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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元黎去扶
 他一个劲的想把和皇上的这点秘事遮掩住,这个时候却肆无忌惮的痛出声,毫不在意会被别人听了去。也是被弄得狠了。帐被剧烈摇晃的带得粼粼摆动,外面是满地华服,里面是满氤氲。

 两个男子的重呼吸织在一起,汗水布满了壮或纤弱的身体,各种靡的撞击声不甘落后愈演愈烈。

 背直立在上大肆进攻,偏白的膛在下隐隐泛红。沉季同眼角噙着泪,用力攥紧身下的锦被,‮腿双‬被大开着在身体两侧,剧烈的动所带来的同等程度的刺让他失了神志。渐渐变得语无伦次,从求情到求上,变化令元靖都不免咂舌。

 “啊…不要…不…要!啊!”前一刻刚听完他气吁吁叫皇上呢,后一秒说了不要,元靖握住他的,下身动,持续深入,问他:“是不要还是要?”

 沉季同紧闭着眼,眉头皱着。脸上布满了汗,脖颈上青筋凸起,头一仰,大喊了一声要,怕得不到,喊了好几声要。“要什么?”元靖玩味起来,更加大力的弄。

 异常的痛快席卷身体每个部位,明白自己已到强弩之末,沉季同的手突然松开了被子,抓上了元靖握在自己间的手臂,攥着他的坚硬,大口呼吸着回道:“要皇上…”话音刚落。

 他的手猛地攥紧,脖子梗起,张开嘴想最后说些什么,却被突然顶上高峰。竟然晕了过去。元靖接着顶了几下毫无反应的沉季同,继续动作,把浓进去后才缓缓出来,沉季同被他后来的顶动弄醒,睁开一个眼,见元靖支着一条腿坐在旁边盯着自己,他羞赧的闭上眼扭过头。简直没脸再面对他了。瞧瞧刚才说得都是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身上还光着。被子被在身下垫着,一时间脸上发烫,想找个东西遮一下身子,免得被元靖盯出来。

 “今没有龙袍给你穿了。”不说还好,一说沉季同就想到被强上那晚,元靖硬要说他跪地不起却偷偷盯着龙袍上的暗纹看,强给他一个中意龙袍的由头给他穿上了自己的寝衣。密密麻麻的龙纹,还有一条龙鞭,硬生生包围住他,堵了他一晚上。

 ***这趟出宫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沉季同,结果模模糊糊,不过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仅知道了朝中大臣试图干涉科考之事,还知道了他的怀御有时候确实说话不过脑子。也幸好先皇在世时便有了破格提拔官员的先例。

 而且沉季同是先皇一手直升为大理寺少卿的,自己继位后再提拔为丞相也说得过去,不过经此一遭,元靖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了…他的能力够不够先放一边,现下元靖面临的最棘手的问题是周公之礼,沉季同一个外臣,想要名正言顺的进宫要经过层层检查,就算免了所有的程序直接让他进寝宫。

 那也会被时间局限。理万机的皇帝,长久白怎么行,沉季同夜里回府休息去了,他还要连夜处理公务。

 还不如起初就把他从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拉下来,直接送进内侍局,再找机会让他顶了槐盂的位置,这样也省了满宫的侍卫宫人辛苦装聋作哑,还半夜跑腿把丞相送回府,此时的旁边的槐公公突然掩嘴打了个嚏。

 而宫外的准备就寝的沉季同感觉下体一凉,隐隐疼了一下,有种被一刀剁掉的惊恐感。沉丞相的能力怎样还有待商榷。

 但主礼大臣这差事是不可能跑了的,袁金国距皇城遥远,沉季同于婚期前一月已经启程去亲。沉季同走后原本应该更加冷清的皇宫因为六皇子元黎的到来忽然热闹起来。

 元黎的母妃是元靖母后的陪嫁丫鬟,两人情同姐妹,以至于元黎和元靖从小的关系也更像民间兄弟一般和睦友爱,元靖登基后有意照拂这个先皇在世时处处郁郁不得志的弟弟。

 但元黎志不在此,偏爱世间山水和人间炊烟,元靖只能屡屡在信中表达关怀。帝王的真情总是少得可怜,元黎却能在寥寥数字中看出皇兄的确挂念着他,于是游历数月便忍不住跑回来了。

 两人在醉心亭上对弈,元黎跳子在面对元靖这个天然大冰窖时被压制了些,举棋不定时还不忘偷偷打量皇兄的眼色,看是否已经出现了不耐的表情。

 这局没有悬念,元靖处处退让也挽救不了元黎的窘态。元黎暗暗叹了口气,自己的水平跟幼童不相上下,又怎么能跟元靖打个来回呢。自知水平如何,便起了其他的心思分散分散元靖的注意力。

 “皇兄,九弟可进过宫?”元靖落棋的手指顿了一下“元嗣?”他似乎冷笑了一声,随即面上恢复正常,羊脂玉的棋子被按到棋盘上,胜负已分。看出元黎无心棋局,他挥挥手让人撤了棋盘,吩咐上几道下酒菜来。

 元靖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子,对过去的恩恩怨怨都不屑一顾,但元嗣是个例外。元嗣的母妃在先皇一众嫔妃中属于最低等的存在,哪怕是后来先皇废了元靖的太子改立元嗣,他母妃的位份都未曾被晋,这在宫中一直是个未解之谜。

 先皇对所有的皇子公主都极其严苛,父子之情自从他们生下来便被君臣关系取代了。偏偏在这其中出了个元嗣,一改先皇冷酷无情的父亲形象,让他捧在手心里宠。元靖轻描淡写:“他该出现在殉葬名单的首位才是。”殉葬,前几代都被人忽略的礼制在先皇这儿又被搬了出来。

 他一道遗旨断送了后宫上下数百人的性命,美名其曰带走所爱之人,那样的话,元嗣当真该一起殉了才是,前有挑起兄弟纷争,后有陷害忠勇三皇子致其毙命,前后哪一件都够他以死谢罪了。

 元黎提起元嗣只是想唤起元靖的回忆,两人曾并肩作战没没夜的搜罗元嗣污蔑三皇子的证据。

 那段日子当成是平凡可贵,吃喝都在一起,整不曾分开,可后面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元靖临危受命被复立太子。

 他要解决的事永远没有尽头,随后先皇驾崩,元嗣的恶行断了线索,为稳定大局只好暂时搁置。

 元黎没想到元靖却跳过两人一起的时光,把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对元嗣的痛恨上去了。惹了他不快,元黎唯有一杯杯没酒作陪以表歉意。明月高悬,酒筹倾倒。接驾的宫人已经提着灯卑躬屈膝等候了。

 元靖有了醉意,站起来时身形不稳,微晃了一下,元黎去扶,被眼疾手快的槐公公抢先一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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