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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最近入京不久
 “放松,没事的。”他的声音本就清朗,如今带上低沉和暗哑,甫一开口,热气就往她耳心里灌。

 身下紧咬着他身的小登时泛起一股酥麻,潺潺地吐出一口水来。顾荇之自然感受到了。低低地笑了一声,长指来到两人泥泞不堪的结合处,绕着她紧绷的口一圈又一圈地轻扫,她的小太紧了。

 他入之后就被绷到几乎泛白,饶是现在这样摸着。也只能艰难地动几下。方才他的失控,怕是真的让她不太吃得消。长指沾上,来到那个硬如米粒小花蒂。顾荇之控制着力道,用指腹轻轻在一侧弄。

 “嗯…”一时间,花扬觉得全身都麻了。电从他抚摸的地方攒动,遍全身,脑中似是有一弦被缓缓拉紧,让她躬起身,绷直脚背。

 喉间的碎音再也忍不住,花扬张着嘴,渐渐觉得双目失焦,眼前的烛火变成浅浅的白光,耳边都是顾荇之温柔的声音,他一边轻声继续哄着。一边轻她的蒂,身下的也逐渐恢复,只是比方才更多了些控制。

 “舒服吗?”他问她,热气动鬓发。“喜爱我,这样做吗?”他继续问,快了几分。花扬意识混乱,懵懂地点头,双手滑到他耸动的,将它摁向自己大敞的腿心,这一刻。

 她忽然很渴望顾荇之的干,只想要他狠狠地深入、狠狠地坏她。顾荇之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花扬,见她这样的表情和动作,怎会不知道她的意思。于是他跪起来一点,推起她的‮腿双‬,整个人下去。

 小腹悬空,然后吻住了她的。狂风骤雨的干再次开始了。许是因为经过方才的安抚和拨,身下的人适应了他的大。

 这一次,她没有再推却,而是伸手抱住了顾荇之的脖子,将两人牢牢贴合在一起。水融、琴瑟和鸣,世间之美好,不过与心爱之人共赴云雨。快来得又急又猛,随着顾荇之陡然几个深顶,花扬感到体内的巨物颤了颤。

 而后汩汩热涌而出,顾荇之含住她已经被吃得粉,低吼着在她体内了出来,她从未听过他发出这样意的声音。

 那把如清泉、如古琴的嗓音中夹杂着难以自制的痛楚和愉,喉头到鼻腔,都是窸窸窣窣的闷哼。花扬被这样一挑逗,只觉腿心间闪过,小腹漫起热意,下一刻,她紧咬贝齿。

 在顾荇之身下淋淋漓漓地了个干净。脑中空白,思绪游离,飘如一叶芦苇。云收雨歇,顾荇之侧躺下来将她揽入怀中,并不急着把自己拔出来。

 而是就这么抱着她,轻轻蹭着她火辣辣的颊,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像是雄兽在安抚一只慌乱力竭的母兽,他的望实则没有全然消退,但顾荇之并没有再要她一次。

 他就这么吻着她、哄着她,一直到听见花扬平稳了呼吸,他才将自己退出来,抱着她去了净室。情人相拥、耳鬓厮磨。夜浓重,像化不开的水墨。

 室内的烛火渐渐暗下去,唯余一灯如豆。隐约照出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夜风摇曳着纱帐,层层迭迭,将人拽入梦境。

 顾荇之觉得自己仿佛走了一段长长的路,意识像河沙淤积的河道,淋淋又皱巴巴的。路尽头,一抹残撞进视野,他看见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轻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

 这里是金陵最热闹的秦淮河畔。时值初夏,旁晚的落余晖如火如荼,席卷漫天红霞,在河面留下火烧的倒影。四目相对,她忽然笑起来,褪去方才的娇柔模样。

 那双浅棕色的眸子映着漫天火,明炙烈。“顾长渊,”清亮柔和的声音,仿若玉石相击。

 “你舍得杀我?”齿翕合、呵气如兰,半调笑的语气。巨大的、突兀的茫然倏尔席卷,让顾荇之失去了所有反应。

 他只茫然地看着她,仿若看着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女子的面容背在刺眼的光斑里,看不分明,但那句话却问得他心头微颤,她没等他回答。

 下一刻,冰冷的触感破空而来。顾荇之只觉腹间刺痛,怔怔低头,便见腹处已被血晕染。

 画面模糊不清,但感觉却真实鲜明。明灯清风之中,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琥珀的眼眸弯成两道月牙儿,她低笑着道:“忘了告诉你,我叫花扬。”“记住了。”铺天盖地的痛感袭来,剿灭梦境。

 顾荇之蓦地坐起。房里的烛火不知什么时候烧尽了。一室清冷月光,寂寂地铺了一地,有些森然的凉意。

 他单手扶额,疲倦地的眉心,侧头去看身旁睡得沉稳的花扬。梦境之中,他实则是没有看清那人的面貌的,可是那双琥珀的浅眸…有可能吗?

 心中漫起一丝异样的后怕:殿前司虞侯的事,除了他和秦澍之外,当时唯一在场的人就是她,那支用于刺杀的花簪,也是她亲手交给自己的。还有,还有群牧司收到的那份公文上面。

 他的字迹…心口忽然空落落的,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顾荇之眸幽暗地看着花扬的背影。许是太累。

 她睡得很沉。顾荇之方才的动作也没有惊扰她半分,她只是无知无觉地翻了个身,将头埋入他的肩窝,乖巧地将双臂环上他的身,他笑了笑,叹口气,又将人搂进怀里。寝屋里安静下去。

 如水月慢移,透过纱帐,照见花扬微颤的睫。***翌,花扬醒过来的时候,顾荇之如往常一样。

 已经走了,她翻了个身,并不觉得身上怎么不舒服,毕竟昨夜的顾荇之可是极尽温柔,没有叫她吃一点苦头。花扬兀自打理了一番,用过早膳后,便带着赶车的小厮出了门。

 百花楼在金陵城内,设有专门接头传递消息的地方。花扬让小厮将车停在一家并不起眼的首饰铺外,独自行了进去。掌柜将她引到二楼,花添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还是一如即往地闺秀作派,一炉清茶慢慢地烹,水汽氤氲、茶香弥漫。见花扬行过来也没抬眼,只扯了个空杯给她。

 “怎么了?”不咸不淡的语气,花添往她面前的杯子里斟茶,眼也没抬“出了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惊得你亲自造访我。”

 花扬接过她递来的茶,嗅了嗅,嫌弃地推到一边道:“宋毓你了解么?”添茶的手顿了顿,花添思忖道:“听过,燕王世子,最近入京不久,怎么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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