢了踢爱跟着他杵在一起的傻喵。胖墩被踹了一脚,还傻乎乎两只爪子抱着他的腿,不过倒是委屈的哼了一声“喵…”抬头望它爸爸。

 爸爸你为什么要踢我?!薄言低头瞅它委屈得出小尖牙的脸,轻哼发笑,这副委屈巴巴的小样子,就跟她妈的全是一摸一样。

 放大的双眸里,蒙透着委屈,眉心撇在一起,小脸蛋皱起来,鼻尖拱着。有时候会用身体背对着你,想让你哄的表现。

 尚裳虽然难过猫咪调皮不听话,可到底是疼爱的,不然怎么追着它要给刷牙呢?又见他踹猫咪,当下自然心疼,忍不住出声“你别总是踹它。”

 “好。你去穿鞋。”他点头,眼角藏着笑意看她,再轻车路的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转身看着抱着小的的那个大的说。

 尚裳那时候急着给猫咪刷牙,没穿鞋就跑出客厅,现下小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她回避他灼热的目光,往后退一步,蜷了蜷粉的脚趾,抱着猫咪说“有地毯。”“有地毯也得穿。”他面色严肃,看到女孩眉心淡淡的笼着。薄言盯着她一字一句解释。

 “这家伙就是个捣蛋鬼。经常叼东西,有时候窜上爬下,一些尖锐的零部件,或者花瓶被它扫落、打碎,掩入地毯你看不见,踩到了怎么办?”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只好点头“哦。”转身进房间穿鞋去了。

 “我警告你,听你妈的话,让你刷牙就刷牙,减肥就减肥,知道吗?一把年纪了。身边连个公的都没见。

 香港那只花猫都生第几窝了?丢人!要不要爸爸教你几招仔手段?”教训完,男人理了理领口,直起身,长指点了点太阳,慢悠悠晃着同个方向跟了上去。猫咪嗖的从他怀里跑开。

 “喵…”臭爸爸,不喜爱你了!还不是你把我喂成这个样子,害得没有男孩子喜爱我啦,哼!“喵…”还说我,你多会?妈妈都不见得多待见你!

 这个男人要是能听到喵仔的心声,定然不恼,勾着看着这蠢玩意儿罢了,他开了荤时候,还能让你闻出味儿来?不过,要是不正经的猫…当他另说。

 ***尚裳是在内侧找到她的拖鞋,刚把脚伸进鞋头,人还没踩实,紧接着。卧室的门又开了,她细微的皱了下眉,没抬头。

 她敢肯定以及十分确定,喵仔并不是什么神奇的能够拉开门闸的,长有两只手的猫咪。所以,偌大的房子里,除了她,还有他,也没谁了。

 男人走近,平坦的轻环保材质家居鞋踩过丝质地毯,发出微弱的摩挲声“哧…—”一步一步,揪的她心房在打鼓。终究是她没忍住,身体不安的挪进头。“你有事么?”从嗓口挤出来。

 寂静里放大,渲染了不安的感觉。窗台上,装在透明玻璃花瓶里紫红色的玫瑰花被她修剪得茎分明,扎人的短刺已经被她用剪刀除去,身体彷佛赤着,而花苞含羞半,垂着头静静和她对视。

 玫瑰的红将它推上情人的宝座,它的高傲悬在头颅,清晨时开放,暮霭时合拢,此刻明动人的样子在柔和的窗景下竟然有几分怜人的的羞涩。

 尚裳看着那束花,彷佛曾经看到了自己。生活的捶打却又将她硬生生衬成了一朵与玫瑰相似的月季,谨小嗫嚅的活在光芒万丈的从前,伸出的任何一脚也都需要经过万千的计较和思量。一双手摸上她的耳廓。

 沁着怡凉的冰水珠,从起伏的耳廓缓缓点在坚硬却更感的耳骨上。凉意从皮肤感官开始渐渐渗透入身体里,泛上大脑,涌入大脑皮层,身体有些僵,半边脸颊开始发麻。

 喉咙困难的作出一个咽的动作,嗓子眼传来酸涩的意,那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却有种不上不下的难受,提着心吊着胆,他的身子就杵在她腿间,她坐在沿,他站在边,那双手又移动了。

 拇指和食指,乃及宽厚的掌心,在她的肩窝和后颈游移,她感到忍不住反手扣上他的手腕。却错手摸到他的腕表,冰凉坚硬的钻石切割面表盘,把她白的指尖撞红了。疼得很。

 “别动。”他终于开口了。声音醇厚的。铺在头顶、落在对面将她罩住的高大阴影动了一下。

 尚裳把撞红的指尖藏在被子里,不用抬头也知道他此刻定是皱着眉,一双凌厉的黑眸盯着她,忧心又严肃。“吹个头发也这么不听话。”这话出,尚裳才意识到。原来…他要给自己吹头发。

 “我自己来吧。”到底是没好意思让他给自己吹头发。话落,巾被他从后掀开,漉漉的长发被抖落,散着披散在肩头,随之而来的是轰隆而响的吹风机声。不知道是由于太吵从而没听她说了什么,还是他就没想听,总之。

 他的大手穿进她的发丛,尚裳的头发在他手里翻腾,一直顺到发梢,对于一个头上发浓密的女孩,这个持续较久的过程让她闷热到无比难熬。

 他身型高,有一般男人不多有的健硕,此刻两腿分得开,站如松,杆儿直,尚裳此刻的位置很是尴尬。

 脸蛋不尴不尬刚刚好卡在男人皮带扣上方一寸,眼睛只好固定在他黑色卫衣上,不敢往下移一寸,嘴抿着才不至于贴上他西,呼吸都放缓了。

 十八层地狱里各种酷刑里,也许会有把人头摁进水里这一项吧,让其体验濒死狼狈的痛苦快,再挣扎里疲力尽也是一种残忍的刑罚。

 她认为,不让人自由呼吸,或者让人自主有意识的专注控制自己的呼吸,不亚于把人的头部摁进水里这样无法呼吸的痛苦相类似。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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