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致知道了九校里有哪些学生，这些学生之间又有怎样的关系，他们初中又就读于哪里，发生过什么大事。
这个叫游樱的女孩子…她那位欠教育的朋友在超市时曾提过她的名字，他听到了，她学会了在网上隐藏踪迹。
但也只是普通人的警惕心，他现在手里有或许她自己都没存的照片、比她对她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的过去更加了解。实在是普通的、乏善可陈的人生。“要下课了。我先走了。”
她按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和他告别。柏宁“嗯”了一声。可以预见的是，在圣诞节以后。他会经常听到这句话。手册上列出了这种情形，有配套的回答。“我会想你的。”他轻轻地说，声音被下课铃掩盖。
＊＊＊汇才小区在一中旁边，从东门出去只需要步行五分钟，在学校里就能看见它的高楼。游樱就住在那。
她一个人住着三室两厅的房子。两间卧室分别被改成了书房和杂物间，从哪儿都找不出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怪不得她敢带男生回家。柏宁坐在沙发上，游樱给他接了杯水。
夏季还没过去，六点的天没有昏暗的苗头，她家采光很好，哪儿都亮堂堂的，无法为他们的心思打掩护。游樱和柏宁对坐无言，他就像学生代表来家访，场面非常尴尬。一次
纸杯被他端在手里。他喝了口水，他的手指长而白皙，骨节分明，指甲沿着指尖的弧度修剪平整，透出一点粉
。真好看啊，他察觉到游樱
恋的目光，放松下来。柏宁问：“我先去洗澡？”“啊？嗯…好的。”她什么都没有准备，柏宁洗完澡以后只能从架子上拿了条她的浴巾裹住下半身，她还坐在那里，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没过几秒又扭回来，满脸通红地看着他，她深
一口气，怀里抱着衣服，也去洗澡了。柏宁把自己带来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体检报告、安全套和润滑油，他确实是想做，但毕竟是第一次，他没有经验，也有点紧张，他把这些东西点了一遍又一遍，同时默诵手册上的内容，直到游樱在浴室里叫了他一声，她把门打开一个小
：“你…你进来吧。”她洗澡的时候拉开了浴缸花洒和洗手台中间的那扇玻璃门，热气毫无阻挡地弥漫了整个洗手间，
的水汽冲到他脸上，他过了一两秒才重新呼吸。游樱这时候还带着眼镜，厚厚的镜片内外层都一片白雾。柏宁：“你看得见？”“看不见。”游樱镇定地回答：“就这样吧，不然我紧张。”柏宁哭笑不得，他问：“你近视多少度？”“800。”
“行。”他从墙边的小柜子里拿出发夹，把她的刘海夹上去，然后把她的眼镜取了下来，放回柜子里。游樱有些慌乱：“欸！”柏宁道：“现在应该跟刚刚一样看不清我吧。”确实，但这不一样。
她高度近视，不带眼镜总觉得不踏实。游樱没说话，犹豫着要不要把它拿回来，柏宁看出她的为难，解释道：“你带着眼镜，我硬不起来，”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不，不是癖好，是因为有碍观瞻。
他这么说，游樱也不好再要求，她身上裹着浴巾，站在他面前，又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过了几十秒，游樱问：“呃…我们是在这还是回房间？”柏宁把她抱到洗手台上：“在这。”
他关掉了灯，这里昏暗、
，水雾填进他的身体里，锈住了永不停歇的，严密运转的神经，使他能专心地被情
驱使，他解开少女的浴巾，
出她雪白丰腴的身体，她四肢修长匀称，因
的过分
满，显得
肢纤细。他一点点揭开浴巾，她的身体逐渐紧绷，他完全
走浴巾时，她整个人僵硬的像块木头。游樱抱住自己，双臂挡在前，却暴出更多的细小伤口。暗红色的痂在白皙柔软的皮
上尤为显眼。柏宁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她脚趾蜷起，低垂着头，把自己越缩越小，恨不得在他眼前消失。他道：“很好看。”她抬起头，神色茫然，她长得很标致，比不过真正以美貌闻名的女孩子们，却连一点错误都挑不出来。
“你很好看。”游樱的手臂松了松，努力辨认他所在的方向：“真的吗？”他低头亲吻她。舌尖相触时。
她不可自抑地抱紧了柏宁，少年人薄薄的肌
贴在她软滑皮上，一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从她脖颈往下，指尖轻而又轻地滑过皮肤，指腹加重力道，手掌完全贴合。他这样细致地在她脊背抚摸，把她摸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猫，止不住地往他怀里拱，挨着他磨蹭。
柏宁觉得自己被一团香甜的白云裹住了。
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粒断断续续在他口画出不规则的线。他早就硬了。
起的器把浴巾顶出形状，刮得难受，他皱眉，伸手把自己的浴巾也解开。游樱感受到一个滚烫的、坚硬的东西打在小腹，她抱着柏宁，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的肩膀，但她知道那是什么，她好歹阅遍黄漫，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当然不会问他“这个东西好可怕，你为什么比我多一
”之类的话。柏宁在她耳边难耐地
息了一声，游樱略微后撤，看他垂着眼睛，浓密纤长的上下睫
挤在一起，额头有汗珠
下，她看得失了神，他忽然抬眼，脸庞
近，笑了一下：“这样，看得见么？”我好像、好像知道书里写的‘
水’是什么感觉了。游樱想，他握住部，
头从她小腹滑到
户，眼睛看不出来，但贴就能感知到。她光洁的
户上，有一片刺人的小点点，他用手摸到的范围更大，人鱼线之内，户之上，倒三角的区域。这一部分的细长血痂也格外多。游樱见他表情不像喜爱，解释道：“我、我第一次刮，只能刮成这样了。”指尖在血痂上逡巡：“你身上其它地方的伤口也是因为刮
？”“啊？”游樱抬起手臂观察，波摇晃。她不知道那一下能把他的
望催发到什么程度，才能不害怕的、认真地回答他：“是的，我还以为已经好了。”她说完又有些忐忑：“是不好看吗？”他这次也没有回答，埋首于她的
口，舌头
遍沟，再从边缘
上去，直到含住她粉
的头。游樱夹紧了他的，她强忍着不发出声响。但柏宁叫得那么好听，也许呻
声只是自己听着奇怪，实际上是柏宁那样的？这么想着，她放松防守，柔软的、
畅的叫从她
齿中逃了出来，手指抵住蒂，她
得头皮发麻。他
动了几圈，游樱大致明白了它有多大，她推了推柏宁，小声问：“进得去吗？”“不知道。”他嘴还叼着，含糊说道。手指继续往下，去找能给她的答案。游樱有些惑了：“不是那儿吗？”
m.NIuDUnＸS.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