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走在森林边缘时地下河
经脚底发出的闷响，她有点好奇地伸手戳了戳，线条畅又张弛有度，有如刃雕。墨潋突然牢牢地抱住她，手指挑开了她的衣领，在她颈侧久经啃吻的皮肤上搔刮。像拨弄琴弦那样拨弄着她的神经和血管。
颜凉子感觉他的手指每掠过一次自己的皮肤就得瑟缩一下，这个妖怪真的很喜爱这么
拨她，轻柔又恰到好处的爱抚带来的酥
，就像被羽片搔过抓挠不到的地方那样勾人。颜凉子的皮肤不自觉升温了。“我要睡觉…”她缩了缩脖子。“你不是正在睡吗？”“可你在打扰我。”
“好吧。”墨潋妥协地笑了笑，手指挪开了。颜凉子松了一口气。猝不及防地，
房被对方的手掌罩住，隔着睡衣
捏一下。“你…”她羞恼地叫了一声，像受了惊吓的鹿似的拱紧了后背，
尖骤然
立将柔软的布料顶出花蕾般的突起。墨潋顺势在那之上剐蹭了一下，指尖下
贴着布料划过被咬得破皮的头，笑声显得慵懒：“睡吧。”颜凉子这才发觉自己刚刚拉住他的行为根本就是自找麻烦，十分钟前的自己可能是脑子
了，她红着脸将自己埋入被子。可实在睡不着。一闭眼湖中香
的倒影便在脑子里狂轰滥炸。颜凉子不得不睁开眼，借着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微渺月光，她看到了坐在
边的墨潋，他半垂着首，睫
敛住眼底波光粼粼的地下湖，若有所思的样子，月光肃穆地膜拜他的衣袍，整个人美得有如
梦。颜凉子在清晰的心跳声中揪住了被角，事实上。在象征祝福的
出中与这个蛇妖对上视线时，颜凉子就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没有恋爱经历，在对方蓄意的勾引下很难做到不动心。这种感情一旦上升到另一个阶段，颜凉子就忍不住去在意对方的想法，她不确定这个人类视作末世的妖为什么会被她吸引，甚至从遥不可及的地方走下来主动接近她。
毕竟自己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找不出来的类型，脑子不够聪明，气场不足，也没有林檩那种笃定到让人心折的气质。单说外貌，墨潋活了一千年，见过的比她漂亮的人应该多如沙砾。
如果他是因为偏爱人类女孩才与她接触的话，事情不会发展成目前这样。颜凉子分析了许久，得不出明确的答案。柔软的枕垫有如沼泽将她
纳，她的思绪逐渐被困意
绕。＊＊＊颜凉子做了一个梦。要说是梦似乎不太准确，因为真实感太强烈了。她躺在宽广而又老旧的大殿中央，视线自下往上伸展，能看到地板砖的
隙间冒出杂草，尖狭的落地窗外绿藤蜿蜒生长，高高吊起的穹窿顶下悬着落满了灰的玻璃灯，隐约有陈年的血渍镌刻其上。她觉得这地方有点眼
，呆愣了一会儿才回忆起这里是夏至祭的预言地，妖界自先王时期遗留下来的旧王宫。颜凉子用手掌按地，想撑起身体，浑身上下却如被
去竹竿的稻草人，绵软无力，她重新躺回地板上，脑袋有些疼。
间突然传来被什么箍住的感觉，颜凉子费力地扭头望去，全身血
骤然凝固，血管僵硬起来。漆黑的蟒蛇用修长的蛇尾拷住她的
身，黑玉一般拍排布整齐的鳞片亲吻上肌肤的一瞬间颜凉子便觉有一种
砺的冷意倒刮过血管，心脏也在畏惧中皱缩起来。颜凉子试着挪了挪
，不行，这种桎梏几乎无法挣脱，纤细的身被攥在
蛇尾中的样子像极了新的娇
草枝，脆弱易折。“…墨潋？”颜凉子轻声问，喉间像撒进去一抔沙子，干涩得厉害。蛇动了动，蛇身蜿蜒。颜凉子侧了侧头，看到了它的全貌，那真是她见过最庞大的蛇了。
缓慢游移中几乎盘踞了半个大殿，身体弯出优美的弧度，仿佛环绕神界的伊芬河，颜凉子的视线颤抖，宛如朝圣般逆着河
向上回溯。在残损的神像之下看到了它的头部。半弧形的天窗嵌着五
玻璃，筛下数捧缤纷的圣光，蛇的上身被罩入其中，让人想到古典壁画上包围世界的中庭之蛇米亚加德。“墨潋？”颜凉子这次的语气笃定了许多。黑蛇隔着圣光望着她，阴郁又压抑炽热的目光将她牢牢锁定。这种眼神颜凉子相当熟悉。
蛇尾突然顶开了她的腿双，多了一圈
绕上来，蛇身垫在她身下，将她小巧的身体托起，让她整个人分开四肢躺在蜿蜒黑蛇铺就的垫上。颜凉子的衣裙在蛇的游动中被一点点蹭开了，她的脑子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蛇鳞在大腿内侧来回刮蹭，将软绸般的肌肤磨成红彤彤的一片，鲜血在皮下翻涌，血腥味儿立刻就晕染了开。
颜凉子能感到自己体内诡异地增长起来的
望，下体有种说不出来的燥热，
口渗出
意。蛇头探过来。在她正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颜凉子躺在它
绕的尾中，睁开朦胧的眼看它，有种眺望神明的错觉。黑蛇俯了下来，身体与她相贴，将她赤
出的房成某种异常情的形状，蛇头贴着她的颈窝从她后颈绕过，从另一侧探至前方，血红的信子自
间滑出有如血管割裂后
的血，一下子包裹住她的头。“唔…别
！”纤细的蛇信灵活极了。恶意弄着
感处所
起的酥麻触电感让颜凉子的身体抗拒地扭动了一下，但由于全身上下都被紧紧箍着，她也动不了多大幅度。黑蛇亲昵地蹭着她的脖颈，蛇口微张，毒
馥郁又诡异的腻香闯进她的嗅觉中枢，自内击溃她的精神防线。颜凉子感觉那股
感魅惑的气味正化作一种致命的
药点燃她的身体，让她难耐地张开腿，花已经变得漉漉的，张合中吐出的体沾了近在咫尺的蛇鳞。“嗯…”颜凉子环住
在
前的巨大蛇身，腿双夹紧蛇尾，摩擦中产生的快慰是舒服的，却不够烈，有如隔靴搔。坚硬的巨物顶住她娇的入口，竖在她腿间，与女私密处甜蜜地贴合。张开的
如一张小嘴含住来回磨动的茎身，前端的蒂在亲密无间的摩擦中被碾得变形，控制不住的快
一圈圈漾开，颜凉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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