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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圧起一条腿
 中只堵着一股浑浊的气体,散也散不去的,叫人好生难受,这时,耳边传来―道细微的声响。青黛有些疑惑地抬起眼来。

 却见牢门处的铜锁已经被秦肆解开。铜锁“嗒”地—声坠落在坚硬的地面处,引起了不小的动静。锁无了去,牢门自然就松了。

 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推动着牢门,阻拦着她与那道玄身影之间的铁栏就失了去。秦肆走进了铁牢来,他的一副俊美又透着冷冽的五官,仿佛带着―种天生的贵气。

 只那么单单地立在一处,便自成一股迫人心的气势,他在狭窄的牢笼里尤其显得身量高大,以往令她心安的高度,此时却隐隐地让她有些害怕起来,他面色深沉,墨黑的眼透着浓浓的一股冷意,更是加深了青黛内心的恐惧。

 “”青黛忍不住地后退了几步,希望与他拉开些距离,直到她的后背触及到冰凉的墙壁,再无路可退。秦肆微微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暴在视野中的青黛,他脸颊僵硬,似是咬紧了牙关,低声道:“夫人为何避本督如蛇蝎?”

 青黛闻言便是一怔。夫人他为什么还要用这个称谓?他难道不记得是谁狠心将她贬为阶下囚的?青黛深一口气,努力镇静道:“事已至此,督主也不必再说这些场面话了。”她顿了一下,又抬起眼。

 那双清光滓的水眸仔仔细细地看着他,对上了他的眼,却不能从里头读出一分真情实感来。

 “我只想问督主,你对青黛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秦肆微眯起眸子,沉默了一会儿,那高大的身子便走近青黛,在她面前站定,并俯下身子。

 直到与她的距离只剩毫厘,两人的间相隔仅两指,甚至能够轻易地感觉到对方呼吸洒出来的灼热温度。

 他抬起手来,干净白皙的手指抚着青黛微颤着的下巴,动作间轻柔若水,似乎带着几分眷恋。这不令青黛回想起几前还与她温存着的秦肆,那时的他也是这般温柔的。

 却不料,下一瞬那温柔的力道就开始往下移了。若有似无地抚过了她的脖颈,稍稍地停留在她的锁骨处。

 他稍稍抬起眼,眸中神色平静,角的笑意却是浓了三分“别人送给的东西,本督为何不要?”

 青黛起初还有些不可置信,待脑中细细碎碎、拆文解字般地回味了一遍,她才发觉事实正是她所听到的那般。

 她脑中轰然变成一片空白,嘴颤抖着。鼻尖一酸,双眸变得赤红,眼眶里也控制不住地下一颗颗滚烫的泪珠来,他原来…是这般看她的?

 她一时之间没了思绪,竟不知要该做出何样的反应。手脚都有些松软了。不知该摆何样的动作,才能支撑着自己不倒下,直到前一凉,青黛才恍惚发觉起来。

 秦肆停在她锁骨处的手早就接着抚下去了。顺势开了她囚衣上的衣领,衣裳松散开来,隐约出些隐约的白皙脯。

 青黛心一惊,连忙伸着双手要止住他的动作,却不料反被他制止,一双手臂竟都被他只用单手就在墙上,根本动弹不得。

 青黛心里已经浸了一层冷意,不颤声道:“你…”秦肆不急不缓地近青黛,直到鼻尖对着鼻尖,她清晰地看到了他微微上挑的眼尾。秦肆凉凉地看着她,吐出的话语却是比目光还要彻骨寒冷。

 “临死前,不再快活一次吗?”青黛闻声,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嗡,绷紧的神经都裂开了似的。

 心里揪成混乱一团,五脏六腑都泛着疼。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朦胧泛滥,却依旧能清楚地看见…秦肆那双逐渐有了情的眼。***

 北风怒号,像一匹缰的烈马卷着雪在半空里肆,打到脸上像鞭子一样疼。冷风几乎无处不钻,从墙壁细小的隙中袭进,浸得黑暗的牢笼都染上一层寒意。

 然而这股寒凉却未能驱散铁牢中的热火一般的气氛。青黛正被抵在坚硬冰凉的墙壁处,她的双手都被锢在头顶之处。

 身前的秦肆锢着她,俯低身子凑近她的嘴,却不吻他,只是用微凉的薄浅浅蹭着她的瓣,直到他的处觉察到几滴热泪的存在,秦肆稍稍抬起眼来,看着泪满面的青黛,只低声道:“夫人怎么一副不乐意的模样?”说罢,也不给青黛反应的机会。

 强迫着青黛张口,他便猛然卷住她的舌头,长驱直入,在里面横冲直撞。,涎

 青黛却怎么也不肯被秦肆亲,一双手臂用力地挣扎着。还想侧开头避开他的亲吻。却不料下巴处立马就被秦肆的手给固定住了,那火热的接踵而来。

 二人之间,似是燃起了一场熊熊烈火,火势迅猛地不断攻城略地,得青黛节节败退。两人不知是亲吻得用力,还是咬得太用力,口中很快就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也不知谁的血。

 这并不能让秦肆停下来,反而更加刺了他,喉结随着亲吻的加重而上下滚动。待他亲得靥足了。

 嘴才慢慢往下,顺势亲吻着她的下巴,又嗫弄着她细的脖颈,轻咬着脖颈的动脉血管,细细柔柔的血雾也顺着亲吻的路径留下了痕迹。

 他着青黛已经半脯,又将囚衣扯开了好些,出她唯一的遮羞布,他毫不停留,隔着肚兜便弄着她的尖,将那处的布料得一片濡

 动情中的他,并不能及时地感觉到了身前之人的颤抖,忽的有―滴热珠滴在秦肆的脸颊上,他惊讶抬眼,青黛已经泪眼朦胧,紧咬着下不哭出声,一双水眸埋怨似的瞪着他,里头是说不尽的无奈与心酸。

 秦肆眸子一紧,不知做了多少的心理活动,才冷声开口道:“别急会让你快活的。”秦肆话落,便解了自己的玄大氅,随意丢至在地。

 青黛眼中白茫茫的,看不清他的动作,只下意识地想反抗,奈何手腕处都挣得红了也不能挣动他分毫,她觉得自己的子被扯落了下去。

 出她最脆弱的地方。没有抚慰,起她的一条腿,他一身,她便觉得一凶猛之物侵入了进来。未有一丝体做润滑,干涩的脆弱甬道似被硬生生撕裂一般,好生得疼。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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