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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双手举着韩娇
 韩如懿低头去啃她的肩膀,含糊道:“你不如一直服下去,回头给子吉纳两房小,生了孩子抱过来养就好了。”韩娇轻轻叹息,这场景着实诡异。

 她亲生兄长赤身在她身上,命子还在她体内,这一时不动作了。两人之前的水积聚在合处,已经是凉一片,而她兄长竟还言谈自若,甚至指导她给她的丈夫,她兄长的妹婿兼好友纳妾。

 怎一个荒唐了得?!她深呼吸,韩如懿看着她这样子就知道有内情,催促她回答“阿妹不愿吗?”

 韩娇苦笑,眼睛根本不想也不敢看他,勉强平静道:“这种事情,你们男子哪里晓得厉害…倘若留子去母,不说名声好不好听,也实在是残酷无情,有违天道。倘若母亲留着。

 母子天,我家宅子浅,内外交接难以绝。小孩子跑跑跳跳,谁能天天管的住他不与旁人涉,旁人要告知他身世岂非轻而易举。”“自来人心难测,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难道就要为人作嫁吗?”

 韩娇深了一口气,实在是无力至极,微微带着怨气说:“这世间,女子实在是艰难极了。”

 她含着泪曼声道:“生儿莫做女儿身,百年苦乐由他人,我从前还暗自庆幸娘家人口简单,大家有亲密,已经比旁人强上太多…谁知如今…”

 想着,不由惨然一笑,眼泪簌簌而落,韩如懿脸上放松的神情已经消隐无踪,他做下此事之前就想过多次韩娇的反应,她如今只是这样淡淡的怨怼,竟已经是难得的好结果。可他还是难受极了。

 比跟人做赌输了最心爱的白马都难受,比人生第一次吃败仗还难受,比去丧生的袍泽兄弟家看望其寡母幼子还难受,他去擦她的泪。

 可是怎么都擦不完。室内一时极静,只有蜡烛燃烧的声响。韩如懿沉默了一会,捧着她的脸令她看着他,认真问:“我知道此事对你不起,阿妹有什么心愿吗,但有所求,无有不应。”

 韩娇垂着眼不去看他,冷漠又无力的说:“我为男儿身,在外面堂堂正正给自己挣一番出路,你能应吗?!”他看着她这样不肯正眼看他的样子,心底升起一股暗火,他压抑着。

 低声说:“阿妹以为天下男儿就能堂堂正正了吗?你相公也是男子,出身大族,多少年寒窗,遍访名师受了多少白眼?现在如何?”还不是为了功名利禄,要把子亲手奉上。

 可是若不去争这功名利禄,昔日在乡间,他父亲去世之后,还不是一样受欺凌。你要权力。

 就要放弃作为人的骨气和尊严,可是没有权力,连有骨气和尊严的资格都没有,只如田地间的野狗,任人宰割而已。

 韩娇听得出他言外之意,身体因为激动微微发抖,她反问:“我相公如何?姓辛的奉上的是我!是他的子,不是他本人。被自己亲生兄弟按在身下的不是他自己!”

 韩如懿只是冷笑“你以为,今天有人要的是他本人,他又能推拒吗?”

 “那是他自愿的!”韩娇终究忍无可忍,一股气如鲠在喉,喊了出来:“他有选择的!他愿意为了这些东西折,随他的便!可是我不愿意!

 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没有人!”她哭的肩膀在抖,只是还想着保存一分体面,咬着只是不肯放声。

 国朝立国以来,靖难之后,朝中勋贵,以镇远侯为其中者。世代深受帝王信任,以其为纯臣。韩如懿自出生以后,就是众星捧月长大的,镇远侯待他严厉,那也是盼他成才。至于旁的人,更是百般讨好,等他稍稍大了。

 家中没人管束,出去同京里一众纨绔少年厮混,他既有勇力,又有智谋,地位还尊贵,在一群浮子弟里也是执牛耳的人物。

 待到后来经历战阵,更是练得一身强横脾气,回京里之后是无可奈何,韬光养晦,才克制一二,实则骨子里从来都是无法无天的桀骜秉,他今既得偿所愿,难免得意狂喜,而韩娇这样表现。

 他再是心中早有预计,真身临此间,怎么能够忍得住不既黯然神伤,复又气涌如山呢?他喉头滚动,强自抑制着问:“阿妹这样恨我吗?”

 韩娇干脆闭上了眼睛,只是冷笑,她虽是闺阁弱女,也是出身将门,看似温顺,其实外柔内刚,自有一把傲骨,其实想想。

 她是当年能面不改在倭寇临城立于城墙的人,是亲眼见证不止一场小型杀戮的人。不说那些远的,只说她嫁人这许多年,自己暗地里服了避子的汤药,在这种无后为大的时代,竟然不慌不忙,俨然是自有一番主意。

 倘若不是她喜爱辛丰臣家人口简单,韩如懿又为之一力作保,她是能给旁的勋贵世家做宗妇的人物。

 韩如懿脸色越发难看,他冷笑一声,危险的低声说:“吾妹之前说我禽兽不如,韩如懿是条汉子,焉能受此考语?!今就要让我妹试上一试,看我究竟比禽兽何如!”他毕竟实在兵营里呆过,那群丘八平时耍起浑来什么不说?

 他也难免感染了一身兵痞习气,不然怎么令众人服膺?这里他就用了一个极下的譬喻,韩娇反映了一瞬,脸上就多了一点惊惶之

 韩如懿满意的看着她脸带恐惧,出了已经恢复了硬度的物,靠着里侧的围栏坐起,又嫌硌得慌,扯了被子随意的垫在身后。

 因还没正式换季,用的还是薄被,里面只是絮了一层松江棉,要等到天气冷了。才会换成羽绒的被子。被面也是江南的青色并蒂莲纹样提花锦,触之手感柔顺丝凉。

 他双臂用力,拖着韩娇的腿,使她面对自己,又施力托着她的把她微微举起在自己腿间。韩如懿角微翘,眼睛里却殊无半分笑意,轻声说:“为兄平多在外面,竟对我妹失了教训,如今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好教我妹知道,这一式,唤做观音坐莲。”他并不等待韩娇答话,手臂肌贲起,俨然单手坐着把韩娇提了起来。

 韩娇皱着眉,被他用力箍住,疼痛难当。韩如懿另一只手扶住,对准韩娇,然后双手举着韩娇,慢慢使其往下坐。韩娇已经被他弄过一轮。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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