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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临到了陈长
 见信王凝神似有所思。老道又言:“恭喜信王,又得一爱奴。”信王突然笑了:“这自然是道长的功劳。

 不知这刺字对那妇人,有几分痛苦?”道人不曾料到自己的微末小技竟能得到这般重视。眼前的少女半寐半醒,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信王亲自抱了她在膝上,由道人用药棉轻轻拭着前,又翻转身子,拭了瓣。片刻后,他捻起一枚银针,在那前刺下第一笔,信王抬手制止了他:“先写这边。”说着将少女翻转过来。

 道人依言在少女的右上刺下第一笔,昏睡着的少女突然动了动。见信王没有表示,他蘸了蘸加过药粉的墨汁,继续写下去,第二笔写好,少女像是轻轻动了一下。间为了方便刺字,新换了玉制的子,随着少女的动作,小半寸被吐出体外。信王一手将那玉拔出,又示意道人继续写。

 这玉儿困倦间被人抱起,一路到了王府,她睡梦中感到一阵微微刺痛,鼻息间似有主人的气味。睁眼却只看到一角衣袍,突然堵在她间的硬物消失了。又有陌生的疼痛传来。

 对于主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楚,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因此一向是默默的,但这次的痛苦却让她不安起来,身体轻轻动了动。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似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要怕,不过片刻,道人就在少女的雪上写好了那两字,他抬眼看信王脸色,见他角上扬,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手作,不松了口气,挪开身来,去调制墨汁。早在先前。

 他就隐隐觉察到信王对这个少女似乎有些超过寻常的在意,因此凝神提气,让手腕的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样疼痛感也会稍减些许。

 到前时,必得更加费些精神了,正再去添些镇痛的药,忽听身后的信王道:“前不必刺了。”他心中讶异。

 却见那少女已翻过身来,紧紧抱着信王的手臂,仰脸注视他,眼中似有泪光,又似含水,她的神情太过专注,就像自己看向那些丹药时一般,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心智失常。

 他想说些什么,信王已经抱着少女走出了密室。***夜已经深了。更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王府内外一片寂静。

 在这寂静声中,恍若有少女断断续续的细细呻,和着那白纱帘幕,轻拂人耳。主事张嬷嬷从昨下午被带到这里,一直未敢开口询问身在何处,她被黑色罩子蒙了头脸,同小姐一同乘坐轿子离了黑宅,路上的人声密密,她觉得现在一定是在城里了。

 玉儿在屋内时而啼哭,时而呻,声音比她在大宅内的廊下所闻更为清晰,她留在偏房,一步也不敢走动。

 就在她以为今晚也许主子不会传唤时,有风铃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急急拿好小姐的物事,来到主屋廊下,却见屋门未开,正待举手推开,听得内里有人道:“拿些玉儿的食物。”

 她不敢怠慢,捧了食盒递进去,主子接了。却让她留在门外,她等着下一次传唤,一直不敢睡着。

 然而直到初晓,也未听到那熟悉的声响…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同往常,她跟从主子数年,从未离过大宅,更未见主子留玉儿过夜。

 到了晌午,有个半大的男童将饭菜送了进来,他恭恭敬敬地对张嬷嬷说:主子让嬷嬷用过后到主屋抱小姐过来。

 经过一夜情,玉儿已经倦得不行,睡过去几次,又被弄醒,她强自撑着从主人手中吃了几口糕点,还没来得及咽下,她的头一偏,竟在那掌中睡着了。

 张嬷嬷从主子手中小心接过玉儿,看了一眼玉儿的身子。还好,她已经见过类似的伤痕,也带了药膏。从主子倦怠的面色上找不出异样,她匆匆去了。

 直到为玉儿擦洗时,张嬷嬷才注意到小姐身体的不同,她不大认字,但那片肌肤已经红了一片,清水洗过未见掉,墨字迹越发明显了,她不知该不该在那片红肿处用药。

 “嬷嬷住的可还习惯?主子吩咐这几,都要在这里委屈嬷嬷了。”那半大的男童又进来传话了。张嬷嬷急忙拉开屏风,挡住玉儿的身体,躬身回了话。

 男童见状咧开嘴笑了:“不碍事儿,这样的,我见过很多呢。”听他这么说,她忙捧过玉儿,给他看那刺青,男童一看就笑了:“夫人也有这个的,在前上。”“这个要用药么?”

 嬷嬷低声问道。男童摇头:“用什么药呀,没两天就好了。”说罢,又看了那雪一眼。还是个小丫头。他小声嘀咕着。扭头走了出去。***不知何时起,到狗舍来乐的人越来越多。这的偏殿内,便有十数人汇聚。

 右仆陈长一手搂抱着新奴,一手指着殿上空着的王塌,对一旁的人悄声道:“听说今殿下有新鲜玩意儿给大伙儿享用?许兄可知是什么?”一旁被称为许兄的轻哼了一声:“是什么,总不是那后宫里头的…”

 “许兄慎言,听说有人白问了一句皇后,就被割了舌头。”陈长急忙拦住话头,正说着,就见信王已行至榻前。

 手中抱着一赤女子,不必看,一定是新鲜玩意儿,因为先前的那个是茸茸的,缩在斗篷里,看不太分明。

 “诸位平与本王颇有恩惠,承蒙不弃,今便用这小奴开宴。”信王说完,将那女子调转,一手抓着她的雪,一手托着她的大腿。

 只见她的双巨大,随着那手挤似的动作往外一股股的涌着白色的汁,正落在描金八仙桌上一字摆着的细瓷茶杯里。女子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亦或者两者都有,她的手臂软软的垂下来,好似被去了骨骼。殿下的诸位有心怀鬼胎者,有心大发者,也有惴惴不安者。

 信王将那茶杯亲自端于众人,临到了陈长,他停住问:“这小奴可喜爱?”陈长慌不迭行礼道:“当然,殿下的功夫是挑不出来的。”信王淡淡一笑:“许十开意下如何?”

 那位许兄怔怔的,一时没有反应。陈长忙拉了他袖口,他回过神,期期艾艾道:“殿下的小奴,都很好。”“所以许兄不顾一切也要抢到手吗?”那许十开还未做反应。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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