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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下巴猛地抬起
 季文然耷拉着脑袋在厨房,把洗净碗筷从洗碗机拿出,他见辛桐和江鹤轩提着东西回来,开口道:“晚上要我帮忙吗?”

 辛桐欣然应许,多一个愿意打下手的总没坏处。临近晚上六点,萧晓鹿蹦蹦跳跳地拉着徐优白跑来。

 她扎着双马尾,发绳上别着巧的桂花。昨晚她和优白为兔子的去留争论半天,最终优白还是坚持不送,理由是小白兔被干掉的风险太大,倒不如换成别的、不容易被男人们销毁的玩意儿。

 “那帮下胚子还能留什么?”萧晓鹿气哼哼地翻白眼。“拴兔兔的绳子,就这样啦。”她把包装精美的礼物扔到沙发,随后紧紧牵住优白的手,把他带进厨房找辛桐,嘴里轻快地说着自己要下厨帮忙。

 这下,辛桐、江鹤轩、季文然,徐优白和萧晓鹿全在厨房,只有留看电视的傅云洲和打游戏的程易修坐在沙发。这五个人,最先被驱逐出厨房的是萧晓鹿。辛桐喊完“晓鹿,你不要用红酒去泼鱼!你把它打晕捉回来!”

 就无情地把她扔了出去。第二个走出来的是季文然,他神情复杂地推开门,走到客厅坐下。傅云洲看他一眼。“你不是说帮忙吗?”季文然过沙发上的抱枕,长叹。

 “帮不了。里头场面太血腥了。我第一次知道小桐会宰活鱼…那条鱼就在她手里跳…”

 小狐狸的精神值以眼可见的速度狂掉。程易修心想,你是命好,桐桐一剑封喉就把你干掉了。

 哪像我,碍于场地和作案工具限制,是被晕后泡在浴缸,再往里扔通电的卷发和吹风机。导致现在,不论她干出什么血腥事,他都不会讶异。

 餐桌被安置在花园,拉起灯,丛丛的植株倏忽明亮,墨影摇晃。若是栽了桂树还要美,可惜院子不算太大,养得花已然不少,再移桂树怕活不久。仰头一看,淡月云来去。

 此回特地买的糯米甜酒,小酌一口,齿生香。萧晓鹿叽叽喳喳地与辛桐搭话,不知怎得问起辛桐以后的打算。辛桐托腮,不怀好意地笑了。

 “以后?以后我会先谋杀江鹤轩继承他的遗产,然后以寡妇身份跟傅云洲结婚,再把他杀了继承遗产,这样就可以强迫另外两个当我男宠。

 等到有一天我终于厌倦,会在一次争执中把你们两个全杀了。尸体拖到这里给桂花树当废料。”她葱白的手指在几个男人间轻盈地跳跃。

 “那样我就会继承你们四个人的财产,变得既轻松又富有,拥有整栋别墅,养一条狗或者一只猫,在五十岁的时候招点十八岁的男来庆祝。”程易修笑到捶桌。最先选择被杀的江鹤轩正巧挨着她坐。

 他贴到辛桐的耳边,悄悄告诉她:“你可以省点心,直接告诉我,你不想再见到我。我会提早买好人生保险,然后伪装成意外死亡。不用再嫁给傅云洲,我会给你留下足够多的钱。”辛桐瞥他一眼,眉目生情。

 夜里洗完澡,辛桐换好衣服,就近敲响了傅云洲的门。门拉开半边,一只手伸出把她拽了进去。傅云洲轻轻笑着。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唯有清冽的月光勾勒出下巴的线条。辛桐抓住月饼抵在他前,道:“我是送月饼的兔子。”

 “我是猎人。”他靠近她,面容慢慢从阴影里显现。“猎人要怎么才肯放我走呢?兔子还赶着送月饼。”

 “如果你同意用鞭子。”傅云洲挑眉。辛桐咽了口唾沫。“那我会努力叫的…好听一点的。”***他合上窗帘,拉开落地灯。

 暗淡的光线充盈在卧室,是暧昧的暗金色,他笔直高挑的身影一下清晰,侧脸映着灯光,显得温和不少。辛桐低头,赤的足踩在地毯,脚尖轻轻踢着鞭子,声音小小的。“你不要开灯。”“看着你不好吗?”傅云洲问。“那我要放歌,”辛桐说着。

 跑去开他的音响,她跪在地毯,兔女郎服务生的打扮只能遮住半个,连体的丝绸紧身衣勾勒出畅的身,茸茸的尾巴翘起。“准备听什么?”傅云洲问着。俯身挨着她坐下,手掌玩着部蓬松的兔尾巴。

 “爵士。”她说。静谧的夜晚,萨克斯发出柔和的颤音,钢琴声像舞池里摇摆的裙裾。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涂了层似的,她只涂了口红,口脂是浓郁的玫瑰,寡淡的面容被这一抹红装点得娇嗲。

 玫瑰是极美的形容,一点儿不俗,挂着清晨的珠便是无辜的少女,剪下养在花瓶就是妩媚的女人,兼顾柔与坚硬,是永恒的优雅。辛桐爬到他面前,仰起头,在喉结留下嫣红的印,口红残了一半,他在家会穿轻松些的衬衫。

 但有袖扣,他好喜爱金色的袖扣,伸手去解,肌肤触到骨节分明的手,有时微凉,有时温热,两手的掌心含着他的手,指尖在手腕颤动,与解开领带的瞬间一样令人心动。

 “除了,其余地方自己选。”傅云洲道。“这样太快了。”辛桐故意抱怨。“鹤轩都会先跟我聊聊情人或者花容月貌。”“他是要先你的精神再你的。”傅云洲的语气猛然冷淡。

 “当然,如果你喜爱,我也可以这样。”辛桐抿嘴暗笑,她搂住傅云洲的脖子,舌尖探进去,温柔并胆怯地触到他的舌,接着稍稍用力,口齿间偶尔发出几声细碎的不成字词的撒娇声。

 傅云洲拾起鞭子,将她抱起,穿过一道门,放在漆黑的光滑桌面。右边是打开的落地长窗,阳台什么也没放,空落落的,一阵仍显燥热的的风吹入,窗帘起起落落,阴影晃如风吹过海洋。

 “好热。”辛桐揪着他的衣领。“等下会更热。”傅云洲说,手指抚过她赤的肩头,她单手捂住半张脸,怯怯道:“最后警告你,是做,不是家暴。”“这么多次了。还害怕。”

 傅云洲笑了笑,第一鞭落在在外的。辛桐细细尖叫一声,头立刻硬了。凸起的轮廓在缎面的衣衫尤为显眼。

 “你蒙住我的眼睛,”她捂着半张脸,眼角微红地撒娇,脚尖轻轻踢了下傅云洲的长“我害怕。”其实是害羞。

 “真拿你没办法。”他说。丝带蒙住双眼,让她稍稍安心,坏处是触觉更加感,软鞭同蛇一般从光洁的小腿蜿蜒而上,在口凸起的圆点落下。辛桐咬住牙,下巴猛地抬起,手指扣着桌面边沿,他在品尝她的畏惧和羞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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