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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宝贝,小姑娘
 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刮擦起的内,软被撑开,在干涸的甬道搅动,感受着令人满意的紧致。

 他面无表情,好似厌倦了长久以来的伪装,又或是意识到游走在她身边,润物细无声般的接近远不如直截了当的侵犯,修长的手指蛮横地撑开小,包住手指的被拉开,器猛地捅入。

 江鹤轩鲜少有眼下这般暴的动作,好在有被傅云洲的摁在地上拿皮带的恶案例在前,辛桐深几口气,身子微微发抖着恳求:“鹤轩,求求你轻点,鹤轩…好疼。”她伸长双臂,攀住男人的肩膀,像高中刚在一起时,将额头抵在那儿,慢地磨蹭。

 初初恋爱的日子,辛桐还是一团孩子气,不怎么会向男友撒娇,每有求于他,便凑到他身边,蹭一蹭肩膀。江鹤轩的动作稍稍一顿,还是留下几分情面,他被女人隐晦的撒娇取悦了。

 舌尖从颈窝沿着向上,蛇似的,划出一道濡的痕。贝齿咬住耳垂,念咒似的,说着隐约的情话。微微的鼻息洒在脖颈,还有柔软的发丝,他逐渐显出熟悉的干净温和。“鹤轩,鹤轩。”辛桐高高低低地叫着。

 将腿张得更开,环住他的顶到小最深处的软,还在不断往内里,贪食的裹着硬物,有被撕裂的疼,也有强劲的酥麻。

 女人的内里柔可人,温热的粘随着他的安抚逐渐涌出,粉的甬道纠着给予快器,滑的内壁几乎将硬物泡酥,她是白与红构成的。各的白,各的红。

 有时是灰白的肌肤与浓红的口脂,寂寞并憔悴。有时是瓷白的面容与粉红的颊,胆怯并人。

 开心起来是美妙的金红色,发丝挽起就成了枯朽的玫瑰红,她害怕外人侵入,所以江鹤轩选择不急不缓地接近,耐心地当她的朋友,然后是初恋男友,卡在成年的当口占掉她的身子。

 不管多想将她扒光关在房里,都只温地吻她的双,不急不缓地着生涩的小姑娘。江鹤轩本以为按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她会很自然地跟自己结婚生子,结果突然闯出个傅云洲。怎么可以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他想着。手指在女人平坦的小腹,狠狠一摁。

 下身突得往前一顶,头闯入宫口。辛桐吃痛地蹙眉,从腿心麻到头顶。好涨。撑得那么满。“小桐,再夹紧点,”他低语“乖,用力住,不然我就把你的小子透。”

 还要怎么咬住,她感觉内里每一丝软都被撑开了。可他还在往里顶。放置占有的快是绵长的丝线,不够击垮她,令她得发抖,也不是疼痛到发颤,她全身紧绷,大口地着气,不一会儿便汗涔涔的。

 “鹤轩…”她唤了声。男人不为所动。辛桐皱皱鼻子,手肘撑住地板,用尽全身力气将上半身抬高几寸,脖子上的狗链撞到地板,哐当一响。

 她亲在男人的下巴,在他伸手捧住面颊时,又偏头含住食指的指尖,嫣红的舌头绕着指尖打圈儿,软着声调呢喃一句:“给我嘛。”

 语音絮般飘飘忽忽落下,江鹤轩瞳仁紧缩,器突然从体内撤出,转而拉住脖颈上牵狗的金属链,将她拽起。

 “小骗子。”他紧盯着辛桐惨白的面容,笑了下,左手拽住她后脑的长发,五指入松松挽起的发髻,迫她仰起头瞧着自己。

 右手朝她伸去,掌心贴着脖子,微微使劲,虎口卡住下巴,食指与拇指构成一个半圆,锢着她,让她没法动弹,她在傅云洲怀里是不是也这样撒娇,含着他的手指说…给我。明明是他花了七年哄出来的小姑娘,却落到别人手中。

 他就应该伪装成犯罪者把她绑架,毒哑,断手断脚,蒙住眼关在地下室一遍又一遍地弄,再假装厌倦地把她放出去。

 等到她重新睁眼,会发现她最信任的男友就坐在她边,温柔到发腻地对她说:“别怕,有我在,我永远爱你,请嫁给我。”他就应该这样!

 辛桐伸出一只手,虚虚在他的右手腕的腕骨,赤的后背印上一层窗帘的暗影。江鹤轩冷淡地笑了笑:“乖,叫一声。”“鹤轩…”“不是叫这个。”指尖捏住发干的软舌。

 辛桐看着男人幽暗的双眸,磕磕绊绊地勉强往下说:“要、要进去,要鹤轩把满满到里面…我,我会好好含住的。”江鹤轩低下身子。

 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了句:“好乖…但说了的话就要做到,不然会有惩罚。”手拉住链条,将她背对着在地板。

 佞的亲吻从脊骨蔓延到颈后,留下薄红的风后的痕迹。硬再一次间,一下到底的撞击令辛桐脑袋发懵,她咬住下没叫出声,却又被紧接而来的猛击得小声啜泣。

 江鹤轩拽住她散落的长发,一层浮腻黏在指尖“小桐要忍住。”他低低哄着。像依靠她生活的翠绿色藤蔓。

 暴地入软,摸索着记忆力的感带,对准一处动,骨相抵,合处泥泞不堪。辛桐目光骤然涣散,身体被活生生熬了两,纵使精神亢奋也顶不住这样弄,她彻底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动。

 在被顶到一个临界点的刹那,小涌出温热的水。暧昧的呻从双出,只抬着,承受他还未停歇的望。

 硕大的头霸占住宫口,突然一个用力,占据到子里,浓稠的白抵着软满仍显青涩的莲房,他细细地亲吻她的面颊,享受着重新涂抹印记的心安。

 “不要动,等下抱你去洗澡。”江鹤轩扯过被褥将她包起,又用不大的眼镜布拧成团到被白浊糊住的小,不肯让出。

 他清楚辛桐的子。怀上孩子,她生下来,那个小小的婴孩会让她这辈子都跑不掉,对于江鹤轩而言,辛桐是他的什么?母畜吗?当然不是。

 男人抚摸着拿捏在掌心的女孩,悄悄告诉她,你是我的知己,我的宝贝,我的小姑娘,我的伴侣…以及这辈子最爱的人。辛桐脑海里却是…这忍辱负重的代价也太大了。

 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把这个死病娇杀了。***谋杀是一件复杂的事,尤其是在缺乏准备的前提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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