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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门从里面打开
 统共就十多分钟的路程,再不济还有地图导航,她要能迷路以后也别出门了。苏玉芬问苏淮:“阿淮你呢?”他作思考状,出声说:“有点困了。我也回酒店吧。”郑尔立马抬起头瞪他:“不行。”他一脸纯真无辜:“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不许。”旁边郑母斥责她:“郑尔你今晚是吃炸药包了吧,怎么老针对人家小苏,酒店又不是你家的,人小苏怎么就不能回去了。”

 然后安慰另一人:“小苏别理她,想回就回啊。”苏淮抿,妥协地说:“唉,我还是跟姑姑你们去喝酒吧。”郑尔还没松口气。他紧接着唉声叹气:“”

 我这张嘴呢,平常还好,可一喝了酒就坏事,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倒,管都管不住,唉…”

 郑尔苦着脸恨恨一跺脚,抓住他一只胳膊拽着他离开,后者面上不从:“哎呀,你别拉我走啊…我要去陪阿姨们喝酒的。”她不耐烦地低吼:“闭嘴!”

 身后传来郑母的待声:“郑尔你别欺负小苏,要不然等我回来了要你好看。”这些人都被猪油蒙了心,郑尔没搭理郑母只管拖着人速速离开,反而是苏淮回头大喊:“阿姨放心,我一定把耳朵安全送回酒店。”

 “哎,阿姨相信你,那就拜托你了。”等到了远一点长辈们看不到的地方,郑尔忍无可忍抬脚就要踩他,后者早走准备地躲过,反倒是她气急攻心用力过猛没站稳,刚巧有个路人经过无意间撞到她。

 她惊叫一声眼看着便要扑到地上,幸而苏淮眼疾手快地伸出胳膊把人捞住抱进怀里。

 有惊无险,郑尔趴在他的身前细声的气,呼吸中全是他洗过澡后沐浴的香味,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赶紧推开他退出去一米远。没了温香软玉在怀,他放下虚环着的胳膊,失落地摇头感慨:“啧,可惜了。”

 至于可惜什么,郑尔不由得出声怒骂:“氓。”说完不再管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要走,苏淮抓住她手腕:“嗨,我拉了你一把,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还骂人呢。”

 “那也是氓。”郑尔要拽回自己的手:“放开,大街上别动手动脚的。”“哟,这么说不是大街上就可以动手动脚了?”

 “你!”苏淮有意让她,松了手摇头叹气:“行吧行吧,就当我是氓,你开心就好。”得了自由。

 她扭头就走,没走出去几步又被他抓住,郑尔要抓狂了:“你又想干嘛?”苏淮示意另一个方向,淡定地勾:“说你笨还不信,往这边走。”说完抬手轻她的头发,表情正经了些:“别闹了。

 出门在外的,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很危险。”“谁让你先动手动脚的!”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了,那我道歉行了吧。”她脸还红着。

 有羞也有气出来的,鼓着腮帮冲他冷哼一声,抬步朝他示意的方向走,他一手兜,笑了笑跟上。路上经过各种各样的小吃店铺,他边走边问:“茶喝不喝?”“不喝!”“章鱼小丸子呢?”

 “不吃。”“唔,那烤鱿鱼串呢?”“…不吃。”经过一家小超市,他继续问:“要不买几包辣条回去?”“不吃不吃,都说不吃了你烦不烦。”

 她不耐烦地捂住耳朵,踢了他一脚兀自走进了小卖部里,走两步又回过头瞪他:“不许跟进来!”苏淮不闪不避受了她这一踢,颀长的身姿站在门口笑着应了声嗯…目光依旧追随她的身影。

 郑尔进去了约莫有两分钟,出来后手上拎着个黑色的塑料购物袋,走到他跟前拿出辣条和酸给他,仰脸一瞪:“再啰嗦就踢你。”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手里拿着人家给的东西,苏淮挑眉应声:“哦…知道了。”

 她自己手中也拿着一瓶酸,两人继续往酒店走,途径人少的路段时,她撕开管的包装,尖锐的一头入酸瓶,含住管的一头咕噜咕噜地起来,一口气干掉一瓶200毫升的酸,把旁观的苏淮都看愣了。

 郑尔买的是利乐包装的酸了个空响后吐出管,揭开四个角展平包装继续,直到彻底完才丢进路旁的垃圾桶里。

 苏淮递给她自己手里还没动过的这瓶:“不够的话还有…”郑尔没接,蹙着眉小声嘀咕:“喝多了又没用。”一天一瓶,他犹犹豫豫地问:“你不会还想着长高吧…”秘密被拆穿,她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

 长得高了不起吗。苏淮耸了耸肩:“你喝得开心就好。”反正喝也没什么坏处,他继而又不确定地问:“可是生理期喝凉的没问题吗?”黑袋子里的卫生巾,她结账时他都看到了,她拎着购物袋的手指顿时一紧,脸颊快速的发热吼他:“你才生理期!

 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生理期!”苏淮凝神想了想,几秒后轻一颔首:“话说得也没错,我确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生理期。”郑尔愣了愣,一下没听懂。

 他弯凑近她耳朵,气的笑:“尤其是到了早上特别难受,手都酸了。”…她微张着嘴,反应过来后全脸以可见的速度迅速红透,抄起手中的购物不留情面狠狠地他。氓!

 ***一路吵吵闹闹地回到酒店,苏淮把她送到房间门口,笑嘻嘻地和她招手:“明天见。”郑尔开门进屋,冲他一扬粉拳,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鬼才想见他,她回到酒店洗漱完不久,去蹦迪的一行人也相继回来,郑母跟她住一个房间,一直在她耳边念叨着不好玩不好玩,没有景安的酒吧迪厅好玩。

 老实人郑尔没去过酒吧更别提蹦迪,无从比较就不发表意见,吃着郑母打包回来的烧烤吃得不亦乐乎。郑母忽然一拍脑袋:“你爸这记怎么丢三落四的,把小苏的宵夜落下自己倒过去了。”

 “去,把另外一份给小苏送过去。”郑尔吃得正,这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他苏淮,她可不想去。“你打电话让他自己来取嘛。”到时她钻进卫生间躲开好了。大脑受到的冲击太大。

 她睡一觉忘掉之前都无法再直视这厮。郑母边找出换洗衣服边教训她:“打电话打电话,就出门左拐走几步也打电话,等接电话的功夫早就送到了。别啰嗦,快去!”

 郑尔放下吃到一半的串,不情不愿地拎起没拆的另一盒出门,之前只觉得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如今是越发怀疑苏淮才是老郑家的亲儿子。

 她走到他们的房门前按响门铃,祈祷来开门的是郑父,然而天不遂人愿,里面传来个男声问她是谁,正好就是她特别尤其不想听到的声音,郑尔不咸不淡地应:“我,郑尔。”

 隐隐的脚步声走来,门从里面打开,郑尔有了心理阴影,闭着眼递过去手中的烧烤,说:“我妈让我拿来的。”苏淮接了过来,打量装满烤串的饭盒,猜测说:“你不会往里面吐口水吧?”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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