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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定会痛死
 “…”夏侯空把红花油药瓶递给她,到净室净手去了。自己用红花油双膝上的淤青,倪若便去了调教房,按照夏侯空说的,告诉芸,她今练“吹箫”向芸要了三“吹箫”用的玉势。

 芸很快便抱着一个木盒进来,命倪若必须把这三玉势里的东西全个干净。个干净?倪若好奇的打开盒子,取出一支温热的玉势,这玉势外观与平进她私处的几乎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这玉势的顶端有一个极其细小的孔。芸说的莫非就是要把孔里的东西出来?倪若捧着玉势。

 犹豫地看了芸一眼,,难为情的含住玉势顶端,这样简直就像当着芸的面为夏侯空“吹箫”…倪若忍着羞,对准玉势顶端的小孔,不见有东西出来,又用力了几回,仍未能出什么,她疑惑的看了芸一眼,芸只幽幽的说了句“用力

 于是倪若憋了一口气,对着那雕刻得与男人具别无二致的顶端用尽全力了几下,终于,一股咸咸的粘稠体被她进口中。倪若有些怔愣,吐出一些粘稠的白在指间上,好奇的端详着。一时未反应过来。

 “那是米浆,你且下去便是,今午后还要去泡药池,你午膳前就要把这三玉势内的米浆全完。”芸见她出第一口米浆,把今事项代下去后就离开了。***“…”倪若这才发现,这玉势末端仿男人雕刻出的“子孙袋”比平时用的玉势大许多,想必就是用来装米浆的地方。

 握着玉势使劲摇晃了几下,里面的米浆愣是未出半滴,倪若苦着小脸坐在一张椅子上,看来她只得老老实实把这三玉势内的米浆全出来。

 再次含上那圆端,倪若使出了吃的力气,总算又有一些咸咸的米浆从那极细的小孔被出来,倪若难为情的着。

 不开始好奇造这玉势之人是何人,这米浆咸咸的,口感顺滑,像极了她今早刚开始夏侯空物时,从他顶端铃口出的那些透明体。

 “你昨到部外去了?”倪若正卖力米浆,外室的何娇娇突然出声。这个时辰司以扬还未来上差,她们都是各自待在调教房内的。“是啊。”倪若懒得搭理何娇娇,只随口回答。

 “…”何娇娇躺在调教椅上。下身两个内都着玉势,闻言心底嫉妒又困惑。据她所知,前的夹葡萄比试,倪若并未参与,竟也获得了上街机会。莫非她的机会是在教官身下发换来的?倪若这小丫头片子也开窍了?!倪若又了两下米浆。

 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吐出玉势问“为何你没参加前的比试?”司以扬一看就是个会女奴参加比试的教官,为何她未参加?“…”提起此事,何娇娇就气不打一处来。

 司以扬原本是打算让她参加比试的,可她向来心气高,自是不愿在众人面前出那洋相,至于上街的机会,她大可后再争取。所以她用尽了手段,抛开自尊,变着法子合司以扬的调教。

 司以扬最终松了口,只要她今后每晚就寝前都乖乖替他按摩身子,还要他的菊眼,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入侵,便可以不参加比试。

 不过这等丢人之事何娇娇自是不会透给倪若的,只没好气地说了句“自然是我得了司教官青睐,不必参加。”

 “…”倪若撇撇嘴,继续专注地玉势,没再接话。何娇娇还是那个轻易招人嫌的何娇娇。***

 倪若使劲浑身解数,总算把三玉势内的米浆完,除了小嘴酸涩之外,倒也得了些具的心得,只是了三玉势的米浆,她也差不多了。午膳时便没吃多少。

 到了午后,倪若和邢一同前往药膳池,途径一处药园,浓郁的葡萄气味传来,倪若环顾了四周一眼道“部内没种葡萄,为何有葡萄的气味?”邢答“我昨听其他姐姐说。

 那是前夹葡萄比试用剩的葡萄,夹得稀碎的都倒进这药园里作肥了。形状还算完好的,都入坛酿酒,后要送到买主手里的。”倪若皱眉,震惊道“那些都是…入了多人体内再出来的葡萄,沾了这么多人那处的水…”

 “据说有几位爷就是爱喝这样的酒,所以部内出了这些沾有少女的果酒,都是送往那几位爷府上的。”

 “…”倪若无语凝噎,摇着头和邢入了药池院。调教服时,倪若疑惑的盯着背对自己的邢,她觉得最近的邢愈发奇怪了。调教服时在她面前遮遮掩掩的,完后双手捂就入了药池,像在隐瞒什么一般。

 “儿,你怎么了?”倪若一手搭上邢的肩,想把她转过来,不料邢触电般地挣开她,往旁挪了两步,支支吾吾的道“没、没有…”见她如此反应,本没多想的倪若警惕起来。

 紧跟过去抓住邢的手臂,担忧地紧盯着她“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对我也不肯说?”***“我…”被倪若抓住,邢更加局促,忸忸怩怩的缩着身子不让她看。

 倪若见状,把邢拉到一个远离药池的角落,把她身子扳正,关切地盯着她死死护住的部,小声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邢仍遮住,垂眸沉默的咬着。倪若盯着她,蓦地如梦初醒“他们莫不是给你戴了铃铛?”

 在她们初入调教部的那晚,凤娘就训诫过她们,若是在破身仪式上不配合,就给她们戴铃铛。所谓的戴铃铛,便是像打耳般,在头上刺出一个极细小的孔,再戴上装有小铃铛的环。

 当时她被吓得要命,觉得要是自己被戴铃铛,一定会痛死,而这些日子以来认识的姐妹中有许多都按买主的要求早早就被戴上了饰。

 她们说部内有一位手法娴熟的老女官,穿环时会先以冰块将她们的首冻麻后再穿,因此她们几乎未曾感到疼痛,只感觉头酸了一下,那细针就穿了过去。

 据说此法也是为减轻伤口发炎之症,再加上有养房的药膏每涂抹于穿环处三回,很多人穿环更是连红肿都没有过。对了。

 那女官貌似就是上回在锁房里给她私处药丸的那位老女官,至于姓什么…她一时记不起来了。总之,后来她对戴铃铛就不再如当初一般惧怕,且穿是入部之初便要完成的。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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