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肩膀的手骤然加大了力道，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少年蹙眉望进杨立
的眼睛，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然而杨立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倾身贴上了江西雁的嘴
。猝不及防的那一瞬间，只让杨立往前近了一尺的距离，江西雁立即反应过来，身体紧绷，做出抵抗，或许是失血过多。他的力气并不是很大，让杨立
得以抓住机会，再次向前，她把江西雁按倒在案几之上。这种事情对杨立来说有点生疏，但是上手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她按住江西雁，胡乱地伸手探进他的衣服，江西雁本就体弱多病，现在又受了伤，病腿无法移动，下意识往后拖行，但是太慢了，他就这样被杨立
摸上了两腿之间。＊＊＊案几实在是太硬了。硌得人很不舒服，如果要给做
场所排个名，怎么说它都应该位列倒数，的确不算上选。但杨立
又是亲又是摸的，江西雁伸手去阻拦，只成功挡住了杨立的嘴，到底是被摸硬了。现在他敞开衣襟，衣摆贴伏着桌面，暴出一双纤细而羸弱的腿，眉头蹙得比刚才更紧了。江西雁的手牢牢捏着杨立
的下巴，令她不许动弹，问了一句蠢话：“你在干什么？”杨立抿了抿嘴。看着少年散开的衣襟里
出的苍白脖颈，
咽着口水，她想说“干你”但是她没有，只是沉默地弄抚江西雁的下身。
器还在膨起，在手心当中越长越大，渐渐握不住了。江西雁的呼吸一直平稳，他的表情很怪，并没有被事影响到分毫，莫名有些吓人。于是第二次俯身时，杨立
并没有猛地靠近江西雁的嘴，她一点点抵抗江西雁的力量，尽最大可能离他近一些，皮肤被捏红了，她没有管。她开口时发音受阻，这也没有影响，她说：“我还以为…从幻境出来以后…你会有阴影…再也硬不起来了…”
期间江西雁骤然加大了力道，最后几个字几乎连不成音节，杨立
费力将它们从嗓子眼挤出来后，开始不能呼吸，她的脸涨得通红。就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江西雁松手了，他
锢杨立的双手，将它们高到空中，这一刻杨立再次开口，嗓音很干“对不起”她不是为刚刚说的话道歉，故意用开玩笑的方式引出这一两人心照不宣的话题，只是为了说出下一句“如果相同的情况发生在现实，我绝对不会做出这个选择。”
杨立
发誓，作为在法治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三好公民，这句话绝对出于百分之百的真心实意，甚至堪称世界上最大的大实话之一，她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打动面前的少年，但她知道，江西雁没有再勒得那么紧了。于是杨立
趁热打铁“我是真的想把你从幻境当中救出来，”“我不是没有试过跟你讲这是幻境，我试过的，黑藻察觉到，将我弹了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江西雁，你那个时候那么讨厌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将高举在空中的手顺势向前，揽住了江西雁的脖子，江西雁的衣服
的，出白皙的脖颈。他的血管散发香气，杨立
顿了顿，猛地忘词了。江西雁望进她的眼睛。似乎是笑了。带着一点嘲讽的意思，在许久的停顿之后，这样问道：“如果相同的情况发生在现实，公主不会做出这个选择，那会如何？”考验的时刻到了。杨立
眨了眨眼睛：“我不是公主。”她再次提醒江西雁自己不该为公主所做的事情背锅，但是江西雁坚持“如果你是呢？”于是杨立不得不配合。她试着代入角色“好，如果我就是公主…”“如果我的生父做出这样的事情，无故害了你全家，你报复我，我认了。”
面前的少年有一瞬间的松动，杨立
抓住机会，将他的脑袋推向自己，不像之前的阻力重重，这一次他的反抗很轻微。口腔被舌尖探入，打开了紧闭的嘴。＊＊＊位处下方的少年伸出手来，试图将杨立
与他隔开，最开始他的手按上了杨立的
口，江西雁微怔，下意识将手往回收，做出的反应是，用力咬了咬杨立的瓣。杨立吃痛抬头，相连的瓣分开，银丝迸裂之时。她看到平躺在桌面上的少年泛起
红，眼睛亮晶晶的，江西雁的表情还是很怪，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兴奋，但并没有强制将她剥离的意思，于是杨立正大光明地坐上江西雁的腿。座位狭小而
仄。她跪于坐垫，倾身盘在江西雁身上，姿势很是受限，再加上江西雁身上的衣服太多了。系带的方式也冗杂，杨立
解了半天不得要领，气
吁吁的，她抬头一看，江西雁半撑着手臂侧头在看她，一派好整以暇的样子，这一眼莫名刺
到她，令她手上的动作一顿，就这样扑到江西雁身上。她真的想咬江西雁很久了，之前对话的时候眼神时不时飘向他的脖颈，一直都在忍耐，后来她把江西雁摸硬了。总有一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
直到会儿，少年纤细的脖颈再次
出一截，一股
人的香
味道溢出…杨立实在是没有忍住。然而被净化过后的她就只是普通人的身手，牙也一点不尖，啃了两口，满口的咸味，反而是趁她转移注意力的这会儿，江西雁稳住身形，把杨立
的
股托着。往他的
起上一按。隔着重迭的布料一撞，使杨立
感受到那股硕大，她听说食欲和
是可以互相转化的，竟然真的切身感受到这种感觉。仿佛按下一个开关，江西雁还是那个秀
可餐的江西雁，但她看他的眼神变了。她
开裙子下摆，也掀开江西雁的，少年苍白而羸弱的腿双再次显现，包括那与腿双并不相称的然巨物，狰狞的青筋盘踞，黑红的
直指上方的小
，江西雁伸出手。他的手上满是伤口，就这样伸进了小
当中。两
手指搅弄，潺潺的水声很快传来，灵巧得仿佛游鱼一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击着小最薄弱的地方，杨立倒
一口凉气。沾染着
水的手指从中拔出。在剧烈的
动之下，伤口再次裂开，大量渗出鲜血，江西雁将染上水的鲜血抹到杨立的嘴，打开杨立的口，他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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