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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只能妥协好
 “我不想要了…”沉家钥趴在顾昊然的肩膀上,全身没了力气,但顾昊然用力地冲击又让她不停地晃动。“叫老公。”顾昊然低声说道。

 “老…老公…我…不想要了…”沉家钥撑起身,低声呻道。“乖,再坚持一下。”顾昊然伸手摸了摸沉家钥的头,沉声说道,做着最后的冲刺。

 沉家钥哭无泪,抱紧顾昊然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保存体力,但呻声又哼哼地从鼻腔发出。

 “啊…”沉家钥又高了一次。她第一次感觉肾有些作痛,她真的一滴也不剩了。jpg顾昊然低头亲了亲沉家钥的肩膀,长叹一声释放了自己。

 顾昊然抱着昏昏睡的沉家钥回到卧室,因为她身上有伤不能碰水,简单地用巾帮她清理了一下身体的粘腻,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抱着她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沉家钥不出所料地睡过了头。

 沉家钥睡眼惺忪地看着时间到了12点,以为自己看错了时间,但抬头看了看窗外的高照。

 也不得不接受自己一觉睡到了12点的事实。股还是很痛,似乎已经被上好了药膏,沉家钥撇撇嘴,似乎想到了昨天的情景,双颊不自觉地飘红。沉家钥打开手机,看到顾昊然发的消息。

 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眼神已经变得十分柔软。点开对话框,上面还停留在昨天给他拨通的电话,以及未给予任何回复的几百条信息。最新的一条消息,是顾昊然主动发的。

 “我跟老任说你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来了,他说行,然后还回了我一个dddd是什么意思啊?”沉家钥咋舌,这老任还是一如既往地走在前线。

 “懂的都懂。”沉家钥翻译了一下回复道,下一秒顾昊然的电话就进来了。沉家钥看着通话界面,按下了接通。“醒了?”顾昊然好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嗯。”沉家钥刚起,开口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的可怕,还带着浓浓的起鼻音。

 “烧退了吗?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你好像有点发烧,我本来不应该走的但公司这边实在有点忙。”

 似乎在和秘书确认什么,过了一会顾昊然继续说道:“我这边大概下午2点回来,退烧药放头柜了。我早上走的时候给你做了点粥,你先喝点粥在吃药。”

 沉家钥本来以为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是因为睡太久的原因,现在感觉似乎是有一点发烧的迹象了。“好。”沉家钥看了一眼药,起身下地想要去厨房。

 但是脚一软发现自己没有力气起来,又悻悻地回到上躺着“我等你回来再吃吧,我没力气了。”

 顾昊然听罢起身穿外套决定回家,抬头对秘书说道:“下午的会议先取消吧,有事线上沟通。”说着风似的走出了办公室。工作还没汇报完就看着自家老板打起了电话。

 在旁边候着还被了一口狗粮,秘书心。顾昊然一路风驰电掣,15分钟后就到家了。沉家钥披头撒发地趴在上,随便套了一件宽松的长袖卫衣,猩红的在空气中,似乎在诉说着股的主人遭受过怎样的痛击。12月份的A城还未通暖气,沉家钥将被子随意地盖在了部以下的位置。

 见顾昊然回来了。沉家钥转头出灿烂的笑容,但又感觉头又些晕,这个笑容还未到底便收了起来“粥呢?”沉家钥说道,整个人有一些怏怏的。顾昊然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还是有一些低烧“我去拿。”他说道“伤口还痛吗?”

 沉家钥想了想说道:“不是很痛,你别担心。”其实还痛的。顾昊然看着她的伤口,也明白不像她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掩去了情绪起身去厨房帮她拿粥。

 回到房间的顾昊然看着沉家钥趴在上,不知道怎么就回想起以前沉家钥还在读大学的时候。

 那个时候小姑娘娇气,大学开学没多久就搬到校外租房子住,晚上发烧家里也没有备过药,大半夜打电话给自己可怜兮兮又十足的理直气壮。

 “我发烧了。你说为什么发烧?肯定是因为你让我做的课外作业太多了。”其实是小姑娘爱美,天气转凉还穿着薄薄的单衣和朋友逛街着凉了。

 那天等顾昊然强忍着半夜被叫醒的困意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再开车到沉家钥住所的时候就看到沉家钥开着头灯在上玩着手机,顾昊然还没走上前沉家钥就开口道:“我发烧了。作业能不做吗?”

 沉家钥人生之劲敌…作业。得到否定答案的沉家钥一下子就委靡不振了起来,顾昊然把药和水递给她作本质就出现了。沉家钥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我不吃!你让我烧死算了!烧死就不用做作业了!”

 顾昊然忍住了想要打她的冲动,轻声细语地说道:“你先吃药,作业我们先不做。”等你病好了再做。小姑娘似乎是听出了这句话的陷阱,连连摆头“以后也不做!”

 其摆头幅度之大,顾昊然都有点担心会晃晕她。顾昊然无奈,只能妥协道:“好,你通过单元测验就不做了。”顾昊然每两周会出题测试沉家钥的学习情况,80分为通过。

 沉家钥低头想了想,随即抬头说:“好!”然后伸手拿起药和水,咕噜一下全喝下去了,然而这次沉家钥并没有通过测试。

 最后还是含泪做完了顾昊然布置的作业…想到这顾昊然笑了一下,沉家钥扭头看着似乎还高兴的顾昊然拳头硬了。

 “喂,笑啥呢。”顾昊然端着粥喂了一勺给沉家钥,说道:“想到了你大学刚开学发烧的那次。”沉家钥自然地张开嘴吃着粥,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当时的情景,拳头更硬了。

 沉家钥责任主体这一块就是很薄弱,她的病刚好就被顾昊然拖图书馆做题,生病的时候整天指挥顾昊然忙前忙后快乐极了。都忘了要复习的事情。结果可想而知,那次结果出来还被顾昊然骂了好久。

 在自习室里就开始小声泣,作业从下午做到凌晨才做完。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就能窥见顾昊然有做“法西斯”的潜质。

 “那有什么好笑的!”沉家钥咽下粥,挥了挥拳头。顾昊然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伸手递到沉家钥嘴边开口说道:“就是想起那个时候的你还是很娇气的一个小姑娘。”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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