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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拉住前方净初
 她闭上眼,侧过脸。男人随即张口含住她的私处,滚烫的包容。净初像触电一样,一瞬间浑身酥酥麻麻。透到骨子里的,她化掉一样,软成一滩水。

 沉霖低头啄吻她娇弱感的蒂,线条坚毅的脸庞埋进她散发着淡香的‮腿双‬间。天,如此高高在上的沉总,此刻竟在为他的女儿口

 下边传来沉霖略微急促的息,净初更是一塌糊涂,浑身冒薄汗,思绪已不清明,她得很快,体不断溢出,一滴不剩地全进了他嘴里,她听见情的咽声,浑身火热。

 不要这样…和她预设的不一样…她别过脸,在持续高涨的快中深深气,可是无论多少次心理暗示,至始至终都是呼吸不匀。男人大的舌尖戳进她的里,由浅至深地着。越到后边,速度越来越快。净初终究受不住,在他嘴里痉挛着抵达第一次高

 “喜爱吗?”男人双眸里藏着暗礁,海汹涌澎湃地击打着。一切都是那般顺理成章。宛如风雨中的海上的一艘小船,飘飘,终于可以寻到可以依附的港湾。

 “喜爱…”她在他的滋润下含苞待放。男人笑笑,高大的身躯逆着光,如厚重的山下来,他吻着她脖颈,抬起头盯着她,双目幽深:“不后悔?”净初眸中蒙着一层水雾,晃了会神,她摇摇头:“爸爸,你呢?”

 “担心你后悔。”沉霖吻了吻她白皙的脯,呼吸滚烫。的一已经抵在她那儿,他目光灼灼,痛苦和愉暗涌。

 净初难耐地吐气,拉回几丝理智:“爸爸,我知道你是谁,不像你上回,睡了我却不知道是我。”她在调侃他,饥不择食。“怪你太人,让我忘乎所以。”沉霖忆起那难忘的一晚晚。

 他眯着眼俯下身,着结实的腹,往深处一捣。“唔…”净初意地呻,小小的甬道被充盈得太满,她有些受不住,呻已被撞得破碎:“爸、爸爸…”

 沉霖被她的叫得不行。挣脱忌关系已让人血脉偾张,何况她每一声都是一剂强劲药,他彻底缰,快把她得魂飞魄散。净初呜咽着尖叫,眼睛里写满水润的哀求:“爸爸!慢…慢一点…”

 “慢不了。”沉霖一手强硬地撑在她身侧,另一手与她十指紧扣,男人灼热的男气息近她的脸庞:“女儿,你是不是妖?”

 净初满头秀发撒开如黑色的裙摆,‮腿双‬大大张开,腿心紧紧贴在他坚实的小腹下,被他漆黑硬的摩擦。

 润的小嘴里着无法忽视的大尺寸,他停在她身体里。沉霖停下来打量了会儿,把她的脚抬起来,一左一右地扛在自己肩上。

 两人始终紧紧连在一起,没有束缚,没有拘束。这个姿势,使得她把他的更紧,净初声音不自觉地化作柔媚:“你生的,你说是不是?”“是,魂的妖。”沉霖两涨着她水球般的脯,就着深入的姿势一轮猛烈

 “啊…”净初被顶弄得疯狂耸动,身下的单皱得不成样。净初白的肌肤微微泛粉,两条纤细匀称的腿夹住男人的脖颈,跟随他的节奏前后一摇一晃。沉霖身材结实健美,轮廓感,撞击有节奏且快。净初哪是他对手,她忍不住地哭,陷进无涯地靡的拍打声中。

 男人眼眸乌漆深沉,稍微濡染就显得感,净初稀里糊涂地陷进去,好像听见他在说:“做我的女人。”她心里一声巨响,很快毫无波澜。

 他的女人,第几十个还是几百个呢?他的游戏规则,只要做就可以是他的女人?可单的下场就是他女人的下场,她不要。

 理智回笼,净初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她这才知道,自己有多恨他。沉霖猛地顶进去又拔出,充满力量的搅弄。

 净初被弄得太舒服,没有时间再细细的想,她管不了许多,仰躺在上,张着红润的小嘴尽情呻。阵阵“噗叽”声中。她死死攥着他的手臂,尖叫着共赴事巅峰。

 ***沉霖的体力惊人,连续的爱,净初疲力竭,也不知是在第几次卷土重来的尾声。

 她再撑不住,待他搂着她的翻身,去头柜上取纸给她擦拭,她柔弱无骨地捏捏他肌紧实的腹,轻轻嘟囔一声:“爸爸,别弄了。不准再来了…”沉霖顿住,回头看她。

 而净初在提出异议的下一刹,已经稀里糊涂地睡过去,沾着黏稠体的右手无意识地落在单上。

 鼻端是两人爱融的气息,无比暧昧而刺。沉霖躺下,睁着眼到凌晨。女孩乌黑如缎的长发披散在他怀里,一身似雪的肌肤娇得能掐出水,她无知无觉,安安静静地在他臂弯里休憩。小脸贴着他膛,无比信任的姿态。除去错的第一次,两人从未如此自然地亲密。

 沉霖眼里夹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轻叹着低头,亲吻她嘴,恨不得再次将她进骨血里狠狠疼爱。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又担心吵醒她,终究克制着。

 可仅仅是蜻蜓点水,便已血脉偾张,他闭了闭眼,稳住心神,双手小心翼翼地触摸她光滑的肌肤,紧扣住她的,说不出的疼惜。

 “小初。”沉霖轻吻她的发顶,浓情低喃,心情一如她初生时,自己迟来的喜悦“爸爸爱你,然而净初在他怀中沉睡,微微皱着眉,对于他的告白,一无所知。

 *净初坐在教室里,她的目光投向窗外的远方,烈炎炎,万物燥热,漂流密集。语文老师正讲着试卷上的文言文,抑扬顿挫的语调如痴如醉地读到“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脑海里闪过那个人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硬朗面孔,她思绪纷地摇摇头。两天了。

 都过去两天了。怎么还是频繁地想起他,这样很危险。勾引他是别有用心,坏就坏得彻底一点,怎么可以反复回味。

 两个月后她将远走高飞,离开那个人前,给他重重一击,让他从自己生命里彻底消失…然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值得吗?

 她心口隐隐作痛,再次甩甩头,决定不去折磨自己的脑袋。可一节课过去,还是没听多少,罕见地持续走神,不在状态。“净初,”下午放学时,谷樱背上书包,拉住前方的净初“学校外边开了家餐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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