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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把庇骰翘起
 “呜…”除了大叫,沉博书什么也做不了,他浑身陷入疯狂的紧张,真怕自己就这么被鞭打着了出来。

 “行了。”她用手指擦干净沉博书嘴角留下的口水,将全部的体重新糊到男人的脸上,这才拽起牵引绳把他往卫生间拉。

 沉博书一个踉跄,几乎是被温曼拖着爬行,滔天的快与羞着他已经感到不行的身体,铃口张大,溢出膻腥味十足的汁

 “爬过来。”她指向墙角的某处,眼尾一挑,淡淡地说:“去吧。”沉博书能预感到自己会在她面前摆弄成什么不知廉的姿势,向前的步子忽地笨重几分。

 但生理需要是藏不住的,所以他又在她面前恢复了刚刚的姿势,将笔器对准着地面的排水口。两腿中间的尺度拉开,他硬邦邦的狗巴全数暴热的空气中。

 “腿抬高。”她冷冷地欣赏男人渐渐失控的模样,挑起下巴“再抬高,等会儿要是弄脏了。我可不想给你再洗一遍。”

 沉博书咬着下,酝酿良久之后淡黄体才滴滴答答自道口出几滴。干净瓷砖上立即溅起透明的水痕,附着污迹。这种程度明显不够,男人的体内仍然蓄积了大量体,不停地翻涌。越紧张就越不出来,越不出来就越是紧张。沉博书气,牙关咬紧,脸红得像是在滴血。

 “怎么,不想撒?”她静静等在一边,见皮疙瘩以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男人的身体上,随后摇头道:“那就算了。再去遛几圈。”“汪呜!”他用牙轻扯着牵引绳,急地快要哭出来“我没那么好的耐心。”

 她扯着男人熏红的脖颈朝外拉,淅淅沥沥的津不断从他嫣红的出,牵引绳的绳链也毫不意外地浸泡在唾之中。熟悉的窒息让沉博书焦灼不止,眼底倏然泛红。

 “一分钟。”她赏赐着宽限期限,好整以暇地垂眼望他。沉博书已经顾不上什么羞了。曲着双膝,将右腿彻底抬高,硬邦邦的茎就此展现出来,然后,道口突兀地张大,滋出透明的水柱。安静的卫生间内,两人都能清晰地听见哗啦啦的排声。

 沉博书双手按于地面,暗暗握拳,一声不落地听着自己撒的回响,那个声音持续而有力,不容忽视。

 他简直亢奋到快要出来,马不停蹄地溅向排水口,顺势淌下去,由于冲劲过猛,还是有好多被甩到了四周的瓷砖上。

 “时间到了。”她的手往下探去,抓住男人有些疲软的器,来回抖动几下,将头上的水珠都甩出去,随后评价道:“应该的差不多了,再想就憋着。”接着。温曼让沉博书爬了出去,自己用水将四周的瓷砖都冲洗干净。

 整理好一切后,温曼才把视线重新放回紧盯着自己的男人身上:“你所有的生理需求我会控制,包括排大小便。想要小便就抬腿,想要大便就昂头蹲下。

 我不强求你必须做到,但如果你做不到,说话反驳我就可以了。”满面红的男人眼里出羞涩的渴望。

 之前那种极致的震惊在他心里掀起的波澜尚未褪去,发出轻微地息。回味起来,最让沉博书震惊的并不是那种彻底释放时野的快,而是她毫无嫌弃的行为。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不论变得多么丑恶,暴怎样的不堪,她都能波澜不惊地面对,想到这里,男人慢慢朝她爬了过去,钻到温曼的腿间,晃着雪白的股,摇着尾巴,轻轻点了点头。

 ***狗狗的日常活动是在做什么?除了一三餐之外,它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等待。安静地等在原地,视线追随主人的脚步,静静享受时光淌,思绪转了很多个弯。

 最后总是会忍不住想念主人的身影与气味。若是主人想和它玩,它就撒地跑过去愉快地蹭蹭她,吐着舌头向主人摇尾巴。如果主人忙着自己的事,它也只在一旁蜷着身体,侧躺在一边。

 不过,作为一只喜爱撒娇的大型犬,沉博书总是会主动在她的身边转来转去,时不时叫唤两声,妄图吸引温曼的注意。刚刚开始。

 他也没有那么放肆,只是试探地往温曼的脚下靠。男人的呼吸充满渴望与克制,许久之后,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他才抱着她的脚蜷缩在一边。

 温热柔软的肚子是狗狗最脆弱的地方,只要温曼愿意,就能一脚朝着他白的肚子狠狠踢过去,而全身心放松的男人也从未想过反抗,但是,她没有。每次肌肤与肌肤相触,沉博书的脑子里就什么都不剩下,只余温暖与平和。

 升腾的心安无形地将他包裹住,如同睡时裹在棉被里那般舒服。时光好似回到了很久以前,一人一狗一起待在温暖的小房子里,随着她的喜好过日子。

 当沉博书的行为符合一条狗的行为时,温曼对他总是格外温柔,时不时摸摸他的头,轻轻安抚。偶尔被闹得心烦了,她才将男人踢到墙角,面容冷峻地盯着他。

 这种时候他就会吓个半死,发出小声的呼噜,乖乖转过身,把股翘起,等待一场让他冷汗直冒的严惩。

 肌紧实的在这几天越打越红,鲜漂亮的绯布满他的丘,随便碰碰他就会嘶嘶哈气,但疼痛已经不算什么,若是被主人冷漠对待,他的心里会愈发难受。

 “该吃饭了。”她说完就起身,自顾自地忙活出一顿热饭。沉博书和温曼的饭菜自然是分开的,狗狗的食物被倒进明黄的狗盆里。

 他只能趴跪在少女的脚边,安安静静地进食,而那个可爱的狗头头套只有在饮水和进食时,才会从沉博书的头上取下。

 不知道是不是沉博书的错觉,温曼将他的脸出来的那段时间,她的表情就会尤为淡漠。和婉的小脸透着隐匿的疏离,她默不作声地眯起眼睛,以一种扑食者的姿态巡视他的全身。

 隐藏的愤怒与恨意汇合成强烈的迫感,比直白的鞭打更为让他胆战心惊。男人连撒娇也不敢,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怜兮兮望她,战战兢兢依从她的命令。

 某种默契的东西化为皮质的伪装,横亘于两人之间,筑起高高的壁垒。第四天的傍晚,一身倦意的温曼在沙发上侧着身子睡着了,她纤细的手腕垂着。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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