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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收起目光
 低头看了眼仅剩一半的酥酪,才意识到他在观察自己的反应,连忙强笑道:“二哥说什么呢,我不是吃了嘛。”峦玉对她笑了笑,回身道:“我去上朝了。你一个人乖乖的,等我回来。”见马车启程驶离府门,她方才惊觉满背冷汗。

 这种恐惧比在君雁初身边潜伏时更强,今天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立刻逃走。大概是没想到她能离开院门,府里警戒没有原先森严,但正门有四重守卫,了翅膀也出不去。侧门倒是没人看守,门环上却挂了把锁。

 她拿自己钥匙一一试过,没一把能解开。太阳已然升起,如果峦玉下朝了不用当值,那剩下时间就不多了。岚烟决定不在侧门浪费时间,她潜伏在茂盛草丛中,贴外墙慢慢往前挪步。

 外墙砌得工整服帖,乍一看找不到缺口,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快挪满一整周时,终于看到草丛半掩了一处破

 遥望过去,大约是个未填上的狗。狗就狗,她暗忖,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出去钻什么都行。

 怀着激动难自制的心情,她快步上前,一把拨开草丛。入目的还是一堵墙,夯土都是新砌的,仿佛在嘲弄她的天真。车轮嘎吱声从墙那侧隐约传来,周围没有建筑,她只得先躲在旁边的树后面。

 好在她身形娇小,这样一缩几乎看不出来,这里又是处偏僻的院子,罕有人至,只要不动没有人会注意这里。眼下只能先瞒过峦玉的眼睛,趁守卫疏忽时从正门逃走。都到这里了,她绝对不能失败。

 车轮声停了。停在府门前。岚烟屏住呼吸,把身躯缩得更紧,全身都埋在树下半人高的草丛里。

 她听见从容的脚步声在靠近,并非匆忙经过,而是径直走入了这间院子。再然后,一方月白缓缓移入视野,冰冷刺骨。

 “二…”岚烟猛然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解释,带有浓重刺鼻味道的绣帕紧紧捂住她的口鼻,顷刻间失去了全部意识。

 在昏昏沉沉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眼睛似乎被蒙起来了。触感丝滑的绸带将手臂绑在身后,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脚踝也合拢绑在一起。

 她现在跪趴在什么冷硬细长的东西上,好像是雕的横杆。手脚处的绸带和眼罩是身上仅有的布料,她能感觉到自己光溜溜地暴在谁灼热的目光之下。

 想也知道是谁。轻微颤抖的指尖触上她上细腻的肌肤,怜惜地往上游移,好似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玉璧,紧接着带有凉意的双落在他手指触摸过的地方,从肢到后颈一点一点轻吻而过。

 岚烟只觉得自己是一条砧板上等死的鱼,她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死得有志气点。刀俎悬在头上,他的双手从背后环绕过来,轻易将她前两团垂的软托于掌心,极为爱怜地‮弄抚‬着。

 他很有耐心地拨着她的情,她能感觉自己花正羞人地暴在他的视线之下,微微敞开,泛出些许意,她认命了。

 峦玉就是故意让她看到那个封上的墙,好让她彻底死心。温柔挑弄的动作倏忽一顿,炙热的异物暴地贯穿过她的花,仅一下便推入到底,像是要狠狠惩罚她逃跑的举动一般,没有足够润,紧致的甬道还略微干涩,她疼得咬住下,强忍不发出声音。

 “怎么不叫了?”峦玉轻轻笑了。身下的入一次却比一次用力“明明上次抱着我一直在叫。”他的手指勾住她手腕间的绸带,发似地一轮轮进攻着。没有丝毫疼惜爱抚。

 “二哥…求你…”岚烟声音都带了哭腔,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长的分身一次次在自己身体中进出,而这无比的画面尽数收入他的眼底。

 “我给过你机会了。岚儿。”他语气骤冷,高高立的没入又整拔出,身沾满了莹亮油润的水泽“你如果乖乖的,我自然不会碰你,但你既然想逃走,我总要略施惩戒。”峦玉一向不易被怒。

 但他一旦发作会偏执得可怕,她只求他快点发完。忽然从她身体里徐徐退出,紧接着。

 她被用力固定住下颌,浑圆润的顶端顺势推入口中,他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张开嘴,尽可能含下他的硕大。根本无需她吐,有水和津的滋润。

 他好整以暇地在她口中送起来,深得足以顶入喉口。岚烟求饶般的发出呜声,于他却像是绝佳的媚药。重重顶弄了数十下,才从她柔的口腔中了出来,又一次入她软空虚的花径之中。

 “啧。”峦玉嘲讽般地笑起来“我原先还真舍不得碰你,但想到别的男人把你在身下,倒也没那么不忍心了。”他一边肆意在她体内糜水声不绝于耳,一边弯下

 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正是早先时候尧风咬过的地方,他一直暗记于心,趁现在报复回来。天哪。岚烟终于投降了。颤抖的娇止不住地从口中发出,权当是在做梦吧。

 滚烫的体浇灌在身体深处,他坏心眼地抬高她的,不让一滴出。哪怕这是个漫长的噩梦。

 ***暖风掠过湖面,荷花摇摆如少女拈起裙角蹁跹起舞,让他想起当年在东都豫王府别院,在窗外瞥见她在宾客面前舞起胡旋,美得惊为天人。

 植物有不凡的生命力,原先一角半死不活的荷花如今盛开满池,不比扬州都督府里差上半分。君雁初临畔伫立遥望,今年是她走的第三个年头,也是她诞下豫王之子一年之后。

 他当初去倓陵前,做足了一切准备,若她再像当年那样一次次尝试逃跑,哪怕废了她武功也要强留在自己身边,他早想过注定会有决裂分崩之,之前所做种种。

 无非是想等她被彻底锢在身边时,能对自己少一点恨。可他还是算错了,那清晨她说的那句“你赢了”是她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他们之间试探太多,真言太少。自出生到事成的隐忍,早让他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如果那时选择相信她…这个深种心底的假设,在他心里已延续出无数种美好而怅然的可能。“太子殿下。”有仆人来请,他收起目光,转身快步往回走去。

 韩王府是一间华丽的牢笼,皇上登基后过河拆桥,收走韩王全部兵权,把他架空好专心辅佐自己。当年府里全部侍卫都是皇上用来监督韩王的牢狱栏杆,而韩王因深恨而扭曲的心同样囚了他。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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