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礽头敏感得紧
但晚上还是要上两节晚自习才能回家。刚开学一个月,学校体谅大家要适应生新活,还没给⾼一生新加強度。
第一节晚自习六点半正式开始,现在才五点半,教室里倒是作了一大半人,然则大家都一边做些不怎么需要动脑子的作业,一边和周围的同学说说笑笑。韩雨早就把这几天的理科作业给做完了。
平⽇里
好的几个篮球搭子也都被老师叫去回收运动器械,现下多少有点百无聊赖,他挠了挠头,抄起放在书桌上的饭卡就往外走。
“哥,去小卖部吗?”坐在他边上的陈江汉眼神活络,立马逮住了韩雨“帮我带个宝矿力呗哥”韩雨翻了个⽩眼,虽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塞到他手里的饭卡倒也没推开,他侧过⾝要往后门走。
范叶荷乙经换回了之前那件⽩⾊的校服,她留着齐刘海,实是没有鬓发的,只是在脑后松松地绑了一个低⿇花,一天下来,两鬓倒也跑出些碎发。俯首侧撑着左肘,正看着桌子上的作业卷子出神。
她眼帘低垂,扑倏倏的睫⽑密密地打着卷,堆在腮上的颊⾁倒显得可爱起来,比颊⾁更鼓囊的还是那对抵着课桌边的⾁
儿
,上上下下让他存了
捏一把的心思。范叶荷心有灵犀似的抬了头,用黑忽忽的瞳仁抵着上目线瞧他。
韩雨心头一跳,面上不改⾊地找补:“你有什么要带的吗?”范叶荷只当他是好意,想要缓解两人之间凝滞的气氛,稍作犹豫,从课桌的帕恰狗卡套里拿出贴了各⾊小贴纸的饭卡递给他:“我要橘子味的果味冰,谢谢。”
花里胡哨的,他记忆中,只记得小学时班上的女生热爱买各⾊芭比贴纸公主贴纸,把铁质的铅笔盒、硬面的书包盖子贴得一塌糊涂。韩雨忍着心里的挑剔,接过她的饭卡。
手与手并无直接的碰触,掌心却似是感受到她指
间漏出的温度,他攥着饭卡迈着大步往食堂侧门的小卖部跑去,范叶荷的那张迭在最上面,贴纸的边缘被他的拇指无意识挲摩着。
但怎么来回地刮蹭都不解庠,庠的另有其物,他惯常喝冰的运动饮料解暑,倒是没有注意到小卖部的冰柜里有卖这种杯装的果冰。拿了两瓶宝矿力和橘子味的果冰,他犹豫了下,遂又取了放在边上的西瓜味果冰。
⾼一四班在整幢楼的东侧,从食堂那边的廊桥走来,要走过三个班级,才能走到教室的前门。
韩雨似是习惯了。回来的时候都是从后门进,他们那排最靠窗,教室里仍有不少人在絮絮地说着话。范叶荷半起⾝,撅着庇股去够韩雨前桌的女生给递过来的试卷。
扣在⾝后的
罩子将她的背上的⾁勒成条块,抵在桌上的肚⽪也软软地搭在边缘,她又换上了之前那⾝polo校服衫。不合⾝的,有些臃肿的,那⾝⾁真是累赘,⽪脂看上去弹牙得很。
但配上她的体型,倒是在心里憋出一句⾼壮来。说不清是遗憾呢,还是不屑呢,光是这么瞧着,他又放不开去⽩⽇里瞧见的那层峦耸
。
也不知道那跳⾼是怎么跳的,不光是那⾁堆起来的庇股要脫离地心引力,还有这对颇有分量的啂球。你说那
子到底几斤几两又几寸几长。
她自己掂量过吗?许是距离太远,范叶荷伸手去够那卷子,却差了毫厘,没接着。卷子轻飘飘地落在书桌边上的走廊。韩雨上前一步捡起,放到她桌子上。这张卷子是今天新发的物理作业,范叶荷的桌子上还放着昨天发下来的作业卷子。
卷子上寥寥几个对勾,⼊目的都是些红圈,她真是个不怎么聪明的女生。韩雨又无不遗憾地想着。
浑⾝上下瞧不出什么伶俐劲,这些天坐在他后面,似是一头小猪,又似一只小
牛,那种庞大的、安静的、任人
圆捏扁的动物。“谢谢。”范叶荷的嘴角翘了起来。
接过他递过来的橘子冰和饭卡,那双眼睛他觉着似是有些脉脉的情意,陡然之间灵动起来,害得韩雨马眼那儿一哆嗦,顺着他尾椎骨往上走,带着肩胛骨一并跳了一下。饭卡上的贴纸被果味冰包装外面凝着的⽔珠给浸
了一些,范叶荷捻着凉悠悠的饭卡又塞回卡套。韩雨背着⾝子站在她的右前方,他还穿着那条微微敞口的运动短
,光是露出来的那一截腿。
就透出一副不扰不休的样子,那些虬曲的⾎管紧紧地攀附在纤长又
发的筋⾁上,洇出些紫绿⾊来,她微微有些晃神。
想到⽩天他闯进来的样子。汗津津地
着气,胳膊和小腿上还黏着跳远场地的沙子…陈江汉哐哐地牛饮着冰冰凉的宝矿力,万万猜不到这等男女遐思是如何
漾的。
人一旦发觉自己那浪
的绮思,看什么都旑旎起来,韩雨光是嗦这果味冰,眼神就不正常起来。
尖锥上的⾊素被他昅进嘴里,底下一圈泛着桃红,顶上一圈⽩,⾼中生的年纪看什么都有点逃不开那档子事。这形状就真就让他想起她来。
子,
子,他就知道
子。
韩雨一边含着那头上的冰,一边用余光心虚地瞧着窗户上的倒影。范叶荷嘴里也叼着那冰,冰块底下那圈没有被含进嘴里,化下些汁⽔滴到她
前的⾐服上,她菗了张餐巾纸,用食指抵着来回擦拭那片⽔渍。
他忍不住咽了口⽔,脑子里生出些没脸没⽪的想法,餐巾纸怎么能擦⼲净呢?他用⾆头抵着那块甜腻腻的布料,有那肥美弹实的
子做撑,肯定很快就
⼲净了。
***庆国节満打満算放六天半,7号的下午,⾼一生要返校上半天的主课,这样的安排,老师们显然有拎拎生学头颈让大家收收心的意思。既是说收心。
那生学们课上多少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早上的天是
的,受气流影响又是风又是雨。到了下午才停了雨,似有放晴的意思。班上有些人已经开始穿校服衬衫了。范叶荷也半卷着衬衫的袖子坐在位置上听英语老师讲课,闷闷的,她英语成绩向来还可以,上英语课倒不至于苦大仇深。
只是今天⾝体像个炮仗筒,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让她有些焦躁。来经月之前的十天是她的排卵期,
头敏感得紧,碰不得,一碰就又疼又涨,连带着
也坠得慌。
昨天跟家里人一起去打羽⽑球,运动內⾐来不及换洗,今天只好穿个紧一点的內⾐来固定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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