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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印歌急忙拍了
 “又搞什么怪?”文非命压抑着望,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连不已“只许你欺负人不许人欺负你?”文非命看她挑高的眉毛,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好顺着她的意“姑娘请便。”

 谭苏叶这才满意,食指刮了刮他滚动的喉结,学他以往一样,轻掐着他的下巴忽地吻了下去。

 四片一样黏在一起,偶尔换气出来的舌尖亦裹得难舍难分,直得舌发酸才作罢。两分开的轻响在息声中显得尤为特殊,带着连不尽。

 文非命眼看着那抹滑溜的舌头自红间收回,眼里的魂儿都要被勾出来,隐隐发红。谭苏叶带着一股食髓知味的慵懒,着他的腹坐了一下。

 文非命觉得她要再来一下翘起的命子都要被坐断了。托着她的股往腹上挪了一下,额头快要憋出汗来“真不想让我好了?”“那你说,这是不是我的?”

 谭苏叶轻晃玉,指向明显。文非命只当她吃醋自己先前玩笑话,连声道:“是你的是你的!姑娘高抬贵,折了可真没有了…”谭苏叶吃吃一笑,这才顺着他的腹滑下去。

 语气轻轻扬起:“既是我的,我想怎么用便怎么用。”文非命尚未分清她言语里的意思,只当她又要调皮,正待回一句,得发硬的尖端蓦然被一条柔软的舌头过。

 文非命上头的望登时像被敲了记警钟,几乎是下意识地翻起身,差点将谭苏叶给掀下,连忙又将人搂住。谭苏叶始料未及,有点发懵,文非命已捏着她脸数落:“不说安分点,瞎倒腾什么!”

 谭苏叶反应过来,又伸手去抓他下晃动的长,被他三两下反拧住手腕摁回去,进去定在上。“你嫌弃我!”谭苏叶了两声,拧过脸蛋控诉睨向身后的人。

 “尽自己瞎说毁谤我。”文非命啪啪入,长顶端的口翕张着。急吼吼要咬住谷的蕊,不满她的无端指控捏过她的下巴狠狠亲。

 “那你…”文非命哄着打断她的话:“乖乖,男人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要吃也是用你下面这张嘴吃,就是绞死了我也没怨言。”谭苏叶气他油嘴滑舌,因主动不成带了点怨气,腿心用力收缩,拼命绞紧。

 文非命一下变了脸色“呃…松点儿松点儿,嘶…”谭苏叶不理会,尤在不满“那你也别再我!”

 文非命不理解她这突如其来的怨气,有点哭笑不得,意会到她的话后腆着脸道:“那是我的癖好,你别跟我学。”他这么大方地承认所谓癖好,谭苏叶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她力气敌不过,无论怎么挣扎也不能占到上风,她“求而不得”的样子逗乐了文非命,兮兮地非在这个时候彰显自己“癖好”的特殊,捏着人的小腿肚将人得软了一滩。谭苏叶通身粉红,颤着声骂他不要脸。

 他着那琼浆不尽的口儿,只当是块宝地,垂眸看见自己狰狞的东西都觉得碍眼“这宝殿接纳这么个腌臜物件,委实高攀了。”谭苏叶闻言,一个白眼递过去,声音沙哑地嗔道:“那你别放进来!”

 “千辛万苦到这儿了。死也甘心。”文非命说得冠冕堂皇,握着首抵向口,入得是干脆利落,陷在一片绵绸软糯中都不想再出来,谭苏叶都懒得说他区别对待的标准,股下的黏腻浸了一层又一层,彻夜未干。

 ***知道文尚书还在气头上,文非命也不敢在谭苏叶这里久待,没的让他老人家知道对谭苏叶意见更甚。

 从温柔乡里艰难地爬起来,文非命一径回到府中,却被突如其来的婚约砸在脑门上。文非命收敛的脾气顿时爆开,冲着他爹就是吼:“除了谭苏叶我谁都不会娶,您要想让您同僚的女儿过来守活寡尽管定这个亲!”

 “反了!反了!”文尚书气得跳脚,满屋子找红柳条,被一伙人拦着。文有初一个头两个大,拦着爹不说还得堵弟弟那张嘴,分身乏术。印歌怕人真气出个好歹来,把文非命赶了出去,先将人安抚下来再说。文非命进自家门股都没坐热。

 这一下出来漫无目的,只能又折回别院,却没想到等他的也是一室清冷,和寥寥数语的信笺。

 文非命自问他爹让他跪祠堂的时候都没这么气过,似乎他一切的努力都是那么可笑,他直想把谭苏叶抓回来教训一顿,想着到时候要跟她说什么,却越想越委屈。

 七尺男儿坐在窗前神思恍惚,像个没人要的娃。印歌和天雷匆匆赶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呆了多久。

 印歌捡起信笺看了看,明白过来“看墨迹还不算太久,她一个姑娘家又能走多远?现在去找也来得及。”天雷看了眼文非命恍惚的样子,道:“我去跟京中的师兄师姐说一声,找个人不难。”

 “对对对,京城各处多得是万象森罗的弟子,一定没问题!”文非命这才抬起头了一丝目光,赌气想说找回来也没用,可心底真实的声音也骗不了自己。

 谭苏叶没料到有万象森罗手,以为这天下之大只凭文非命一人也难觉察她踪迹,未想还没离开京城边界就被截住了。

 起先谭苏叶担心是被歹人盯上来,直到回到郊外的别院方才明白过来。眼下还没落,距离她出走也不过几个时辰。谭苏叶跟文非命大眼瞪小眼,委实有些尴尬。

 “早就想走了是么?路线怎么不安排好,被抓个现行。”文非命一张嘴就怪气,印歌急忙拍了他一下,唯恐他把人再给气走了。

 “你忽然留书走了二哥差点被打击得站不起来,我爹现在已经不让他进门了。你再不要他可怎么办。”谭苏叶本就是不想牵累他,一听如此,便有些着急地看向文非命“我…”

 艾香替她委屈:“姑娘也不想,姑娘是怕自己的身份辱没了公子,所以才打算悄悄离开的。”这些文非命又岂会不知。

 但他从未想要计较,这些时做着自己不喜爱做的事,应付着自己不喜爱的人,都是为了能掌握婚事的话语权,谭苏叶一走他努力的意义又何在?

 文非命一腔怒气与怨气,打不舍得打骂不舍得骂,憋得眼眶竟了。印歌还是头一次见她二哥这幅样子。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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