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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竟能舍下体面
 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的破鞋,仗着几分宠爱,便敢在明面上耀武扬威,在背地里挑唆父子关系,若是有一怀了徐元昌的骨,那还得了?酒过三巡,絮娘出去如厕,徐元昌竟寸步不离地追了过去。

 两人在外头耽搁了小半个时辰,再回来时,一个颊染桃花,一个心满意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王妃强忍着满腔的愤恨,好不容易熬到宴席散场。

 她轻咳一声,低声下气地挽留徐元昌:“王爷,天色已晚,明咱们还要早早进宫参加大朝会,王府离皇宫近些,不如留下来住一夜吧?”

 絮娘识趣告退:“王爷,娘娘说得有理,您就住下来吧。”徐元昌沉片刻,觉得不好太不给正脸面,便答应下来。

 他使闵护卫几个护送絮娘回去,敏锐地捕捉到徐宏焕跃跃试的表情,招手叫住他:“焕儿,过来陪我下两盘棋。”

 王妃心事重重地看着父子对弈,直等到三更时分,方才找到个机会,扶着微有醉意的徐元昌进房,她有邀宠之意,碍着尊贵的身份,又不好过于主动,只在沐浴之后,换了身轻软的纱裙。

 她走到边,发现徐元昌已经入睡,挣扎半晌,因着强烈的危机感,破天荒地探出玉手,隔着衣来回‮弄抚‬他下玉茎,那物被她摸了许久。

 终于出现立之势。白里端庄持重的王妃红着脸坐在徐元昌身边,见他张了张嘴,下意识凑过去,柔声问:“王爷,您说什么?”

 “絮娘…”徐元昌半梦半醒,还当她是夜夜与自己同共枕的美人,亲昵地搂住纤细的身,将面孔埋在她口“相公最喜爱你…只喜爱你…”王妃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最风也最无情的夫君。

 他不是说,只因絮娘和乐公主长得像,这才顺手养着玩玩吗?对着玩物,用得着说这样动听的情话吗?

 徐元昌觉出脸侧的玉峰不如往日绵软,疑惑地睁开眼睛。看清王妃的脸,意识到自己身在王府,他颇觉扫兴,转身面向里,语气变得冷淡:“明还要早起,快睡吧。”

 王妃低垂着头,掉了几滴眼泪,在徐元昌看不见的地方,温和秀丽的面容布满怨气,变得有些狰狞。

 却说到了正月十五,蒋星渊趁着徐元昌陪圣上点灯祈福的时机,将絮娘约到常常私会的酒楼里。

 他躺在絮娘膝上,一边吃,一边与她低声交谈,待到填肚子,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半硬的珠,痴痴地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娘,你在三王爷那里过得好吗?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她失宠又复宠,其中不知道藏了多少隐情,他再三问她,她总不肯说,自己力有未逮,也没法子安足够的眼线,了解她的一举一动。一想到这些,无力感就缓慢又不容拒绝地爬上来。

 “我很好。”絮娘怜爱地抚摸着他俊俏的脸,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深,她顿了顿,轻声道:“我只担心你过得不好。”

 “我也很好。”蒋星渊有些发干的嘴,有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再次闪过。从窦迁那里回来之后。

 他小心查访,大胆推测,已经将真相猜得八九不离十。和圣上一母同胞的乐公主,既是他的亲妹妹,也是他的心上人。

 乐公主天资聪颖,大胆放,不止与徐元景苟且,还和徐元昌暗度陈仓,私底下收服了不少入幕之宾。

 佳人已逝,芳魂犹存,徐元景对亡妹念念不忘,后宫妃嫔佳丽,无论是贞贵妃,还是卫婉,多多少少都有着她的影子。最关键的是,絮娘和乐公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她在徐元昌这里。

 或许只是个可怜的替身。可若是…若是把她引见给圣上,蒋星渊几乎可以肯定,以她水一样的身子和情,受宠程度,绝不在贞贵妃之下。这是能令他一步登天的绝佳机会。

 而且,到了那时,两个人还可像之前一样,朝夕相处,长相厮守,再不用像现在一样做贼似的偷偷见面。蒋星渊是何等狡诈狠的人。

 面对这样巨大的惑,他本该毫不犹豫下定决心,然而…絮娘终究是不一样的。关于她的事,不能仅用理智做决断。

 如果她对现状还算满意,如果她不愿陷入后宫波谲云诡的争斗之中,他不愿勉强她做出妥协,他更不想再多一个男人染指她,真龙天子也不行。除此之外。

 他还有些害怕…害怕两个人都被困在深宫里,中间隔着身份的天堑,既不能以母子身份相亲,也不能以夫身份相爱,至死不得身。蒋星渊罕见地软弱起来。拥住絮娘香软的身子,犹豫许久,放弃了投机的打算,他将为这个决定后悔终生。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偷吃。”他爱怜地抚摸着她汗的鬓发,从桌上的匣子里取出一柄新做的玉势,就着滑腻的水,一点一点填满她的身体“再难受,也得给我忍着。做得到吗?”他本不是占有如此强烈的人。

 他偏好成的女子,遇到絮娘之前,并不介意身边的女人和别人苟且,可是,自打见过她被萧琸干时又羞又舒的美态,他就像被养刁了胃口,再也没办法在祁氏等人身上获得足,他希望她的每一个“夫”都由自己亲自把关。

 她的每一次身,都有自己在旁边见证。这种彻底的控制和极致的亲密,令他着。“做得到…”絮娘不适地弓起身,有些吃力地容纳冰冷的玉势,很快意识到什么,看向徐元昌“这…这是相公的形状…”玉势坚硬长,直触宫口,周遭布满大大小小的球形凸起,分明是照着他那物雕刻的。

 “没错。”徐元昌满意地亲了亲她的朱,想起什么,低声安慰“我知道你不喜爱去王府,因此已经跟王妃打过招呼,我不在的时候,免了你的请安,也不许焕儿那混小子随随便便进来。”他含笑看着她,等待积极的回应。

 他最喜爱她的羞涩和柔顺,希望她将自己视作能够拯救她的神只,感激涕零,千恩万谢。瞧。

 她果然含着感动的泪水,强撑着跪直身子,当着他的面热情又妩媚地磨起玉势来了,然而,很显然,徐元昌并不了解自己的正妃。又或者。

 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也想象不到,她为了保住两个嫡子的地位,竟能舍下体面,使出匪夷所思的毒辣手段。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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