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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又羞又恼
 待寻得那山,李隐便把陶华放下,可陶华惊魂未定仍扯着他袖子。李隐怜惜她,复又把她抱住,安抚道:“夭夭莫怕。”

 陶华回神,瞧见李隐白晰的脸贴在她鬓边,往日锋利的五官尽歛在一腔柔情之下。蓦然间只觉心头微颤,情不自,便要用衣袖去拭他因滚在地上而沾上的脏污。

 可陶华方抬手碰他脸颊,顿觉手臂火辣辣地痛。李隐听她呼痛,握住她手臂一看,见衣袖上有一道鲜红颜色。

 情急之下,便把在自己右手的白布拆了下来,给陶华包扎。陶华见那绢布洁白如新,又想起李隐方才抱住自己的双臂结实有力。心中疑窦顿生,低声问道:“你…可不是因旧患复发,才在家中修养么?”

 李隐手上动作微顿,默了默,才又笑着对陶华说:“…圣人说我有伤便是有伤了。”陶华听了。

 不啊了一声,隐隐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李隐果然神色一变,又道:“今被先生知晓了本将军的秘密,先生说该如何是好?”陶华心下一惊。

 忽想道,该不是要杀人灭口?如此想着。身子便微微往后挪。李隐早看透她心思,她才有动静,长手一伸又把她身子扭住。“先生莫不是以为…本将军要灭口?”美人如玉,杀了岂不可惜?李隐说着。

 伸手揑住陶华细白的下颔扭向自己,长长一叹“先生以后便当本将军的人吧。”说罢便低头吻住了陶华双。***陶华长到如今,与男子间最亲密的不过是拉过几回手。

 此刻骤然被肆然亲吻,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口似要炸开一般,待回过神,上触感愈发清晰,顿觉被咬之处起了阵阵麻,直达肺腑。

 此时二人脸庞相贴,陶华犹自睁眼。见李隐双眸紧闭,脸如白玉,长睫如扇,仿如工笔细绘一般,竟叫人移不开眼。

 那边厢李隐渐吻渐深,又防她推拒,便一手握住她纤纤细项,另一手则与她十指。陶华不虞,嘤咛一声,用力别开了脸。可李隐已是箭在弦上,哪停得下来?

 遂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脖子,那细皮软方入嘴中,只觉如口含鲜酪,那滋味犹似梦里一般,如此便教李隐忽地想起那一场绮梦,遂抬头看陶华。

 只见她妆容已然花了。且眼角泪意盈盈,已略略有些梦里。因陶华此时是男装打扮,三千青丝均干干净净盘于顶上。

 李隐看她媚态便伸手打散了她的发髻。恰逢山外又是一记震天雷响。陶华惊呼一声,问道:“你这是作何?”李隐听得这话竟问得与梦中一般,心中已是痴了。

 又低头含她白玉一般的耳垂,如梦中那般应道:“…和先生做夫。”陶华尚且自制,又去推他“你这莽汉子,谁要与你做夫?”

 李隐听罢,心忖:我果然不是在做梦。遂道:“今让先生知晓了这秘辛。先生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长居将军府,予我看管。二是与我做夫。”说罢挑了挑眉,示意陶华选吧。

 陶华闻言,只觉李隐是把她拿三岁小儿诓骗,哪能不怒?遂伸手捶打他,可她力气小,打在李隐身上也是不痛不。李隐也不怒,瞧她红着脸在怀里扑腾的样子别有一番可爱情态,心里更是喜爱。手上不停,又去解她的衣袍。

 因是男儿衣装,李隐解起来便非常趁手,不一会陶华已是衣衫半敞,出最里层的丁香抹。李隐见怀里人衣裳半褪,如雾里看花,另有滋味。

 于是也不急着去解她的抹带子,然手掌却是直接探到抹底下,纵着自己心意起来,陶华尚在挣扎,忽地被拿捏住要紧处,身子便是一软。李隐手指虽生得洁白修长。

 但指腹及虎口都是厚茧,那砺处在陶华娇首来回刮擦研弄,惹得她娇躯颤,哪还有力气还手?李隐抱着半的陶华。

 感觉如抱着一泓水,心尖发软,身下却是发硬。一手仍是笼住她满细腻的,另一只手已探进她亵里面。陶华一惊,夹紧了‮腿双‬。

 但仍旧挡不住李隐刁钻的指头。李隐的手指轻轻拨开细软的发始碰到陶华腿心紧密的细

 霎时人又起了些坏心,模仿梦里问道:“这处可有被李潜玩过?”陶华乍听,不然大怒。

 想她已被他肆然欺侮,如今竟还要遭他羞辱么?遂挣扎起身,揽住李隐脖颈,朝他下巴狠狠一咬。

 李隐虽痛,仍不愿放手,心想,果然是有些野。复又觉得梦里的陶华虽然娇软媚人,叫人爱不惜手,但现在会嗔会怒,会打他咬他的陶华才是真真切切的。陶华咬狠了。待尝到嘴里有咸味才松嘴。

 李隐看她仍未解气,便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安抚她道:“先生…我错了。”陶华听得,顿时千般委屈涌上心头。伏在他肩上泣泣地道:“你…你莫要欺负我…”“我不欺负你,我来疼你。”

 李隐说罢,捧起她的脸,细细吻她脸上的泪痕,此时闪电乍现,陶华半眯着眼看他,只觉那锋利苍白的五官如鬼魅﹑如修罗,既慑人又惑人,真真叫人神魂颠倒,不能自持。

 陶华心里哀叹了声,男误我﹗软下了身子,虽未配合李隐,也没有挣扎。李隐察觉,遂放开了她。

 又解了自己衣袍铺在地上,才把陶华放上去。陶华未曾见过年青男子体,此番见了只觉男子身段结实修长,与女子娇软相比,别有一番美态。

 李隐见她神色,喜不自胜,可刚刚才惹她恼了。再也不敢问什么我好不好看的话。待陶华躺好,李隐便也躺到了她身旁。

 但见她神色惶恐,便轻抚她如桃花的脸庞,哄道:“夭夭莫怕,我不会与你在此做真正夫。”“那你要怎地?”

 “我只要你舒坦。”李隐语毕便解开了头,把自己怒涨的物放了出来“夭夭也来让我舒坦吧。”说着牵了陶华的手按在自己身下。

 陶华不是无知小儿,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物事,她的手被李隐捉住,只觉手中之物硕大长,又硬滚烫,那热直烧到脸上去。李隐被她裹在手心,只觉整颗心魂都被她捧住了。

 真真死,但见她紧闭双眼,又羞又恼,便又哄她:“夭夭睁眼看我。”说着在她手里耸动了两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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