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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状况多惨烈
 其实这里空有一张买下时便有的板,单是她买来铺上去的,后来懒得爬楼梯,就在一楼偏房长歇而下了。来这里洗澡,也是因为那人在下面,不放心。

 本来不想洗的,奈何一顿操作下来,哪里都是汗,黏糊糊,她其实有脾气的,可现在心里存了对他的愧疚和纠结,叫她怎么开口和他说滚。

 况她如今开口对他说话,没说几句定是难捱泪意,会不自觉眼泪,她也不懂为何。浴室干分离做得极好。洗浴间和洗漱间分开来,中间隔了一扇磨砂玻璃。

 薄言按了按凸起来的眉骨,轻吁口气,他本意不是要进来,想着远远看一眼就好,可她这么美。

 看着脚也不听使唤,脑子清醒过来时,手已是推开这扇朦胧蕴的玻璃门,腿已是迈进去了。淅淅沥沥的温水溅起,打他的鞋面,他就这么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她每一寸肌肤。

 天鹅颈、锁骨、羸弱双肩、满双、细、平坦小腹,再往下…他闭了眼,血管要裂。叹息收回目光。存了一个月的粮,撑得难受,这下硬到着疼。该。眸子缓缓往下落,看看两掌,动了动。

 他有点年轻小心思,开始恶劣的思考着。要是在这儿对着她,等她转头看到他时,会不会吓到哭着。

 眼泪啪嗒啪嗒小可怜的望着他。尚裳回头时,看到的便是他如此目光灼灼,玩味挑眉,琥珀棕眸里跳跃的星点火星,薄肆意的勾抬,笑意里的坏,她是明晃晃接收到了。这个人,无的时候依旧优雅得理所当然。

 她将即将离喉而出的叫喊生生噎回去,脸色发白,手指哆嗦的去勾浴巾。掩下眸,背过身裹住自己。

 怔怔然瞧着被水珠布满的瓷壁。薄言瞧她瞪成铜铃样子却隐忍不发的模样一阵哑然,她转过身去,低头,赤着小脚,脚趾头颤颤在动。

 紫中长浴巾,慌极了披身上,没披好,只到膝弯,被热水捂,泛着红。这抹红,在他眼里意味深长,就这样把他勾过去了,他本来没打算怎么样她的,可现在,他…哎。

 “你!”尚裳慌着往后退,可她退一步身后人步步紧,直到脸面要贴上瓷墙,硬,凉,贴着脸颊。退无可退。缩着肩膀,指甲陷入皮肤清晰刺痛,也淡不去上那抹灼热。

 薄言把头颅埋进她香软的肩颈,两手扶她肢,腿挤入她两腿间。借力整个人倒在她身上,把人锁进怀里。一声一声低低在她耳边呢喃“啊裳,啊裳,啊裳…”“给我…嗯?给了我吧…”“好不好…好不好…”他一直在她耳边低低的求,缓缓的磨,偏凉的薄落她颊边,脖颈,锁骨…轻轻的、柔柔的,如沐春风,极尽温柔。可闭着眼睛的尚裳却觉得像火一般要烧着她。

 扶在她上的手,摸上她下巴,脸凑近她,下颌有些细碎的硬茬短胡子,刺着她的颊畔,他的呼吸将她淹没,被他裹紧,润的舌头搅舌腔。

 “呃…”薄言在触及这方软的舌腔,香甜又久违的气味,哑着嗓,息。姑娘也乖顺,可能吓坏了。一动不动任他予给予求。

 深入渐狂野,像大获全胜的将军收拾战俘,等到分开时,两人气吁吁,氤氲而红的颊面相贴。薄言黑眸灼灼看她,她水雾清泉一般的眼眸朦胧无际,没有焦距的随波逐。“比香港街卖的甜。”

 尚裳伸手扶住淋浴杆子,脑子晕晕乎乎,她知道他的意思。糖人很甜,他也尝到了。捏糖人是内陆人的传统技艺,传到香港时,五花八门都有。

 正宗的少之又少。时渐久,这门手艺渐渐失传,要想吃上正宗的糖人,还是要在内陆买的,踩雷机率方少。

 她中一时候,有幸在学校门口吃过一回儿,麦香味儿淡淡,甜得也过分,香味儿也浓。跑回家跟他诉苦,他记心里去了。

 到内陆开会,行程一结束马不停蹄捧了几串糖人回港,彼时她都睡下,半梦半醒间朦胧了一口,那甜味,记了好久好久。这个吻,温润起绻谴而起的时光,勾勒出过往的辛甜。吻着吻着,她醉了。

 ***“哭什么。”薄言手捞起姑娘香汗涔涔的手臂饶上脖颈,泛起红溢出汗的状皮脂让她清晰感受。

 指腹轻轻搭上她的眼睑,一点一点逗弄,勾子一样勾动扑籁扑簌的长睫,看她被弄得睁不开眼的登样子,自己倒是闷哼轻笑而起。“不舒服?”低眸看她一张绯红的脸蛋,还懵着。

 眼神飘忽涣散,朦胧一层水雾,像盛了一汪水月。嘴巴被他吻得红肿,微张出贝齿,妩媚清纯,他刚才也就进去一回儿,现在尾椎还酥着绷紧。

 进去的时候她拒绝,直起身扭股不让他得逞。熏心的男人要开三年来没开过的香荤,年纪也上来了。

 虽说他不服老,平常话说这也还是壮年,可多少心底隐隐约约不想承认他也怕,怕这东西不给劲了。求被拒绝心有戚戚,多少是不开心了。推了人往浴台边摁,说要就要,强势得很。

 拉了链,掏出来,硬到他自己碰一碰都抖个不停,在贴着人颊面亲下去时候,已经给她足够的时间了。

 他有摸索着探进去,在柔的花动扩张,将将容得下他两指后,才膝盖抵了姑娘膝弯,对准,敛眸,低低息缓缓抵港。“嘶。”怕什么来什么不是,她紧。也软。

 顶进去他也不好受,她又不给他,不放松,他能怎么办,子儿上了膛,怎么着也得出去试试威力吧。

 硬着来,掐了一寸一寸推。到底是进去了。可他…丢脸极了。开疆扩土,土地密集软,长了嘴的,两三分钟丢了。三十多岁快四十的人了。激动得像个头小子,两分钟,动不到两下子,全代到她里面了。体也多,还浓,她也装不下,顺着出来。

 落在她美好的腿,后入姿势下脆弱的膝弯。地板上滴滴浊像极了香薰滴落而下凝结的泪烛,状况多惨烈,他看了也…喉咙发紧。出来时候他喵了一眼她那里,可怜兮兮的泥泞。两片小花瓣雨打芭蕉了东倒西歪,口合不上。

 他的东西在里呢…好在他耐力够,忍着软趴趴的东西深顶几下,手也给她,她也没几下到了。很感,他满意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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