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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连连摇头
 徐宏焕自悔失言,忙不迭捂住她的红着硕大的儿安抚“是我不好,我一时情急说了混账话,娘千万别生气。”

 眼看几个护卫并一位老人表情亢奋地赶了来,他不愿将好不容易到手的美人置于险境,抱着絮娘躲到灌木丛后头的桂花树下。

 这株金桂是前朝所植,已经生长了数百年,树冠森森,枝叶茂密,此时正值花期,金黄的桂花挤挤挨挨挂满树梢,空气中弥漫着甜丝丝的香气。

 徐宏焕和絮娘面对面叠在铺满花瓣的草地上,捞起一条玉腿亲吻片刻,褪下罗袜,握着纤小的玉足不住把玩。

 他借着皎洁的月光,痴痴望着她羞红的俏脸,硬茎熟练地钻进花,大开大阖地干起来。***

 头顶的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桂花如雨般飘落,洒在少年乌黑的发间、凌乱的衣衫里、美人光洁的脸颊上,还有几朵调皮地钻进二人身体的空隙中,承受着剧烈的冲撞与挤,渗出晶莹的汁水。

 絮娘徒劳地抬起手臂遮挡双,反掬了不少花瓣入怀,浑身沾满沁人心脾的香气。徐宏焕一手捧着她的脸,时不时俯身吻,另一手掐着纤细的身,年轻火热的身躯撑开白的玉腿,物不知疲倦地动着。

 将盛开的桂花捣进里,将本就销魂蚀骨的干得又软又香,他被这股异香昏了头,低下头狂热地看向紧密嵌连在一起的部位,喃喃道:“娘…今夜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吧…”絮娘的小腹忽然猛烈搐起来。

 “快…快出去…”她蒙住泪眼小声哭叫着,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玉足蹬向少年赤的大腿,将鲜红怒张的物挤出身体。徐宏焕正干得快活,不满地握着追过去,叫道:“娘,你为什么…”

 话音未落,他双目圆睁,吃惊地看到絮娘肢上拱,两条腿无力地大张着。光洁无户迅速开合,出一道急,直直向自己面门。徐宏焕毫无防备,被她出的水浇了一头一脸,连鬓发都是的。

 他愣怔片刻,傻呆呆地抬手揩抹脸上的汁水,又将手掌送到嘴边品了品味道,这才发出惊叹:“我的天爷…娘,你怎么了这么多水儿?娘被父王干的时候,也这么感么?

 还是…还是儿子弄得你实在痛快,这才发了大水,收都收不住?”他身经百战,也见过会水的女子,可那些女人最多像撒一般。

 淅淅沥沥出一小股,哪个能像她这么多,这么高?絮娘被他问得无地自容,伸手挡住淋淋的下体,哭道:“你折腾够了没有?我…我要回家…”

 “娘在说什么傻话?我还一次没呢,怎么可能放你走?”徐宏焕向来自信,这会儿又被她的反应取悦,下那物摇头晃脑,越发神气。

 他也不嫌那口美刚被自己过,趴在她腿间再度舐起来,边边含糊不清地道:“娘的水儿又又甜,和汁一样好喝,可惜我方才没有反应过来,全都便宜了这张脸。娘再一回,这次我一定一滴不剩地接进嘴里!”

 “我…我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你别…”相比起烈的干,絮娘对这种温柔又狎昵的讨好更没抵抗力,咬着指节咽下娇软的呻,两条光的腿儿夹住乌黑的头颅,玉脸往一侧偏了偏,她的眼角余光窥见亭子那边越加的景象。

 只见她院子里的阮护卫赤,展出美好又强壮的身体,一块块满结实的腱子在月的映照下闪着人的微光,他仰面躺在石桌上,躺在她和杨氏淌出的水里,青涩的脸庞满是难耐之

 双手拢着风的美人,一下一下狠命往里干,捣出沉闷的响声和稀稀拉拉的

 杨氏披泻着满肩青丝,骑坐在阮护卫身上,享受着他莽撞的干,两只玉手一边握着一巴,无比娴熟地‮弄套‬着。时不时凑上朱,吐出几口香唾做润滑。

 她被无边的情所主宰,满脑子都是男人或长或短的物,迫切渴望着他们将热乎乎的水灌进身上每一个里,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的瘙彻底平息。

 “好闺女,快给爷爷嘬嘬巴。”头发花白的老人佝偻着后背,从众多护卫的隙中挤到前排,动着黑黢黢的物,将丑陋如老树皮的包皮捋开。里面藏着的部分并不比外面好看多少,青紫的筋络如树根盘旋着。

 菇头又大又硬,相连的沟壑中藏纳了不少秽物,散发出刺鼻的腥臭气味。杨氏也不嫌弃,张嘴一口含住,软舌灵巧地裹着。

 周到妥帖地为老人清洗物,两只鸽被五六个男人的手掌覆盖,变着花样玩着。里也夹了一只大手,她醉地听着男人们不干不净的羞辱…“真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子婊‬!

 这样眼都被松了的货,便是送到院,免费给那些最下等的民干,他们也不稀罕吧?”梁护卫将前滴落的水送进后,食指与中指并拢,暴地在松软的

 另一个护卫接过他的话,嬉笑道:“也只有咱们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三不五时回来喂一喂你。你说,该不该感谢我们?”

 杨氏吐出老翁的巴,扭过脸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娇滴滴地道:“多谢诸位老爷垂怜…奴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只好使出浑身本事伺候几位爷…求老爷们将水赏给奴,再把冒着热气的浇在奴身上吧…”徐宏焕听得这话“噗嗤”

 一笑,从絮娘腿间抬起水淋漓的脸,小声道:“娘,你要是实在不出来,也赏儿子一泡吧,只要是娘这具身体里出来的,儿子都喜爱喝!”

 絮娘早有意,只是一直强忍着。如今听得这话,羞与惊慌更甚,她连连摇头,双手撑着草地往后躲,反被徐宏焕一把拖回去,摆成个侧卧的姿势,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如两把错的剪刀一般。

 跪在她腿间重新入进去,一边忽快忽慢、时深时浅地,一边用手指频繁摩擦着花核,还作怪地以坚硬的指甲刮蹭孔。“娘,我真喜爱你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儿,和府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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