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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主动来找
 陈弋像婴儿一样抱紧陈薇,伏在她的身体上,这一刻,她觉得他是柔软的,他需要她,渴望她,崇拜她,她才是主宰游戏的人,他是在艰苦环境下独自长大的草苗,而她是温室,他依附在她身上汲取自想要的能量和营养。

 陈弋此刻只觉得安心和舒适。陈薇的身体是烫的,他最喜爱的那种温度,他的呼吸趋于稳定,手指动了动,在她的间软处捏了捏。陈薇身体一缩,夹紧了他的大腿。

 他从睡裙里退了出来,妹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下,明亮的双眸此刻有些朦胧,脸侧的发丝凌乱,但更的是她身上的睡裙。

 陈弋慢条斯理动作温柔地替她将睡裙整理好,又将脸上的头发别到她小巧的耳后,伸手她的脸后,在她的上拍了拍,说:“起来吧。”陈薇微怔。

 “游戏结束。”陈弋宣布,拉她起来,陈薇被他送出房间的时候,陈弋在她脸上浅浅地吻了一下。“晚安,明天见。”陈薇不否认,她的间是溢出来的失落。

 她愣着点头,带着心中那别扭的情绪回到房间,她在入睡前,想着她和他到底是什么?兄妹还是恋人?或者是,可以做的兄妹,他把她当成什么?妹妹还是女人?她呢。

 她把他当成什么?哥哥还是其他的?两人的关系似乎正在朝畸形的方向发展…他肆意引,她跟着纵容。两人都漫不经心地做着一些不该做的事,刻意地不去顾虑后果。可那又怎么样呢?他是哥哥,她这辈子唯一崇拜的人。

 他想怎么样,她都可以。睡去的前一秒,答案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中…她没把他当哥哥,也不想只做他的妹妹。

 ***陈弋则是在她离开后又进了厕所,将望解决后才躺回上。夜灯开着,他盯着天花板上的小花仙发怔。今晚差一点就真的要把持不住,他抓起刚刚被他从衣柜里拿出的布娃娃,点了点它的脑袋。再等等吧。陈薇不知道,陈弋今晚给她的最大奖励其实是放过她。

 ***那夜之后,陈薇和陈弋和平相处。什么叫和平?即最正常普通的兄妹关系。陈弋是体贴的哥哥,他跟她一起上下学,饭桌上有她爱吃的都先夹给她,在陈强峰数落着陈薇的‮试考‬成绩时,陈弋会帮她说,这次‮试考‬难度很大,考差很正常。

 陈薇告诉自己应该高兴,可她却无法忽视掉心中的落寞之意,她在心里骂自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她不止想要这样体贴的兄妹情,她渴望更多,她想要…哥哥不止是哥哥。

 她把这内心的秘密藏在深处,见不得人般地不敢给任何人看,就这么过了两个月,他们是兄妹,只是兄妹。看似平淡的关系下实则暗汹涌。

 就像被加热的扭紧了盖的气泡水,压力一点点积蓄着,等待着最后昂澎湃不可抑制的迸发。陈弋被刘凌香养了俩月,脸上渐渐长了,卓越的五官慢慢凸显出来。

 身板也硬实起来,就像他说的,他在长刘村里有在自学,只在高二六班学了一星期便跟上进度。

 就这么学了两月,已经是班级前几名了。俊秀的长相和优秀的成绩是当今校园里吸引女孩的利器。陈弋两者都有。女孩儿蜂拥而上。情书和巧克力陈弋最近收了不少,他礼貌收下后便堆在家里的角落里。

 陈薇撞见过几次,比如有一次…体育课上,女孩儿给刚打完球的陈弋送水,陈弋笑着收下,对眼前低他半个头的女孩说了什么话,惹得那女孩捂嘴娇笑。

 陈薇觉得眼睛有些酸,许是太阳过于刺眼,她眼睛,手里那瓶冰镇的矿泉水从手中滑落,手心里都是它沁出的水珠。蹲下捡起,陈弋和那女孩已经走远了。

 还有一次,她恰好在教师办公室里碰见了陈弋,老师在跟他代着什么,他温顺点头,他离开的时候,她也跟着出去了。一出门,就看见有一个女生在他身边一起走着。一高一矮,气氛融洽。陈薇的心像是被大手揪着那般疼,抬头望了望天,今天没有太阳,可是眼睛还是很酸呢。

 骗自己做什么呢?陈薇你在吃醋,在嫉妒,在生气,可是,他又不会来哄自己,那能怎么办呢。

 又像是一场游戏,持续了两个月的游戏,陈薇忍不住想要投降了。周五傍晚两点。陈弋没睡,在用手机回复他班长的消息。

 是一个女生,对他暗示好感多次,他只装作不懂,礼貌疏离。英俊的皮囊是上天赐予他的东西,他凭着它获得了许多喜爱和关怀,但他并不感激,有时他想,如果他长得丑一些他是不是就不会被拐。

 但是又回过头想,如果他长得丑,那么他可能就无法得救了,他自嘲一笑,屏幕上出现一句“晚安,早点睡”他回复:“你也是”他按灭手机,窗外沉沉夜,世界都是安静的。

 抬头盯着天花板上的小花仙,脑子里便窜出陈薇来,往事一点点进脑子里,他被迫回忆。回过神时,陈薇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看着她,笑着问:“怎么还不睡?”陈薇穿着睡裙,发尾微,身上散发着热气和淡淡的香味,她挪了挪:“睡不着。”

 “睡不着就来找我吗?”陈弋眼底是玩味的神情,手指轻轻扣了扣手机,发出“噔噔蹬”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敲在陈薇的心尖上。因为你所以才睡不着的。

 陈薇在心里回答,她往前一步,靠近他,带着水珠的小腿贴在他的边,沾单的一角。

 “我想玩游戏。”陈薇盯着陈弋说,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却像是火种,点燃了两人之间抑制已久的情绪。暗被催化成汹涌澎湃的巨,侵蚀拍打着二人的理智,她是豁出去了,她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像瘾君子一样渴望着他,他是救她的药还是杀她的药,她已经不在意了,她迫切地想要他。陈弋这两月好受吗?答案是不。刻意的疏远和距离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测试,他想试试,他能不能不恨她。

 他能不能做一个哥哥,能不能…只做一个哥哥,随着时间流逝,测试的答案愈加清晰明显。不可能,他不可能只做一个哥哥了。

 他对妹妹有望,最原始最赤最热烈的望。比如此刻,她穿着轻薄的睡裙来找他玩游戏,他的脑中登时什么逗弄她的心思计谋都没了。只有最简单的想法…她,她主动来找他,甚至提出要玩游戏,他是惊喜的。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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