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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过来看看
 红肿了一大片“真经不起。”他从洗漱台上拿起事先吩咐人放的药膏,打开,挤了点在棉签上,浅浅地涂了一层。

 “…嘶”姜糖忍不住轻嘶,方才有多,现在就有多痛。所有的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痛劲过后,药膏冰凉凉的,她微坐正。

 就能看到林渊的头埋伏在她腿间,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这个姿势就像是他在帮她口一样,她不自在地想收拢。

 林渊握住她的脚,不让她动,额前的发挡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别动,让药膏停一会。”他停了停,把棉签往里推进了点。姜糖没忍住地收缩着,小里被他打量着。若有若无的呼吸像会人一样。

 本来干燥了一会的小又开始吐出了点水沫出来“别,”他警告“不想进医院就收敛点。”

 并不是他好心,林渊甚至想着她在浴室里再做多几次,只是怕她吃不消,撕裂进医院处理起来太麻烦。养起来还需要时间,就没办法她了。

 姜糖被热气熏的迷糊糊,半困半醒间,胆子不由变大,她把腿分的更开,随着棉签的进出跟着扭动,红轻启,哦地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配合着气,花心出的水弄了林渊的手,就像当着他的面在自

 “可是我好,你刚刚都把我的松了。没有真的好不习惯,哦…学长,我的水多吗?用它来泡着你的巴好不好?”她一定是在梦里。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下的话,或许放纵才是她的本质。林渊把棉签整了进去,反手了她股一下“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姜糖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肩上,另一条腿收回浴缸里,手撑在浴缸边上朝他移近了点位置,脚趾在水下轻轻碰了他早已肿巴“你不是也想吗?”“那我用脚帮你好不好?”她笑得一脸天真无

 说着把另一条腿也收了进去,两个脚心磨蹭着那硬的发烫的铁,开始模仿动,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渊的脸,看着他开始慢慢被情染尽的眼眸,成就感大大加深,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完全是属于她。这个想法一冒起,她腿上的动作更卖力,林渊的手指也挤进了她的内。

 不一会,又挤进了两,开始律动“那么喜爱被,以后每天你好不好?以后上学别穿内了。方便,饿了就喂你吃,嗯?‮子婊‬。”

 “好,想跟学长在教室做。”一室热气,原本平静的水面随着两人的水下动作不断震,波光粼粼的,没一会,速度越来越快,水被溅了一地,伴随着渐渐沉重的呼吸声,分别释放了出来。

 在她的户上,很快又被热水冲走。完事之后,姜糖腿早就软到没劲,她软绵绵地往前一靠,被林渊抱着站了起来。

 林渊开的是套房,主卧已经在刚刚滚得不像样,地上还丢着他们的衣,空气里都是水的味道,他直接抱着她进了次卧。很大,林渊把她放上去,她便自觉地滚到墙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睡,他关了灯。

 在另一边躺下。上一秒还在做着最亲密之事得两个人,下一秒就各自躺在一头睡着了。一夜无梦。

 *凌晨六点。姜糖睁开眼,一半是生物钟作祟,一半是因为全身酸痛如被车碾过,她眼,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后,坐了起来,另一侧的人还在睡,背对着她,姜糖靠过去了点,看着他侧脸的睡颜。

 昨晚种种,像梦一般不真实,她伸手,怕吵醒他,手指隔空地在他的脸上游走,划过长睫,鼻子嘴再到喉结。快要忍不住落下去的时候。隔壁房忽然传来轻轻的手机铃声,她紧张地收回手。

 好在他没有被打扰,依旧沉睡。姜糖下了,走到主卧,在一堆衣服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来电显示“她”她静了静,接起。

 ***姜糖接到电话后,草草穿了衣服下楼打车。司机问:“到哪个地方?”她张口就想报医院的名字。

 但抬眼看到了后视镜里一脸疲态的自己,昨晚愉的证据还在身上,匆忙过去,姜梦熹一定会发现端倪。姜糖说了家的地址。回到家。

 她仔细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才去医院。坐在车上,姜糖紧攥着手机,她朋友不多,微信一个晚上没看,虽不至于爆满,但还是多了好几个红点点。

 陈夏问她领奖顺利吗,她要上补习班没空过去,又问她平安到家了吗。姜梦熹的则是助理发的,问她到哪里了之类,她一一回复,又清空了聊天记录。再往下,就是林渊的黑色头像,聊天内容还停留在他找她找得不耐烦那里,现在看。

 那些字眼更像有记忆力般,让她脑海里想到昨晚两人合在一块的场景有多。身上还很酸痛,小也有些破皮,不能太快步走,她捂着额头,果然还是到了这一步。昨晚进行时,她都没有提付安安。因为她知道,不管林渊给她的答案是与否,她都会继续下去。

 甚至在这一层障碍下和他做,把道德廉抛在脑后,会更有偷情的刺,她真垃圾啊。酒店,林渊在上翻了个身,清晨翻涌起来的让他迫切地想要抒发,以前都是自己解决或者憋下去,但现在不一样,他有可以的人了。身娇体软,起来水多又舒服,他抬手往旁边一摸,空的。

 林渊皱眉地睁眼,的另一侧早就没有人影了,他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睡袍披上,走进主卧再到浴室,她都不在,甚至,地上属于她的衣服都不见了。如果不是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

 他都几乎怀疑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他烦躁地点起烟,了一口又一口,她倒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不纠溜得还快。

 他情凉薄,维持长久的亲密关系对他来说,很难。所以,他应该轻松才对,但他还是无端生了怒气,林渊低头看着涨的发疼的茎,咬住烟,在地上外套的口袋里拿出她昨天留下的内,上面还有她穿过留下的气味。和她里留出的水一样

 他用内包住,开始‮弄套‬,一下一下,力道快重,又足又不足,怎么都没有真刀实地干一顿。*医院。

 姜糖到的时候,姜梦熹已经从昏中清醒,她的手被包扎得严实,坠马之痛即便打了麻醉,也疼得有些难受,但她都皱眉忍下来了。张嘴第一句就是质问:“你来干什么?”姜糖被她吼得愣在原地,眼睛还在她的伤口上。“你生病,我过来看看,”她缓缓道。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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