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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何何进哥
 何兆的本意,只是想跟肖缘单独待着,他收敛起那幅吊儿郎当的神情,不知道该说什么,等她开口立马接道:“我就是故意的。”有人盯着,他们怎么说话。肖缘面无表情看他一眼,盯着箩筐发了会儿呆,自己提起来。

 步履蹒跚一步一步挪动。何兆气闷,一把抢过去,走得跟飞一样,肖缘抢不过,只好跟着何兆一路走到家门口,他停下来,跑的太快,出了一层热热的汗。

 但看她白白净净的脸,心里不知怎么就觉得很舒服,躲开她过来接东西的手“我上次说什么来着?”肖缘一脸茫然,就知道她不把自己的话放心上,何兆脸色一沉,有些不高兴了。

 “我说孙三山,一定会找到那个人的,没骗你吧。”肖缘呐呐,嗯了一声,她也觉得他厉害又聪明,可是已经有很多人夸他了。还说何进不如他,她就不想再说好听话。

 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可是肖缘还不明白,有些东西,即使对所有人来说都无足轻重。

 或许也有那么一个人,将其视若珍宝,愿意拿所有赞誉去换。何兆并不觉得帮生产大队揪出孙三山是多厉害的贡献,大家夸奖他无可无不可。

 他就想知道肖缘是怎么想的,他也没旁的心思,就是希望她不管干什么都安安生生、平平安安的。肖缘嗯了半天,愣是没品出来何兆的意思,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要接过箩筐,何兆就是不放。半晌闷闷道:“木头。”他口气,又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哥这几天很晚才回来,你在工地上看到他没。”肖缘抿起“大概和知青讨论书去了。”

 她看到何进送杜明月,好几次。何兆不,见不得她郁郁寡,还是因为他哥“天黑了才回来,问他就说去羊河坡转了转,我有时候去找他,根本没见人。”肖缘一愣。

 难道何进送了杜明月回去,又去小树屋找她了?她默默摇头。何兆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了。

 已经迫不及待明天装成他哥见她了。高兴且兴奋着,可是心里深处终究有一丝不甘心盘桓着。挥之不去。***东山坡上响起下工的号角声,赵凡高推着独轮小车第五次载着满满的牛粪运出村口。

 他以前是个读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下乡之后治好了一身的娇气病,一个人扛着五十斤的种洋芋走上一天的山路也不成问题,只是到底人老了。力不从心,弯时间长了就直不起来。

 缓上许久知觉才能重新回来。赵凡高拉下草帽,坐在推车把手上,望着远处绵延的群山陷入沉默。

 发了一会儿呆,出旱烟,点上一筒,舒舒服服连几口,慢悠悠看向牛棚旁的小路“小缘你找啥呢,来来回回几趟又不上山又不回家的,空着手回去仔细你娘嚷你。”

 肖缘也属于河子屯他比较看得来的小辈了。人是有些慢的,胜在心眼儿踏实又纯良,他自下乡以来,见识过太多莫名其妙的恶,受过的磨难捞得起来,之所以还没疯,总有那么些人让他还愿意相信人之初本善。

 肖缘一张白白月亮似的脸变红,背着背篓走到赵凡高身边,捡出一把核桃给他“我这就回去了。”赵凡高旱烟得啪啪响。

 在烟熏烟燎中眯起眼睛,转身在推车上敲了两下烟头“去吧去吧,早些回去,晚了山上有狼哩,不敢去。”肖缘红着脸点头,低下眼睛走出赵凡高的视线,从牛棚另一头上了山。

 又在小山坡上纠结了一会儿,一想到又要见到何进,心里既别扭又开心,她无法形容那种心情。

 就像有一种你很喜爱的东西,明知道会上瘾,沾染得越多往后越难受,可是控制不住。一碰触到,就满心满眼都是他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张英说的很对,什么锅配什么盖,何进注定有大出息,她有什么拿得出手和他站在一起,她和他接触的越多,越难过,每一次见到何进和杜明月走在一起,心里就又酸又涩,又觉得本来就该这样。

 可是她真的很喜爱他,喜爱何进将糖放进她手心,喜爱他她头发,更喜爱他温温柔柔跟她说话。肖缘深一口气,走进小树林子。

 小树屋旁蹲着一个人,不知在玩水还是在发呆,肖缘站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儿,放轻脚步声走过去。何兆感觉到动静,转身就看见她,笑着拉过她的手“小缘你来了。你最近好忙,我总等不到你。”

 肖缘不擅长说谎,只能笑了笑默认。何兆有些恍惚,他都几乎没有见过肖缘这样乖巧的样子。

 果然只有面对他哥的时候她才会特别柔软,像一只小兔子,将最柔软的肚皮都袒给你求抚摸。

 他一时心里又酸又气,想不通自己差在哪里,扯了扯嘴角,从衣兜里摸出一只发卡,险些口而出用欠的语气说‘送给你的’。不自在极了。咽下嘴边的话,还是模仿何进,笑得温柔款款“前两天去镇上看见。

 就觉得很适合你,我帮你戴上。”是一直绿色蜻蜓样式的发卡,他们大队里就知青所几个知青用得上漂亮的发卡。肖兰也有一支,宝贝似的舍不得戴,赶上什么大活动,才会用一用。肖缘就只有看的份儿,她抬头看何进,他太温柔了。眼神温柔,语气温柔,动作也温柔,极是醉人。

 这一刻,肖缘不由自主将那些配不配的纠结抛之脑后,只想和他尽可能多待一会儿。所以被人笼罩在树干上,亲得头脑发晕时,她才反应过来。

 何兆一挨到肖缘的身子就觉得自己被点了一把火,蹭得一下燎遍全身,内心滚烫,她太香了。说不出来的舒服好闻的味道,沾上一点就想索求更多。

 肖缘衣裳被拱开,细软的肌肤被人托在手里百般弄,含在嘴里舐,她本来就发育的早,身体丰腴如同最鲜的蚌,总能给人极致的享受。

 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滋生出一股难受的火焰,浑身都的,下面甚至慢慢有热热的水出来,肖缘从不曾体验过这种感觉。

 尤其面对很喜爱的何进,羞得脸蛋滚烫,牙齿轻轻打颤“何、何进哥,好奇怪,我不舒服。”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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