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伴随着接砷昑
在全身酸疼中醒来,这是希尔薇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她醒来时屋子里只剩她一个,红蛇甚至记得在离开前打开了通风系统。
她身上曾经沾满的各种
体也被清洗干净,昨夜占有她的烈酒般的信息素仿佛不曾存在过。身上遍布的
爱痕迹触目惊心,吻痕牙印和大片淤青无不重现着昨夜发生的暴行,可红蛇没有标记她。
希尔薇想不出是什么让alpha面对全然无力反抗的omega违背自己的占有本能,她可不信这群亡命之徒还有什么良心未泯可言,红蛇和他们没有区别。
那就是洁癖吧,红蛇甚至不允许她穿着别的alpha的衣服进入房间,而对红蛇来说或许一个用后即弃的工具不配被她标记。
随便吧,疲惫的Omega任由自己继续躺着。周围安静得要死,她应该抓紧时间为自己寻求生机,或者是为可能更糟的情况做好准备。
等雇佣兵们回来,如果他们完成了任务,会为干净离开这里而杀掉她,如果他们依然没有进展,她会继续被当作消遣项目,或者红蛇会因为她漫不经心的态度把她扔给同伴们。希尔薇没有准备好去死。
但古怪的是现在她并不在意还会发生什么了,她等着有人开门进来,以及一切更糟糕的事发生,但直到无法再被无视的饥饿感驱使着她爬起来,门都没有动静。
密码锁锁死的门纹丝不动,也没有人回应她的大声呼喊,于是唯一的选项就是雇佣兵留下的行李包。
从包里翻出看不懂名字的食物没费太大力气,所幸全世界的食物包装看起来都差不多,那块压缩饼干一类的东西难吃得要死,像嚼木头渣子。就在她漫无边际地想着什么样的人能够忍受这样的食物时,门锁响了。
“啊…一只偷吃被抓住的小老鼠。”红蛇戴着一贯的冷漠笑意,走进屋里再次锁上了门。不久之前她以为自己准备好了面对一切,而现在她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这太残忍了。
“我真喜爱你被吓坏的样子。”红蛇捡起被她掉在地上的食物放回她手里,靠近她耳边说。雇佣兵甚至没碰到她,仅仅是声音和体温。
就让女孩僵在原地,被毫无顾忌地强行使用的恐惧、顺从的本能和强烈的羞
让她的脑子轰鸣着宕机,希尔薇几乎无法呼吸。可接下来耳边的低语却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听着。不要开门,不要想歪主意,否则你和我一个都活不了。”希尔薇惊恐麻木的大脑还没能理解这句话,失去意识的雇佣兵就倒在她身上,带着她一起摔下了椅子。
而她一低头,所见的就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鲜血,在惊叫出声的前一秒,她看到了门下
隙透进来的光…有人在门口。是红蛇的同伙们。希尔薇及时咬住嘴
咽下了惊叫。
她无法想象有人能在失血这么多的情况下装作若无其事,但显然其他人还是起了疑心。如果他们知道红蛇重伤。
她们两个都活不了。红蛇是这个意思,她想尖叫,或者是呕吐和大哭。几个小时前她的世界被劫持、被毫不在意地粉碎,几分钟前她觉得自己的余生都会活在恐惧里,如果她能够幸存的话,而现在,作恶者躺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昏
不醒,血泅
了大片地毯。
红蛇的外套里有
,就算希尔薇从没碰过
,她也可以用雇佣兵靴筒上的短刀割断她的喉咙。
或者她只需要袖手旁观,地上的女人很快就会死于失血,而红蛇的背包里有急救用品,作为这鬼地方长大的平民,希尔薇知道怎么紧急止血,她突然拥有了对一切的决定权,包括自己的命。
***那个红发子婊受伤了,他相当肯定这一点,其他人质疑他的判断,是因为他们没有像他一样盯着红蛇。
那子婊在众人面前命令他把衣服给一个本地街头小老鼠,为了最后的赏金他妥协了,但这是一定要平的帐,他可以等。现在他的机会来了,他看见了红蛇在
口方向上,即使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娘炮。”“你说什么?”“从一百到正无穷,标识你有多怕红蛇,”同伴
低声音讥诮“你都不敢自己来确认她到底有没有受伤。”“好笑,那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你大可敲敲门问一声。”“和她有过节的又不是我。”
“我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打断他们的是一直没什么话的北方佬“如果红蛇重伤,她就没什么用了。踢她出局。她的赏金平分,你们怎么说?”终于有人挑明了话,窝囊堵在门口的雇佣兵们都耸肩摊手,算是默认了。
“第一个进门的多分五个点。”北方佬补充道。“我没意见,”始作俑者对此乐见其成,说着伸出手去“除了我不要五个点,我要那个金发小妞。”“嘭!”突如其来的撞击声让所有人吓了一跳,刚碰到门的手瞬间缩了回来。
那声音是从门内传来的,有什么撞到了门上,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在等待别人行动。刚才的反应已经够丢人了。
一群alpha聚在一起没人想表现出畏缩,但也没人想送命,于是他们都盯着那个最先提议的人。
“妈的。”骑虎难下的雇佣兵低声骂了一句,抬脚就要向门上踹去。可下一秒门内的声音差点让他闪了
。门板再次响起拍击声,伴随着一声接一声的呻
,那个被他们垂涎的脆弱omega,似乎正隔着一扇门板被
得
不上气。
***希尔薇靠在门板上,感觉到汗水已经浸
了头发,心跳快得她眼前一阵阵模糊。门外的人
低了声音,但从门
下的影子她知道他们就在外面,随时可能破门而入杀掉红蛇。
然后轮
她,像对待廉价玩具一样使用她,直到她彻底报废。片刻之前她想过和红蛇同归于尽,但把红蛇的匕首握在手上时,她的感觉变了。如果她会一直被囚
、强
直到最后被杀死。
那也就这样了,但现在她不愿意这么驯服地去死了。强暴自己的罪魁祸首就躺在脚边,模仿
的声音让一阵阵恶心和羞
冲刷着她的身体。
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幸存上,希尔薇咬紧下
,再次发出仿佛被
得难以忍耐的哼声。可门外的人还没有走,他们还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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